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寬敞的病房,罵罵咧咧進來五六個幾個紋身壯漢!
“姓莫的娘們是不是在這呀!”為首的光頭壯漢一馬當先衝了進來。
他在病房內環視了一圈,一臉戲謔地說道。
“,人還不少,今天這個病房我們征用了,現在有人要出去還來得及。”
隻是他的目光剛掃完一圈,又猛地轉回到江橘和鈴音身上,有色濾鏡毫無顧忌地開到最大。
似乎沒想到還能遇到另外兩個高質量女性。
“當然,女的可以留下來,我最喜歡跟女生交朋友了。”
身後的四五個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他就發現了躲在被窩瑟瑟發抖的江澄。
這種軟骨頭他見多了,但是對方怎一個勁地給他使眼色?
跟你很熟嗎?
白雨正要站起來,卻被母親拉住,“我就是莫冰,幾位有何貴幹呀?”
另一邊正要起身的鈴音也被段宜恩按住了。
光頭看著幾人的小動作,哈哈哈大笑,軟骨頭的男的,暴脾氣的女的,都是他最喜歡的。
隻見他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了病房門口,大手拍在段宜恩背對著他的肩膀,“不錯不錯,你很懂事!”
然後翹起二郎腿,看著白雨母女道,“什葬靈不葬靈的我不管,但是我房子現在壞了,這筆賬怎算?”
江澄抖的更厲害了,他不自覺抹了一抹汗!
特別是他竟然看到老橘在笑了!
好家夥,江澄都想上去要簽名了。
莫冰卻淡淡說道,“你不是房東。”
白雨也猛地站了起來,“對呀,李爺爺才不會認識你們!你們又是白家派來的吧!”
白家?
家族恩怨?
江澄想起江湖上的傳聞。
但是白雨母女都已經被趕出來了,也剔除族譜了,什仇什怨要至死不休呀。
光頭則一臉不喜,“哼,我不知道什白家不白家,而且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呀,房東就是我朋友,他讓我來要賠償,怎樣,有問題嗎?”
這時江橘滿臉笑容地捅了捅自己弟弟,皮笑肉不笑地低聲說道,“我要揍人。”
江澄一愣,回頭看了看鎮靈司兩人,好不容易用顫抖的雙手將做戰包遞了過去。
“我是要合理合法地揍人。”江橘直接轉頭,把笑臉對著弟弟。
江澄狂汗,咱們旁邊坐著鎮靈司的大佬呢,你說這些合適嗎?!
果然他看到段宜恩和鈴音都朝兩人看來,鈴音臉上帶著讚賞,段宜恩也有些意外。
“姐,這沒監控,完全合理合法,但是有鎮靈司,我唯一的建議就是最好關門……”江澄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話是對著江橘說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段宜恩和鈴音,說完還猛地咽了一口唾沫。
自己說到這沒監控,完全合理合法的時候,段宜恩的嘴角還抽搐了一下。
他有種在治安司麵前耍管製刀具的感覺……
心拔涼拔涼的,說句話應該不用坐牢吧?
而看到幾人竟然敢在自己麵前小聲嘀咕,大光頭臉色發大怒。
他大手一揮,就要重重拍下!
江澄嚇得連忙捂住眼睛!但是又忍不住留出一道指縫。
主要是感覺有些刺激!
就在光頭大手拍下的一瞬間,砰的一聲悶響帶著勁風在房間揚起。
光頭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事情,他最後的記憶就隻剩下一隻白皙修長的美腿!
然後整個人就如同離膛的炮彈,直接從洞開的病房門口橫飛出去!
保齡球一般,將身後四五個小嘍囉撞得七零八落。
門外頓時傳來稀稀落落的呻吟慘叫聲。
反正江澄捕捉到的骨頭斷裂聲,就不下兩位數。
估計這群人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別想下床了。
眼看著房門沒有了阻擋自動關上,江橘拍了拍手掌,麵色淡然。
“門關好了,對了小雨,白起暴走誤傷了無辜群眾,你沒意見吧?”
一旁的白雨有些呆滯,看了看江澄,仿佛明白了什,連忙小雞啄米般點頭,“沒,沒意見,我以後一定會小心控製白起的!”
“盡量讓它……讓它……”
江澄好心提醒,“讓它在控製範圍內暴走!”
“啊,對!控製範圍內暴走!”
白母詫異了不到兩秒,就換上了讚賞的目光看著江橘點頭。
江橘的怒氣似乎被這一眼看沒了,羞紅了臉,快步走到弟弟旁邊,自然而然地掐了下去,扭轉360度。
“嘶!啊!老橘!”
鈴音則兩眼發光,“部長,咱們鎮靈司有沒有覺醒者學院的實習名額?”
段宜恩不想搭理她,主要是鎮靈司有一個鈴音就夠夠的了。
他轉頭看向白母,“莫女士,葬靈事件在治安司有損失申報流程,我讓鈴音幫你們申請一下。”
“那就多謝段部長了,但是白家的事……”
“莫女士不要誤會,鎮靈司確實打算對白家下手,而且不僅是白家,所有影響到社會安定的超凡個人和勢力,我們都有責任處理,我們也並沒打算從你身上拿到什情報。”
“媽!”白雨似乎對母親的決定並不滿意,卻被自己母親瞪了回去。
“謝謝您。”
“那好,那我們就不打擾幾位了,先行告辭,謝謝幾位的合作。”
段宜恩說完,就帶著鈴音走了出去。
“啊對了,鈴音,剛剛拍我肩膀的那個人,你記得帶回鎮靈司審審,讓白家來領人,不領就派人天天去白氏大廈坐坐。”
江澄嘴巴微張,貴圈是真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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