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皓是個文藝工作者,突出一個不要臉。
隻不過這種不要臉被他滿嘴的高尚情操粉飾的甚至有些高不可攀。
飲食男女,人之常情。
孔子說過,食色性也。
他怎說怎有理,成爍也隻能用下流二字回懟。
“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惡心!我都關著燈,惡心!”成爍眯著眼睛,一臉的批判,“我本以為你一個導演,必有高論,沒想到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
被戳破的寧皓一臉的故作高深,“反正全靠你了,你怎讓景恬開竅的,就怎讓劉一茜開竅。”
哦,那確實得敲。
......
“劉一茜。”
“叫我茜茜。”
“好,茜茜。”
“嗯!有什事啊。”
劉一茜雙手撐在椅子上,眉眼勾勒成月牙形,上半身都向成爍的方向靠近著。
撲鼻而來一陣香氣,成爍嗅了嗅,“迪奧的?”
劉一茜眼睛一亮,提起手腕聞了聞,“這你都能聞出來是什牌子的?”
隨即她將手腕直接遞到成爍的鼻子前,“你再聞聞是哪一款?”
成爍啞然失笑,“我又不是狗,怎可能聞出來,你不是正接觸代言這個牌子?”
成爍本來也不太懂奢侈品的圈子,隻是這段時間他稍微有那一丁點火。
各種品牌紛至遝來,交流之中也就得到了一些行業內的消息。
聽他交代的幹脆,劉一茜絲毫不見失望,反而嘴角的弧度更加好看起來。
喜悅地咬著嘴唇,忽閃著一雙眼睛,聲音低若蚊蠅,“想不到還挺關注我的。”
“你說什?”
“我說你怎不接香水代言啊。”
成爍攤了攤手,“接觸了幾家,不過他們開的代言沒什誠意,再說我也不太喜歡用這些東西。”
劉一茜聳動著鼻尖,好像是在輕嗅著成爍身上的味道。
雖說她的聳動十分隱蔽,但她還是被自己的動作羞紅了臉。
雙手遮著臉,用氣惱蓋著羞怯,“你身上一股煙味。”
“有?”
成爍嗅了嗅,不過估計他已經閹入味了,完全沒有聞出來。
劉一茜仰起頭,“怎沒有。”
說著,她臉上又露出作怪一般的笑容。
“等等我。”
接著,她便在成爍疑惑的目光下回頭翻找起來。
翻了半晌,才慢悠悠地拎出一個小瓶子。
滴了兩滴在自己的手腕上,她動作緩慢,同時還抬著頭看向成爍。
腦海中驀地想起前兩天拍吻戲的那一幕。
慢悠悠,輕飄飄,她心的活動已經印證在她的動作上。
雖說已經拍過吻戲,但是那時候心中升騰而起的季動卻從未經曆過。
她又回想起那個敦煌拍攝時遇到的那場大雨。
想到這一幕,她好像感覺成爍依舊在為她按摩著後背,整個人也不由得鬆弛了下來。
不安份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她的視線終於和成爍對上。
感覺四周空氣有些熱,劉一茜隻能以手作扇子,在自己臉側輕輕扇動起來,不過這點涼風也於事無補。
成爍疑惑道:“你很熱?”
劉一茜都著嘴的白了一眼成爍,哼聲道:“要你管。”
一直對視,讓她有些耐不住,臉上越來越熱,她隻能挪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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