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靈也不勉強，施施然地收回手。

    倒是戰老爺子看不過去了，冷哼一聲，譏諷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話一出，氣氛陡然變得尷尬起來。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戰老爺子是在替徐若靈抱不平。

    徐若靈心底暗暗得意。

    戰霆川神色微冷，“張爺爺，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打橫抱起蘇楠楠，他邁開腳步離開。

    戰老爺子的臉色更難看了，死死盯著戰霆川離開的方向，心氣不順。

    “允飛，若靈，我們走。”

    老爺子正在氣頭上，戰允飛可不敢去摸老虎須，乖乖跟著他走。

    “張爺爺，我們先回去了。”

    張院長點頭，他就算反應再遲鈍，也看出幾分端倪了。

    霆川喜歡蘇丫頭，戰老不同意，爺孫兩賭氣呢。

    不過這些都是人家的家事，他當然也不好發表什意見。

    他轉頭看向楊天，“你小子沒事吧？”

    楊天撓了撓頭，咧嘴笑道，“還行，死不了。”

    “你們也是時候有點危機感了。”張院長道，“一個兩個都懶得不成樣子。”

    楊天，“……”

    天地良心，他們已經很勤奮在練功了好吧。

    明明是那個小學妹太妖孽了。

    ……

    回到車上，蘇楠楠撐不住了，放鬆地倒在座椅上，奄奄一息的。

    剛才那一戰她打得並不輕鬆，損耗了太多內力，現在渾身力氣像是被抽完了一樣。

    和江凱通完電話，戰霆川一低頭便看到她這副虛弱的模樣，又氣又心疼。

    不是氣她，而是氣自己剛才沒有阻止她，他不該在這件事上縱容她的。

    “高興了？”

    蘇楠楠掀開眼皮子，瞅著他，話發酸，“沒你高興。”

    戰霆川蹙眉，“什意思？”

    她傷成這樣，他高興個屁啊。

    “那位徐小姐長得挺漂亮哈。”蘇楠楠幽幽說道。

    戰霆川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臉色緩了緩，“你，吃醋了？”

    蘇楠楠撇過臉，“怎可能，你想什呢。”

    然後她閉上眼，“我休息會，到醫院再叫我。”

    戰霆川看著她的後腦勺，啞然一笑，“沒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