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姨徹底走遠後,南宮澄音突然感到腦頂傳來一陣劇痛,她抬頭眼冒凶光地看著趙懷真,想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你挺行啊,讓我師父認了你個小潑皮做妹妹。”
“,你也不賴,讓我哥哥認了你這個打小孩的趙無賴做徒弟。”
“我說不罵你,可沒說我不打你呀!”
她說到:“真不是我說你白癡,你這連海棠花都沒有,怎做海棠糕?”
“你這個問題,就很像夫妻肺片麵沒有夫妻,魚香肉絲麵沒有魚香一樣,讓我無法回答。海棠糕隻是長得像海棠花而已……”
現在尷尬的是她了,她又沒做過,又沒吃過,怎知道海棠糕不要海棠花……
趙懷真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頭,然後指著角落的一個小板凳,告訴她說:“你去那呆著。”
她悶悶地哦了一聲後,便坐在那個角落的小板凳上,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她以為自己是個老大爺,但在趙懷真眼像隻失落的小狗狗。
他不由得笑出聲來,還問了她一句:“李小狗,你是屬狗的吧,怎這像狗呢?”
她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回答說:“你的自我介紹是吧?”
“哈哈哈哈……沒有,我就是,看你那樣,就讓我想起了以前我家附近那條流浪狗,你們倆,還真挺像的!”
南宮澄音抄起袖子,舉起一旁的笤帚,作勢向趙懷真打去,邊打還邊罵,趙懷真起先倒也不躲,但被打了幾下後就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了笤帚,扶著腰說到:“夠了夠了,我錯了我錯了!”
她將笤帚放下,豎著拿在手上,雖然矮了趙懷真一半,但又不失霸氣,好像被仰視的那個人是她一樣。
“還不快謝恩!”
“謝幫主不殺之恩!”
“什幫主?”
“你看你這一身髒兮兮的,還拿著個笤帚,像丐幫幫主拿著打狗棒。”
說完南宮澄音就看了看自己衣服,確實,全是灰塵,是挺髒的。
“那你不也承認自己是狗了?”
“汪汪汪!”
“哈哈哈哈,論做狗,還是你比較行啊哈哈!”
趙懷真隻能撐著灶頭,眉目間皆是疲憊,看著麵前的小孩捉弄他,他說到:“李小狗,你要是再這樣鬧下去,海棠糕就隻有明年的今天才吃的上了。”
南宮澄音將笤帚一甩,叉著腰看向他,說:“李璿璣說她不僅今天要吃,明年的今天,她也要吃!”
“好吧好吧,那請問,李小狗要吃肉餡還是豆沙餡呢?”
“李璿璣說她要吃豆沙餡的。”
“好的,李小狗。”
南宮澄音也沒再跟他計較,隻是又拿起笤帚,坐回了之前那個小板凳上。靜靜地看著他在灶台上忙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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