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道：“是的，大人。當時這個李五鬧的事情很大。在雁門廣場，甚至他有玩家冒充李五來殺人。但我們怎也查不到那個玩家到底是誰。後來有要傳說，現在的熱門玩家李小布就是李五，但我們小組調研後，發現隻是謠傳罷了。”

    慕容風雪道：“這個事我知道，什也不想幹的李小布。納蘭加入的就是他們的公會。”

    “對。”阿嚏沉聲道，“我們很認真地調查過。李小布並不是AI。”

    他沒有提老紀派人去玩家的家調查的事，那樣應該是有些不妥的。

    慕容風雪點了點頭，就沉默不語。其實她在腦海，選擇打開總裁辦公室的數據庫，開始查閱關於“李五”的事情。有一些是她早就知道的，有一些是她未曾關注過的。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又看看李小布的資料，以及白九歌的資料。

    看著確實不可能是AI。

    慕容風雪想到最近在現實世界發生的事，一方麵高科技公司鼓勵人們使用打著“人工智能”標簽的商品，另一方麵，對可能發生的“生命進化”嚴防死守。

    她有時候會們心自問，自己對人工智能進化怎看。要知道幾十年前，她堅定不移的天衣博士派，但現在呢？當你有一個幾萬億規模的公司時，考慮的角度自然又不同了。

    慕容風雪忽然慶幸是自己來這救顏冰，不然小麻煩一定會變成大問題。

    與此同時，現實世界，運營辦公室。

    弗蘭克沉正在出差的路上，他忽然接到電話，那邊匯報說，今天總裁進遊戲了。

    “她進去幹什？”弗蘭克問。

    “就是查不到她去幹什才和沉總匯報。”那邊小聲說。

    弗蘭克想了想，又問：“最近遊戲沒有大事發生吧？”

    “沒有……吧。要我們跟蹤她的數據嗎？”

    弗蘭克道：“你先查一下，她在遊戲去了哪？”

    過了十五分鍾，對方道：“隻知道去了宋朝。其他記錄查不到。她隱藏了行蹤。”

    嗯？這就有趣了，是在隱藏什？弗蘭克沉想了想，問道：“她的助理顏冰聽說在玩一夢千年，你查一下顏冰的賬號。”

    這次很快，三分鍾後，對方說：“顏冰的賬號叫納蘭除謀，幾天前登陸了明月幾時有，昨天才下線，今天沒上班。”

    弗蘭克沉笑道：“那你可能需要查看明月幾時有的數據，才能找到總裁的行蹤了。”

    對方說：“不好說啊。我沒有明月幾時有的查看權限。”

    弗蘭克沉皺眉，他也是沒有這種權限的。“我換人查，你等我消息。”他說。

    弗蘭克沉連續撥打電話，意外發現這個副本的權限，隻有一個小網管有。但那小網管居然不管他說什，都不給他開放權限。

    這就有趣了。那老阿姨在隱瞞什？

    弗蘭克沉撥通先前的電話說：“想辦法進明月幾時有，最好能和那老太婆在一個循環。”

    “這很難，我們不知她是什身份進去的。”對麵的人說。

    “靠！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弗蘭克沉忍不住罵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