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霍硯之的性向問題,言藍難得有些認真起來。
許子笑也收斂了笑容:“有所耳聞。”
“表哥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姨母,她的過世對表哥的打擊很大。”言藍說,“姨父把那個男人帶到姨母葬禮上之後,表哥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走不出來,不吃不喝,整個人低沉得可怕。”
一想到方是少年的霍硯之卻要經曆這些,許子笑一顆心又酸又疼。
“我媽和姨母的關係很好,所以想把表哥接到我們家,讓他調節一下心情。”
“但是表哥卻拒絕了。他明明那憔悴和悲慟,卻毅然決然地選擇繼續留在那個令他傷心的地方。”
“再次見到表哥的時候,他好像什都沒變,卻又好像什都變了。”
言藍依稀記得,在過年的酒席上,再一次見到霍硯之時的場景。
隻比自己大三歲的少年,已然褪去了青澀,整個人就像一座冰山一樣寒冷而沉寂。
“所以表嫂,如果表哥有什做的不夠好的地方……”言藍的大眼睛真誠地望著他,“請表嫂不要大意地調教他吧!”
許子笑本沉浸在低落的情緒,聞言被逗笑:“被你表哥聽到,又要說你了。”
“不要啊,表嫂罩我!”
……
把珠寶轉手之後,許子笑終於湊齊了賠償金,還預留了一些餘裕。
一大早,就帶著艾琪殺到了赤影娛樂,安正盛的辦公室。
艾琪對上次的經曆陰影深重,許子笑就讓她在外麵等著,自己一個人進去了。
看到是他,安正盛有些訝異,隨即不屑道:“上次說的事,你考慮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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