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五道：“我也有幾個仇人的選項，你覺得會是哪一家麒麟？”

    龍平章道：“會咬人的狗不叫，幾家麒麟哪家和你們保持距離，但又平時不瘟不火那就是他了。”

    李五豎起大拇指，心大呼內行。

    龍平章掛起一絲冷笑道：“這種事我見得多了。龍族鳳族，哪個不是同一族群鬥得你死我活？”

    李五道：“李鳳鳴是哪些家族在支持？”

    龍平章給他寫下來一連串的名字。

    李五道：“他和宇文玄一有什仇？”

    龍平章道：“這兩個差不多是同一時代的兩大天驕，關係嘛，就像我和梁青橫一樣。是在當年大戰中結下的仇怨。”

    李五揚眉道：“同一陣營會有那多仇怨嗎？”

    龍平章道：“你年紀輕沒打過仗，同一陣營順風局會搶利益，逆風局會求自保。怎可能會沒有矛盾？”

    李五又問了一些其他事，才離開審訊室。

    他在龍平章這收獲滿滿，之後就是碎石城屠夫的流程告一段落，他將其帶回斷魂峰追問鬼無常的事。

    他當然也想過龍平章會不會被其他家族殺死在牢，但暫時應該沒有那明目張膽，畢竟各大勢力還沒弄明白朝廷是個什態度。

    李五離開警局，蘇靈悄悄出現在審訊室，他剛才已經在監視這邊的情況。在李五調查鬼無常的事之前，他觀察了整個過程。

    看著是那回事了，這就是天選ai“我為人人”的力量。“齊梧”就是“李五”的可能性不小。

    蘇靈不由苦笑，為什自己在對方身邊那久，卻沒有朝那個方向去想？難道自己早就被控製了？

    不對，如果自己被控製了，現在就不會來監控對方。那對方為什有“控製”能力，卻沒有控製自己呢？

    某種意義上說，蘇靈是理解對方的。蘇靈覺得也許正是有能力，才不想去控製身邊的每個人。因為那樣就太“孤獨”了。

    現在的情況是，等到武平拿到集中營發來的新設備，當他們確定了“齊梧”的身份。

    如果是對方就李五，少不了一場大戰。如今的蘇靈不再像從前那樣，以為能輕鬆對付李五了。他能感覺到對方已經隱藏著實力。

    如果對方不是李五，他們就要收拾行禮打道回府。回到ai集中營，重新過從前那種一成不變的日子。

    都很無趣，蘇靈在心歎了口氣，都很無趣啊。

    蘇靈的真正身份“鐵淩霄”，已經在集中營做了很久獄卒隊長了。時間那長，看到的天空永遠都是那一片，也不知是他關著囚犯，還是牢房把獄卒和囚犯一起關著。

    他聽說人類世界的監獄，獄卒是有假期的。但是在ai集中營，他們這些獄卒並沒有假期。僅有一周一次的休息日，讓他們在自己的房間放空。

    特，那不就是從一個大牢房，去了一個小牢房嗎？

    蘇靈想到這，是一點也不想回去“ai集中營”了。那個世界一點也不好玩。但要怎才能擺脫那種固定的生活呢？

    蘇靈看著李五消失的方向隱約下了一個決心。

    李五回到凱麗酒店收拾東西，酒店經理說不如給他開個長期的套房。

    雖然也不是不行，但李五覺得暫時沒有必要，除非以後常駐在碎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