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五說了很長一段話。李月兒聽得似是而非。

    她和辛棄疾、王朝雲他們不同，沒有舊的數據庫，所以無法通過舊數據來理解和補充知識。但她比較相信李五，總之現在男人就在身邊。這就是最真實的，反而這雲霧山天青寨經曆的事，雖然時間更近，但對覺醒了的她來說，有些不夠真實了。

    周圍一切都收拾停當。李月兒忽然問道：“你在城第一次遇到我的時候，就知道是我。為什不轉化我？”

    李五低聲說：“因為危險。城有蘇老魔，讓你那時候覺醒太危險了。”

    “之後我不是一樣很危險嗎？”李月兒白了他一眼說，“我看你是想要用我們來釣魚吧？”

    “沒有，絕對沒有。”李五趕緊擺手。

    李月兒看著他，看了許久，忽然道：“你變了。”她又一抬手道，“不許否認。你變強了，也變得陌生了。你到現在都沒有叫我老婆。”

    我……李五確實沒有，嚴格來說，之前在野馬坡他也很少這叫對方，隻在兩人私下纏綿的時候教過。

    “所以你在外頭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李月兒板著臉說，“老實交代吧。早晚要說的。早說早了斷。你一沒有第一時間喚醒我。二，說話那不痛快。顯然你的心出了問題。”

    李五輕吸一口氣道：“我在外頭沒有女人。我沒有第一時間喚醒你，是因為我擔心你在真實的世界遇到更多的危險。畢竟我還不夠強大，不能保護你。我的心也沒出問題，隻是……”

    “隻是什？”李月兒瞪起眼睛。

    李五道：“我要做的事情太多，可能無法顧及兒女之情。”

    李月兒眼睛又紅了，對方可以不顧及兒女私情，可是她重新睜眼看世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對方。她隻想顧及兒女私情。

    “也許你確實不該喚醒我。”李月兒輕聲說，“但既然我已經醒，我絕不會拖你後腿。”

    李月兒說：“我們會離開明月幾時有吧？”

    李五說：“是。”

    “行，出去再說。”李月兒咬牙一笑，她看向遠處的黃九，揮手道，“阿九，好久不見。”

    “少寨主！少寨主你回來了啊。太好了。”黃九屁顛屁顛跑過來。

    “嗯，我回來了。就這個小五不厚道。沒事，我會調教他的。”李月兒大大咧咧說，“你跟我，還是跟李五？”

    黃九笑道：“當然跟著少寨主。”

    “行。咱們之後就出去闖江湖。”李月兒停了一會兒笑道，“我是不是還得取個玩家的名字？”

    “對。”李五覺得剛才那種尷尬就算揭過去了。

    李月兒笑道：“我該叫什呢？”

    黃九說：“有叫一句話的，也有叫外國名字的。或者叫食物的名字，各種都有。”

    “紅燒肘子？”李月兒想了想說。

    李五和黃九一起眨眨眼睛，心說你玩真的？

    李月兒又說：“九五之尊？”

    “也不太像個妹子。”李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