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之。”許子笑怔忡了一瞬,隨即嘴角含笑,輕輕地喊了一聲。
霍硯之眸色一暗,將他打橫抱起,就往套房的大床邊走去。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分別了這幾天後再見,霍硯之一點兒都沒留情,把他家小狐狸翻來覆去地折騰了許久。
到了後半夜,才饕足地把人抱到浴室洗幹淨。
這時,許子笑才想起來問他:“為什不打一聲招呼就過來了?”
霍硯之穿著浴袍的模樣有些懶洋洋的,與平時疏離冷酷的精英模樣相去甚遠:“怎?以後我的行程也要向你報備嗎。”
雖然言辭冷酷,卻半分質問的語氣都沒有。
“我有點好奇嘛。”許子笑撒嬌道。
“想來就來了,哪有這多為什。”霍硯之語氣平靜,又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啊?”許子笑被他折騰怕了,洗完澡之後就縮在床角,跟霍硯之保持安全距離,生怕他再次獸性大發。
“……吹頭發。”霍硯之看出他腦子的黃色廢料,有點無語。
“哦。”許子笑乖乖地挪過去。
結果,果然不能相信這種衣冠禽獸。霍硯之給他吹完頭發,有一搭沒一搭地擼狐狸毛,沒過一會兒,眼中又染上情欲,翻身把人半壓在身下。
許子笑欲哭無淚,問029:“要是我真的死在床上,算不算工傷啊。”
029已經自動屏蔽了自己的視覺,誠懇道:“我會記得給你報個‘過勞死’的。”
許子笑:“……”
他至今也想不通,事情怎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按理說,霍硯之性格冷淡,長相也是清冷掛的,一眼看過去,就覺得是一個禁欲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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