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伯瑾神色一變,擱下手中筆,大步流星走到溫明玉跟前:“儀韻失蹤了?”
“失蹤了,”溫明玉說道,“寧大哥告訴我的,說是一早去了珍瓏棋館,本來說中午回府吃飯的,但是到了中午還沒回來。定安侯府的下人去棋館打探,棋館的人說,儀韻姐姐根本沒有去過棋館。
再後來,跟著儀韻姐姐出去的那個媽媽,被人發現暈倒在路邊,是被人打暈的。”
“大哥,你去哪?”
溫明玉見一陣風似的,走出門口,小跑追著上去。
“幫忙找人。”
溫伯瑾頭也不回,繼續向前走。
“大哥,你打算怎幫?”溫明玉追問上去。
溫伯瑾腳步一頓,剛才他聽到寧儀韻出事,想都沒想,就直接想出去尋人,就像出於本能,現在被溫明玉這一問,他才意識到,是啊,該怎幫,怎找。
天大地大,人海茫茫,哪去找一個人。
凝神想了幾息,溫伯瑾道:“我去定安侯府,看看有什可以幫忙的?”
“好,大哥等等我,我也去,”溫明玉道。
“好,”溫伯瑾頷首,旋即又疾步往府門走。
溫伯瑾個子高腿長,大步疾走,溫明玉隻得小跑著跟在後麵,兄妹二位走到門口的時候,溫明玉小臉緋紅,大口大口喘著氣。
“迅速備馬車,去定安侯府。”溫伯瑾對門口當值的仆人說道。
很快,馬車就備好了,兄妹二人上了馬車。
“大哥,你說儀韻姐姐,怎樣了,她懷了身子,現在又不見蹤影,會不會有什危險?”溫明玉因為剛才一直在小跑,說話也帶著喘,“我真是擔心她。”
溫伯瑾唇角的肌肉抿成一條線,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她定會平安無事的。”
“希望如此啊,”溫明玉歎了一口氣,撩開車簾,看著窗外人來人往,試圖從人流中突然發現寧儀韻的身影,可惜徒勞無功。
車輪滾滾,過了不多久,馬車就到了定安侯府。
溫伯瑾和溫明玉下了馬車。
定安侯府的門口,一隊一隊的護衛正在集結。護衛們穿著統一的短打衣裳,整整齊齊排成隊列。
“大哥,定安侯府在幹什?把那多護衛都集合在一起,”溫明玉指了指前麵,“咦,大哥,你看連年紀輕的小廝也被集合起來了。
這粗粗一看就有幾百人。
他們是要做什呀?是要出去找儀韻姐姐嗎?”
溫伯瑾轉頭,朝那些列隊整齊的幾百個護衛和青年小廝望過去,星目露出幾許疑惑。
他搖頭道:“我也不知,進去看看,可有什能幫助的?”
說罷,溫伯瑾便走到門口,尋了個老仆,說要見定安侯。
老仆一聽是永寧侯親自來了,不敢怠慢,立刻進府,向喬安齡通報。
喬安齡正在書房,同宋修書和言林講些什,聽到溫伯瑾來定安侯府有些詫異,他思忖了一息,說道:“將人請到正廳,我這就去見他。”
定安侯府正廳。
“定安侯,”溫伯瑾向喬安齡作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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