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事這項工作以來,貝爾摩德還是第一次覺得如此憋屈。
看著眼前這些滿臉畏懼但就是毫不知情的家夥,貝爾摩德升起既然人沒有用處,那就讓他們的器官發揮應有作用的想法。
麵色陰晴過後,她接受了現實。
這畢竟是琴酒的大本營,她在和那個讓她變成現在這樣的敵人清算以前,還不想和組織撕破臉。
“那,近期這麵有沒有什反常的事情發生,或者說有哪個幹部來過這?”
貝爾摩德繼續問道。
“反常的事情......”
這位負責人先前還隻是額頭冒汗,聽到這個問題,後背的衣服幾乎要被汗水沾濕,冰冷的涼意蔓延至全身。
這個問題,他也不清楚。
“地下停車場的停用算不算?”
在人群中,有人弱弱地出聲說道。
“哦?詳細說一下?”
貝爾摩德很輕鬆就找到了發聲的位置,那是一個年輕人,看起來畏畏縮縮並沒有出彩的地方,不過看在他是自貝爾摩德進來以後,第一個說出算是有用的話的人,貝爾摩德還是耐心地聽他講完。
“我當時想去那停車,但發現那被施工隊封鎖起來了,我就順口問了一下那的人,他們說是不明原因引起的爆炸損壞了停車場的路麵,需要檢修。”
“爆炸發生的時間,和琴酒老大受傷的時間應該差不多。”
這個人把他聽到的消息詳細說來。
不明原因的爆炸,這在貝爾摩德看來是一個很可疑的理由,當組織想要毀屍滅跡徹底摧毀線索的時候,放一把大火再經人調查,結果就是不明原因。
說不定,那的爆炸也是在掩蓋什。
“幹得不錯,還有誰要說的嗎?”貝爾摩德稱讚一句,繼續看向其他人。
“我這還有一件事情,有關遠川大人。”
這時候,另外有人舉手說道。
遠川,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名字,貝爾摩德看向說話者,“詳細說一下。”
她和遠川飛鳥並沒有太多的交集,相比琴酒來說,她這位BOSS心腹更清楚組織在做什,宮野的藥物研究,追求長生不老的妄想......
遠川飛鳥這個被BOSS倚重但又不需要執行各項任務的幹部,在她看來隻可能是那些惡心實驗中的一塊拚圖。
而經曆了宮野夫婦在她身上進行的人體試驗以後,她是不可能和哪怕任何一位研究人員保持親近關係的。
“就在不久前,遠川大人聯絡說,讓人把實驗室中的設備全部轉移。”那人這回答。
貝爾摩德注意到,在他說話時,之前那個一言不發的負責人身體一抖,好像對這話中某個詞很是畏懼。
“遠川飛鳥?他在這做了什?”
能當上負責人,說明他相比在場其他人更有優勢,而且看他的反應,似乎確實知道一些內情。
“大人......這......”
負責人臉色蒼白,嘴巴囁嚅不敢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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