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火?”盧修遠驚道,“是誰縱火?”
“小的不知,”老仆說道,“有人從圍牆外麵扔火把進來,是,是有很多人在扔火把,火勢越來越旺。”
盧修遠聲音一沉,老眼露出凶狠之意:“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到相府來縱火。我去看看。”
說罷,盧修遠快速走出屋子。
一走出屋子便是一股嗆人的煙味,遠處近處都有火光有幾處火勢衝天,黑色濃煙在空中翻滾。
“庫房垮了,庫房燒垮了。”
“救命啊,春杏還在間,春杏還在麵,救命啊。”
“啊,房梁倒了,沒救了。”
遠處的呼喊傳了過來,轉眼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衝了過來:“相爺,庫房塌了,春杏還在麵,曹媽媽進去救她,也沒有出來。
看樣子,人是沒了。
相爺,火跟本控製不住。”
盧修遠看著近處遠處的火光,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穩住心神說道:“如今隻有離開盧府,通知所有人離開盧府,先避開這次火災。”
他眯著眼:“查找縱火之人的事情,以後再說。”
“是,相爺,”管事說道。
“通知各方各院,讓府的主子們先走,”盧修遠說道。
“是,相爺,”管事說道。
盧修遠揮揮手,打發了管事離開,轉身回了書房。
他在書房收拾了幾份重要的折子,正打算離開,管事又匆匆忙忙喊進來:“相爺,出不去了,是定安侯。”
盧修遠神色一變:“說仔細了。”
管事說道:“這火是定安侯叫人放的,現在還不停的往府扔火把。
府的主子們帶著各自貼身的下人想逃出去,結果,結果發現所有的門都有人把手,每扇門的門口都圍了許多護衛,穿著定安侯府護衛的衣裳。”
盧修遠默了默,說道:“你去將我們府的護衛都集合起來。”
“是,”管事應道。
——
片刻之後,盧修遠看著空地上集中起來的不足百名護衛,皺著眉頭問道:“怎就這些人?”
“回相爺,府火勢嚴重,有不少護衛在救火時,受了傷,丟了性命。
之前,有些護衛試圖衝出去,殺出一條血路來,但是定安侯府護衛眾多,有幾個身手特別好,下手又特別狠,我們的護衛不僅沒能殺出一條通道,反而折損了不少,現在隻剩下這些了。”
盧修遠眯著眼,咬牙切齒的表情看著十分猙獰,一字一頓:“喬、安、齡。”
“相爺,定安侯突襲我們府,實在出人意料,而且先是縱火,後是圍堵,打的我們措手不及,”管事說道。
“喬安齡此舉出人意料,我們失了先機,這筆賬日後再算,”盧修遠道,“為今之計,就是專攻一扇門,集中所有的護衛攻打西北偏門,無論如何,也要殺出一條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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