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隨卿輪進行飛行,若月便不再動用自己的魔法,她將自己身體的重量完全放在隨卿輪的身上,讓他帶著自己飛行。
兩人初次來到這時也觀察過鬥獸場內部的情況,隻是因為有些妖獸不知死活地想要去咬若月,他們很快就離開了鬥獸場的地麵飛到了較遠的半空,就這瞥幾眼確實沒有辦法對這鬥獸場有什深刻的了解。
當隨卿輪將承影劍減低到一點高度後,若月估量了一下和地麵的距離,正要往下跳時,被隨卿輪直接箍住了腰與他固定在了一起,“不要下去了,髒。”
這鬥獸場的地麵都是土地,隻是單純的這樣也稱不上什髒,隻是經過了無數次廝殺後,越靠近地麵就越能聞到一股血腥味,仔細看還能看到稍微中間稍微低下去一點的小土坑被血水填滿,就更不要想旁邊已經變成黑色的土地到底踩上去是什感覺了。
兩人跳進鬥獸場也不是莽撞之舉,這的妖獸都因為那蜘蛛陣而互相殘殺致死,最後的勝者也因為一個與魔力不適應而被若月輕鬆消滅,至於蜘蛛絲陣就更不用說了,那種無主的法陣對於他們幾乎是沒有任何控製性的,分分鍾就能將其破壞。
隨卿輪禦劍帶著若月在鬥獸場的底部繞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異常,整個鬥獸場除了廝殺的痕跡外也沒有更多的線索了。
“難道說那幾隻人的手腳其實真的是妖獸的?”在又繞了一圈後,若月不自信的問道。
“是人的,這點我能肯定。”雖然隨卿輪也沒有找到任何關於人存活過的痕跡,但是從是否是人的方麵來講他還是很自信的,氣息是不能騙人的,他非常確認自己所感知的信息。
“那個,是不是繩子啊?”提問被否定的若月心情並沒有受到影響,她拋出提問時實際上她的眼睛還是聚精會神地在可見的範圍內一點一點地尋找著,終於還是被她發現了不對勁。
順著若月的指向,隨卿輪也望了過去,隻見一條有由麻繩所編成簡易式梯子,而這個梯子所連接的另一邊則是一個山洞。
若月和隨卿輪對視了一眼,找到了!
隨卿輪直接朝著那個洞口飛過去,和外麵已經被血水浸透的土地不同,這山洞內十分的幹淨,麵擺著一些簡單的工具,以及一套一看就是用鬥獸場內為數不多的真正的樹做成的簡易桌椅,桌椅的切割麵不算特別的光滑,估計他們也沒有能夠打磨的工具,常常接觸的那一些部位比如椅子的靠背,桌子的邊緣,就用幾根布條綁起來避免太過粗糙導致紮人。
“果然有人在這生活。”這個小山洞內整理得越是幹淨,若月反倒是越心冷,他們在這種環境下生存也沒有墮落,在視線掃到山洞最深處時她的心更是一沉,那有挖掘的痕跡,住在這的人肯定每天都在向圍牆外挖掘,她大概量了一下已經挖掘的距離,已有五尺,這圍牆大約八尺,也就是說他們的挖掘進度已經過半,可惜的是他們最終沒能撐到自己挖通這逃出去。
“他們挺聰明的,在這個地方鑿出了一個能住的山洞,為了避免有妖獸飛出去,這選的妖獸都沒有翅膀,他們這樣住在半空的山洞,很少妖獸能夠爬到這個高度。”隨卿輪在山洞內晃悠著,難得地誇了一句。
“不過鬥獸場為什會有人被送進來?這對他們想做的妖獸王培養根本沒有好處啊。”若月有些不理解,她嚐試著站在製造出這樣的鬥獸場的人的立場上思考,可還是得不出答案。
低級的妖獸沒有思考的能力,隻會跟著本能去吃比自己弱小的生物,普通人理所當然地會出現在低級妖獸的捕食的範圍內。
可是,這個鬥獸場中會出現什生物可不是跟著低級妖獸的食譜選的,根據若月觀察後能得出這些妖獸都是有人專門經過挑選的,選出有潛力成為妖獸王的妖獸中再把他們集中到鬥獸場進行互相廝殺。
那普通人的出現就不符合初衷了,妖獸吃掉普通人除了飽腹感外不會有任何的好處,作為鬥獸場的管理者,普通人應該是第一個被剔除的選項才是,可是他們偏偏出現了,看著這已有小規模的山洞來看,融合成蜘蛛的那兩個人並不是第一批進入鬥獸場的普通人。
“看,這有他們刻的字。”在若月用腳丈量山洞有多大時,隨卿輪則是在看兩旁的山壁,果然有新的發現。
山洞內比較黑,所以一開始兩人都沒有看到旁邊的山壁上刻了字,若月拿出了一顆夜明珠捧在手中,光亮立刻將整個山洞填滿,這下所有刻著的字都無處遁形,山壁上密密麻麻地刻滿了,有一些甚至已經重疊在了一起,時間久一些的字跡邊緣已經有些模糊,而新刻上去的字現在還比較清晰。
因為山壁的位置有限,很多字都擠在了一起,若月十分艱難地辨認著。
一開始刻字的人來到這心態已經崩了,他的字跡非常的潦草,所刻下的內容也是非常的消極,有大片大片的重複話語,什我們的神明欺騙了我們,我已經沒有活路了之類的話。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