京城
“少主,魑魅傳來消息,那群人十五年前在帝都出現過,之後就沒有任何消息。”
“接著查。”
“是。”
……
帝都
“阿七。”
麵對白九歌那異常嬌媚的聲音,冷昀寒處理著文件,充耳不聞,鬼知道他應了後,這丫頭會想出什方法來坑他。
“哼!”見冷昀寒不理她,白九歌冷哼一聲,明顯是不高興了,早上起來她就開始耗盡心思,想著如何坑冷昀寒,甚至不惜和他一起來公司,昨讓她那慘,今她必須扳回一局,不然以後的家庭地位絕對是最後。
“阿七。”白九歌奪走冷昀寒手上的文件,直接抬腿跨坐在冷昀寒腿上,麵對著冷昀寒。
她今早上可是特地化了淡妝,就不信美人計會不成功。
誰知道冷昀寒竟然坐懷不亂,隻是看了一眼白九歌,淡淡的了一句:“歌兒,別鬧。”
白九歌鬱悶的嘟著嘴,仍然‘堅持革命’:“阿七,阿七都有好長時間沒有陪歌兒了,阿七是不是不喜歡歌兒了?歌兒會……生氣的。”
白九歌的話讓冷昀寒警惕起來了,一般白九歌會用‘歌兒’自稱,隻有那幾種現象。
她真的生氣了,不是那種暴跳如雷,而是異常冷靜。
她對他撒嬌討好時,但,出現評率不高。
她認真時,一般出現這種現象你就趁早答應了吧,若你不順著她的意思來,涯海角,哪兒哪兒都有她的存在。
很顯然,這次是第三種情況。
暗叫一聲:老!
“怎會,歌兒什,我都會答應。”
“真的?”白九歌眼睛一亮。
“真的。”冷昀寒眼角抽搐,笑著答應了。
“因為阿七昨日的種種劣行為了防止那種事情再次發生經過決定在我成年之前阿七不能碰我在我大學畢業前阿七不能做那種事情。”白九歌笑眯眯的完這句話,連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好!”冷昀寒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但又在下一刻反應過來。
“你什?”
冷昀寒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白九歌很好心的再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我記得,歌兒從時候開始便是我來教的,從未上過學。”
“對啊,所以,如果阿七不讓我上學,我二十一歲時就不會大學畢業,我沒有大學畢業的話,阿七就永遠隻能做‘和尚’了。”
冷昀寒陰沉著臉,反應過來,他又被白九歌坑了,還是坑得很慘那一種。
“不著急,現在放暑假,開學的話是九月,高一,阿七不要忘記哦。”順利坑到冷昀寒的白九歌心情很愉悅,兩條腿前後搖擺著,但在下一秒,她僵住不動了。
“,阿……阿七,咱們把……把持住啊,時間就快到了,還有三……額不,六……六年,咱們注意點。”著,白九歌心翼翼的挪著屁|股。
要命啊!
冷昀寒壞心一笑,懷住白九歌的腰不讓她動,猛然將白九歌抱緊,讓白九歌離那個危險‘物品’更近了。
白九歌全身僵著,手都不知道放哪兒。
知道自己惹怒過冷昀寒,連忙陪笑著:“阿七,咱們都是文明人了,要注意形象,你想想啊,若是你的員工突然闖進來了,怎們的名聲就不保了。”
“沒有我的允許,不會有人進來。”
【阿錦:“想知道白九歌為什那怕冷昀寒那個嗎?因為……”白九歌(暴怒):“錦瑟!你敢試試。”冷昀寒突然出現一把抱住白九歌,看向阿錦:“吧。”白九歌在冷昀寒懷掙紮著:“錦瑟!你敢我就殺了你!”阿錦:“是因為冷昀寒在九歌十四歲的時候讓九歌替他用手解決過一次!”完,一臉驚恐的看著已經失去禁錮的白九歌大叫:“冷昀寒你不守信用!”冷昀寒勾唇一笑:“我從未答應過你什。”】
“阿七,你答應過我不碰我的!”
“我什時候答應了?證據呢?”
“阿七,你騙我。”
“寶貝,那不是騙,那叫計謀。”
“騙子!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寶貝,乖,就一次,一次後我答應你讓你上學。”
“我……。”
三個時後,白九歌陰沉著臉從冷昀寒辦公室出來,兩隻手被她藏在袖子。
她當初就不該答應,手都磨破了,差點出血。
……分割線……
“魍魎【ang】【liang】,準備飛機,去帝都。”
“是要去找姐嗎。”
“你話多了。”
“屬下知錯。”
“下去。”
“是。”
下午
冷大總裁特地空出一下午的時間來向我們的九歌道歉,在憋屈的答應了白九歌那些不平等條約後,還賠上了他儲藏已久紅酒。
最主要的是,白九歌要酒不是用來喝的,而是用來養魚的,他怎沒聽過有那條魚需要用酒來養,他不是心疼那些酒,而是,那些酒是他準備在新婚之夜時把白九歌灌醉,然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肆無忌憚了。
“歌兒,你就別氣了。”冷昀寒一邊一臉心疼的往池子倒著酒,一邊好言好語的勸著白九歌。
白九歌躺在躺椅上,瞪了冷昀寒一眼,她現在手還痛著,怎能不生氣。
“阿七,好好倒,明讓白君哥哥把鉑龍魚送過來幾十條。”
聽到這句話的冷昀寒腳一軟,差點跪了,鉑龍魚,全世界隻有十幾條,你讓白君送來幾十條,到底是為難他還是為難白君啊!
終於,在將最後一瓶酒倒完時,池子也剛好快滿了,:“唉!”養妻不慎啊!
“阿七為什唉聲歎氣,莫不是老了感慨?”白九歌聽到冷昀寒的那一聲歎息,笑嘻嘻的問道,全然忘記了,她就是讓冷昀寒歎息的人。
冷昀寒兩三步走到白九歌麵前,狠狠地揉著白九歌的頭頂:“丫頭,我感慨還不是因為你,敢我老,膽子大了是不是?”
白九歌一巴掌打掉冷昀寒在她頭頂上作亂的手,卻不心牽動傷口,疼的齜牙咧嘴,下一秒又強做平淡:“那還不是阿七慣的?”隨後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好好好,我慣的,我也隻慣歌兒一個人。”
“得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阿七在想什,不就是把我寵得無法無,隻有阿七受得了,就沒人喜歡我了。”白九歌一副‘你的計謀我早就已經看透了’的表情,讓冷昀寒獨自一人心神蕩漾了好長一段時間。
原本下一步是要抱著吻好久的,但一想到昨剛惹惱她,硬生生的壓下了這個念頭。
果然,永遠不要惹歌兒生氣,因為,連他也鎮不住。
“阿七的酒好香。”白九歌努力嗅了嗅,聞到了淡淡的酒香:“好多酒混到了一塊兒,我都有點分不清了。”
肯定分不清,幾千種酒混在一塊兒,況且,歌兒對於酒這一方麵的事隻知三成。
“阿七,你我殺了這多人,死後會不會下地獄啊?”白九歌突然幽幽的來了一句。
“不會!”冷昀寒回答的異常堅定。
“阿七怎知道?”
“傻瓜!這個世界上哪有地獄?”若真有,我便為你建造一個堂。
白九歌不語,真的有,沒有阿七的地方,比地獄還可怕。
……分割線……
昨惹怒了白九歌的冷昀寒,今乖乖的早起,然後做早飯,最後就坐在床邊等白九歌醒來。
白九歌是被嚇醒的,她夢到了前世的事,和挽有關的事,她夢到,在她死後,挽也死了,似乎,是自殺。
清晨最令人驚悚的,莫過於昨你還生氣的人,今,一臉柔情的看著你。
白九歌打了個激靈,‘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富有哲理的話跟隨了她好長一段時間。
其實,是白九歌想多了,冷昀寒是真心悔過的。
“歌兒,我給你做了早飯。”
“哎?阿七做的飯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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