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著比白九歌還大了幾歲，十七八的樣子，紅色連衣鏤空裙，顯得女孩的皮膚又白了幾分。

    白九歌幾近癡迷的看著女孩裸露出來的肌膚，空閑的左手撫上女孩的鎖骨，是那種很罕見的一字鎖骨，也虧得女孩瘦，很明顯。

    目光隨著她的手在女孩身上流連，手指漸漸下滑，卻觸碰到衣服，白九歌皺了皺眉，下一秒卻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右手停下把玩手術刀的動作，從衣領開始向下劃，衣服被一寸一寸劃破，露出麵雪白的皮膚。

    雲靈璐站在白九歌身後，靜默的看著白九歌的動作，看著白九歌將女孩的衣服劃破，扔到一邊，身體未著寸縷的躺在手術台上，美好的胴體展現在兩人麵前。表麵看起來和平常一樣，眼神卻透露出幾分迷惘。

    “咯咯咯咯咯……”白九歌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從喉嚨深處發出的笑聲，與其是笑，到不如更像困獸的嘶吼，直至聲音出現沙啞，白九歌才停下了那笑，眼中仿佛顯著綠光，一閃一閃的在略有些黑的房子顯得格外驚悚。

    白九歌眸子又亮了幾分，伸手把手術台上的無影燈打開了。

    在風星曉鎖骨處找了處位置，插入刀尖，徑直向下劃，大約四十八厘米到肚臍處才停了下來，血順著身體流了下來，在手術台上渲染開，又因為手術台是黑色而並不是怎明顯。

    雲靈璐的視線隨著白九歌的動作而移動著，左手手腕處生出一道黑線，至九厘米便停止了延長，最後隱去，無影無蹤。

    在這短短時間，白九歌竟是已將內髒盡數掏空，放在一旁。

    失了內髒，人自是活不了。

    “靈璐，今日換水係。”白九歌的聲音聽著有些沙啞，這也不能抵擋語氣中隱含地興奮。

    “好的。”雲靈璐略微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忽略心中那異樣的刺痛，運轉靈力……

    “九歌，水本無形，隻不過是靠意念凝聚到了一起，比起其他屬性較難掌控，稍有不慎，不僅傷人，還傷己。”看了眼手水球玩得正歡的白九歌，很識趣的閉了嘴，噤了聲。但還是忍不住了一句“九歌聲帶之前傷過，以後還是注意些為好。”

    “好好好，管家婆。”白九歌淺笑著回答，聲音依舊沙啞。

    雲靈璐靜默了半晌，才道：“我不是。”腦中仿佛閃過一句話，“汝還不配。”

    一瞬間，竟是呼吸一滯，眼前朦朧一片，有些看不清前路。

    白九歌手中水波流轉，衝洗著血跡，明顯的運轉熟練。順便給風星曉來了個全身衝洗。

    柔順的長發有些貼在了麵頰上，白九歌盯著那長發，眼中神色翻湧，不知在想些什。

    “靈璐，你，這風星曉的一頭紅毛，礙眼嗎？”

    雲靈璐默默點了點頭，好一會兒才發現白九歌給她的是背影，才輕聲“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