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雪突然雙眼睜開.kanshuge.1a
他的大手解開了她喜服的腰帶,探了進來。
“香雪,我……”
他抬頭離開她的唇,又趴到她肩頭,在她耳邊低喃,聲音暗啞的無以複加。
他喘氣急促,溫熱的呼吸直噴到她的耳邊,她的耳鬢泛起一陣難以名狀的酥麻,蔓延至周身。
她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
他俊郎英氣,相貌出眾,性子爽朗卻又不乏精明,他是出色的棋館掌櫃,也是她愛慕之人。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這般模樣,覆在她身上,呼吸紊亂,桃花眼好似有春水要滴出來。
格外讓她心動,讓她喜歡,讓她心跳的極快。
周身的酥麻和心中的悸動,如朝水般襲擊著她。
她飄飄忽忽的,幾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朦朧中,她輕輕“恩”了一聲。
女人不自覺的嬌媚聲音仿佛一劑強烈的春藥,蘇承庭一頓,加快了手的動作。
“香雪,做我的人。”
“恩。”
——
第二日一早,寧儀韻跟著蘇芝如進了蘇家老宅的大廳,等著蘇承庭和梅香雪。
“娘,昨兒我是第一次住在蘇家老宅。今兒一早起身,我把蘇家老宅逛了個遍,蘇家老宅還挺大的,”寧儀韻說道。
她平時和蘇芝如都住在珍瓏棋館。昨日蘇承庭成親,是在老宅辦的酒席,喜房也設在蘇家老宅,蘇芝如和寧儀韻是蘇承庭唯二的有血緣關係的人,所以昨天夜兩人都住在蘇家老宅。
蘇芝如樂說道:“是啊,蘇家的宅子確實不小,蘇家雖然不是什世家,也沒有人當官,身份不貴重,但生意卻做的很大,也算的上是大富之家,這宅子自然不小。”
“娘,是千金小姐,”寧儀韻嘿嘿一笑說道。
“前塵往事提他做什,”蘇芝如嗔了一眼寧儀韻,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小時候和承庭,就是住在這的。”
“一會兒舅舅要帶著香雪姐姐過來給娘您敬茶呢。”寧儀韻說道。
蘇芝如點頭道:“爹娘都不在了,家也沒有旁的長輩,承庭隻有我一個長姐了。
承庭的終身大事總算了了,我也放心了,爹娘要是在的話,也一定滿心歡喜。可惜她們走的早。”
“娘,舅舅成親,多大的喜事啊,不高興的事情,今兒不提,一會兒啊,您還要喝弟媳婦的茶,”寧儀韻湊到蘇芝如的身邊,手搭在蘇芝如的手臂上,安慰著。
“儀韻說的是,大喜的事兒,大喜的事兒。”
蘇芝如說著,伸了脖子向外頭看:“時辰也不早了,承庭和香雪妹子,怎地還不來?”
寧儀韻說道:“舅舅,新婚燕爾的,起不來床,也正常。”
“你這孩子,說些什混話,這是你一個姑娘家應該說的話嗎?”蘇芝如說道。
聽到自己娘親的責備,寧儀韻的討好一笑:“娘責備的對,是我說的不妥當。”
她心中卻是暗道,可不是。一個是守寡多年的年輕婦人,一個是三十歲的老光棍,兩人又已互相看對眼很久,這會兒成了親,做了夫妻,幹茶烈火的,不知道有多激烈。
來晚了還是小事,說不定都起不來床了。
這番話,寧儀韻自是不敢和蘇芝如說,隻好說道:“我以後不這說了。”
蘇承庭和梅香雪還沒有來,蘇芝如就繼續同寧儀韻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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