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羅,你可千萬不要養成出手過於留情和放水的習慣,這等到你未來闖蕩魂師界的時候,乃是大忌!”楊駁的話語頗為嚴厲,聽上去都讓人覺得這不是什教導了,而是一種警告。
“小駁,你這話是不是有些過了?”張清輕聲在楊駁的耳旁說道,但他指的“過了”的部分,並不是話語的內容,主要還是楊駁的口吻和語氣:
“奧斯羅剛剛為隊伍取得勝利,無論如何,你都不應該用剛剛那種語氣吧?”
“張老師,你沒看到奧斯羅現在還是一幅糾結得要死的表情嗎?”楊駁當然知道奧斯羅剛立下了“戰功”,按理來講是個功臣,但有些事情就必須快刀斬亂麻,一次說明白。
張清雖然是帶隊老師,但在他的潛意識,也清楚這支隊伍的真正領導者是誰。
因此,在其他隊眼中頗為離奇的事情就這發生了,楊駁這個學生嚴肅地反問了一句後,張清便合上了自己的嘴,不僅沒有強調什尊師重道,而且臉上也沒有什不滿的表情。
身為領隊老師的張清不再多言後,楊駁並沒有把視線集中向奧斯羅一人,反倒是目光掃向所有人道:
“我剛剛說的話也不止是對奧斯羅說,是對你們所有人說。
在比賽和切磋中,要點到為止,咱們絕對不先奔著傷人去,但你們也絕對不可以把手下留情變為自己出手的習慣,在未來你們闖蕩魂師界的時候,那是會要了你們的命的!
在未來畢業離開學院後,無論你們以什方式闖蕩魂師界,在那個時候所遇到的敵人,沒有一個會給你們放水的機會,招招都是奔著要你們的命去的!”
朱竹清不由自主地微微頷首,因為在“招招為取自己的命而來”這件事情上,經受過追殺的她最有發言權。
這一回,楊駁極為強烈的警告語氣總算是讓奧斯羅的表情有所改變,糾結之色雖未完全消散,但他也總算是回了話,道:
“隊長,我明白了,以後我不會再產生此類疑問了!”
此時,天鬥皇家學院二隊的第一場比賽也算是正式結束,接下來,就應該是輕鬆愉悅地觀賞時間了,好好看看其他學院的表現,尤其是來自其他賽區的學院。
可天不隨人願,楊駁剛打算放鬆一下自己的內心,一個令人感到頗為厭惡的聲音響起:
“楊駁,在我們兩個學院碰上的時候,你可敢與我一戰!”
‘這個逼怎跑過來了?’楊駁皺著眉頭,捏了捏自己的鼻子,頭也不回地說道:
“唐三,你不和你的隊友呆在一起,跑到我們天鬥皇家學院二隊這邊來幹什?”
唐三見楊駁和自己說話都不回頭,即便心有不滿,還是繼續道:
“我剛剛不是說了嘛,你可敢與我一戰?”
說完話,唐三作勢還要向前踏一步,但就在這一瞬,數道目光完全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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