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環境不允許我優柔寡斷,也不允許我念及舊情。
輸既亡。
我沒有輸的餘地。
我老婆賭盡自己所有的財富所有的信念所有的未來跟我一起打這場仗。
我怎能輸?
所以,不管張睿覺得我再怎無情,我也不能有任何退步。
林涵來到漢陽之後,我直接任命他做公司的副總,這個曾經被趕出漢陽的人,又回到了這。
人生那有什絕對啊。
林涵是個有才華的人,以前他恃才傲物,被我修理了幾次之後,在社會上曆練的比較圓滑起來。
現在他回來剛剛好。
他幫我穩定了漢陽的軍心,幫我做好了收購提案。
漢陽給出的收購價格是四十億。
他們的公司值這多錢。
我知道的,當初倪鶴就是抵押了公司去搞翡翠幣的,當時抵押的就是四十億。
眼下漢陽出了詐騙案,老板又被抓走了,銀行是不可能要了,四十億我要打個折扣。
但是最終的收購價格需要我跟劉佳去談。
倪鶴被收監,家屬不能探視,我已經請了律師去交涉,現在律師也沒有很好的回複,但是我相信,過不了多久,就可以跟律師交談了。
按照道理說,倪鶴不應該被判刑,因為他不是主謀,唐利園才是主謀,隻是翡翠幣的事情比較大,幾百個受害人,所以警方為了給公眾一個交代,才把倪鶴給抓住。
但是倪鶴要是一口咬定,他隻是在國外購買翡翠幣,是正常的市場交易行為,檢方拿不出來證據,隻怕要定倪鶴的罪,難度也很大。
而唐利園陷害我是舉報的人,這一點我冷靜下來之後,仔細想了一下,如果到時候檢方讓我做證人,我直接推翻我的舉報,豈不是對倪鶴有很大的幫助?
什叫百密必有一疏?
或許這就是吧。
破局放方法已經有了,剩下的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我跟丁羽飛一直坐在辦公室,每天就盯著股市看,那些機構瘋了一樣,連續一個星期給我封停,白雲的股價也是一樣。
我的股價直接漲了百分之50馬上就要進入百元榜行列。
而白雲的股價回到之前的位置,達到了101元。
我的策略就是增股,吸他們的血,利用規則允許的範圍,稀釋我的股權,又拿回來20億的資金,至此我的股權被稀釋到隻有百分之10了。
這樣,他們幫我提前解綁,又幫我弄了20億回來。
我拿著這筆錢把白雲的剩下的股份給拿到手。
當我簽字之後,我正式成為了白雲的最大股東。
擁有百分之51的股權之後,我立馬提前召開股東大會。
在股東大會上,我罷免了金文勝跟金文娟的職務,然後任命張曉慧成為白雲的執行總裁,並且,將張軍武跟吳金武都提副,嚴格按照金勝利生前指定的生產規劃任務進行生產。
這一係列的動作,我都沒看到唐利園他們有什反擊。
可能是唐利園在牢,沒辦法得知外界的消息,而外麵那雙黑手被打蒙了,所以沒辦法反擊。
唐利園的手段就是要用白雲拖死我,用漢陽創投拖死我,他以為我不會放棄林友生翡翠集團,前幾次,我就是這強硬的跟他幹,所以給他這種錯覺。
但是被困在局中出不來之後,我也不得不金蟬脫殼了。
在生和死麵前,我當然選擇活下去。
隻有活下去的人才有資格談正義與邪惡。
當然了,這次沒有打到我的底線,而實現諾言的方式有很多種,我林晨是多變的,從來不會守舊如一。
我把戰場轉移到了東方翡翠公司,就如丁羽飛說的那樣,當資金進入東方翡翠公司之後,股民就像是瘋了一樣,把錢也砸進去,很快就給了東方翡翠一個7連陽,依然是封停。
因為股價低,所以好操作,一個星期給推到10塊去很簡單。
可惜,那些機構還沒有掃貨,他們在等,等一個消息,一個命令。
我看著東方翡翠公司的收盤價落在了11.1,我就站起來,我說:“為什他們還沒動作?那些機構應該看到我們的動作了。”
丁羽飛說:“收購你的公司,花了至少60億,砸停白雲至少要30億,這就是90億,如果要進入新的戰場,他們需要多少錢,都要權衡的,不要著急,最近一定會有動作。”
我點了點頭,我們擁有東方翡翠公司百分之51的股權,不著急,我們慢慢幹。”
李梅說:“眼下,不是著急敵人什時候出手,而是應該著手於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林晨你說是坐在牢的唐利園,如果他是核心人物的話,眼下這個局麵,那個神秘人應該去找唐利園了。”
我聽到李梅的話,我就點了點頭,我說:“如果是我,現在對手能破局了,我一定會去找核心首腦商量。”
我立馬打電話讓程欣進來。
很快程欣就來了,我問程欣:“昆監一般可以進行幾次探視?”
程欣說;“昆監一般一個月隻允許探視一次,但是對於寬管級犯人,一般可以探視3次,您是要探視唐利園嗎?他是屬於寬管級別的煩人,這個月我們探視了2次,如果您想探視的話,這個月還可以探視2次。”
丁羽飛笑著說:“老鼠最近一定會出洞,或者已經出洞了,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把這個老鼠給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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