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遠是想推開林直子的。但鑒於自己現在處於被動地位,而對方還阻止了清丸的行動,應該是來幫助自己的,他猶豫了一下,竟沒有第一時間拉開距離,任由女人躺在自己懷。
他覺得自己有些卑鄙,就像這多年,以編造的假身份在山田家正常一樣。他真是一個天生可恥卻無能為力的人。
這樣的猶豫,落在濡駭眼,她更加堅定了想法。她猜的沒錯,老師和這個女人肯定就是那種關係!
濡駭低頭瞥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脯,還沒有任何發育的跡象,之前還被典坐錯認為男孩子。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而新出現的大美人渾身上下都是,尤其是那。民穀嚴鐵齋說得對,這樣子的好女人確實會讓人第一眼就著迷上啊。
林直子並不清楚兩人想了什,就知道他們內心有劇烈的起伏,身體流動的“神”異常活躍。她扯開一抹笑。覺得這個膚色健康,像小男孩一般的女孩,表情有些可愛。逗她肯定比逗殊現好玩。
於是,林直子半真半假地說,她和士遠並不是這種有道德的關係。
這話成功地讓淳樸的山民再一次受到驚嚇。
女生地身體猛地一震,聲音帶著顫長長的“哎——”出來。
什什什!這就是大城市的人嗎?
話說不道德的關係是什關係?雖然不太清楚,但還是覺得好厲害!
山的小孩子不懂,城的小孩子倒是懂。
比濡駭稍長幾歲的清丸露出一份篤定的笑容,他雙手抱胸,斜睨著士遠,眼寫著:你們果然是這種關係。
他就說嘛!
早就發覺了,這兩個人之間肯定發生了什。威鈴還不讓他講,訓斥他胡說,覺得直子小姐跟大家的關係都是這樣好的。他雖然還是小孩子,但是他眼睛不瞎啊!
清丸的反應點醒了士遠,濡駭的眼神正不住地在他與直子之間來回,手指也顫巍巍舉起來,點著兩人,下一秒說出更加毀天滅地的話也不奇怪。總覺得不能讓事態繼續發展下去了。
士遠不著痕跡地講懷的人放落地,接著嚴肅地講,請不要說讓小孩子會誤會的話。
林直子從善如流,十分俏皮地講著東洋人嘴的單詞。
“好的,達令,我也覺得地下情更刺激~”
濡駭:什鈴?什情?
清丸:我就知道!
林直子環住士遠的單隻胳膊。自己身上的元氣順著動作遮掩,緩緩流入士遠體內。
士遠看起來狼狽,倒也沒有傷得很重。重要的關節沒有脫臼,皮肉傷口讓付知包紮一下就好。體內的元氣消耗得厲害,早在她出手治療前,就有另一股不屬於他的氣,極為笨拙地修複。
靠太近了。
士遠輕咳了一聲,單手抵住對方的腦袋,把人向外推。
林直子也不強求,轉身來到濡駭麵前,雙手撐住膝蓋半蹲下來。
兩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相互注視。
先受不住的是濡駭。
她被盯得不好意思,先一步開口,說;“你好?”
城市人都是這樣子打招呼的吧?沒說錯吧!說錯的話她會不會取笑我土包子!
眼前過於漂亮的女人對她一笑,眼睛彎成月牙,同發上的蝴蝶與花朵一樣,美好到濡駭忍不住屏住呼吸。
她聽見女人用不同於剛才的語氣,又輕又柔地講:“你好呀,可愛的小姑娘。”
濡駭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她的話,她誇我可愛哎!
一下子,小麥色的臉頰也染上紅色。
爺爺說過,收到別人誇獎要說謝謝。
她急急忙忙開口,卻咬到舌頭,“謝——謝謝!”
女人笑得更舒展了。濡駭隱約瞧見,她頭上的蝴蝶發飾撲打了下翅膀,眨眨眼睛,反應過來,是風啊。
兩個人氣氛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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