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公司的那個人,是我爸的現任。我媽過世,就和他們的私情有關。”
“所以我很不喜歡他,也很討厭他們之間所謂的‘真愛’。”
“他們傳言說我厭惡同性戀,也是這個原因。”
霍硯之語調淡淡的,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但許子笑還是聽出了他隱忍的戾氣。
他說完,墨黑如漆的鳳眼深深地望著許子笑。霍硯之長這大,難得有幾分忐忑。
他不是會輕易示弱的人,更別提把傷疤揭開來給別人看。二十多年來,也從沒有人值得他放下身段,去解釋那多。
這是他第一次向別人說起這件事。哪怕盡力控製著情緒,依然做不到完全無動於衷。
自己一身冷意,是不是嚇到他了?
“嗯。”許子笑朝他笑了一下。
這個笑像一麵靜置的水鏡,碰一下就要破碎了似的。霍硯之心都亂了,下意識想捉去他的手。
被許子笑輕輕避開了。
“當時我說話重,不是針對你。”
“我知道……但是,這次是讓我自己回家,下一次呢?”
霍硯之臉色不太好:“不會有下一次。”
許子笑勉強牽了牽嘴角,心中依然沒有安全感。
他們之間的情分還是太淺了。哪天何楓來別墅,又刺激到了霍硯之,自己是不是就被掃地出門了?
兩人僵持著。
最後,霍硯之微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站起身,從外麵拿進來一個禮物袋,遞給許子笑。
許子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
麵是一對精致的男式耳釘,熠熠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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