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br>最近有點事情,所以斷更了半個月!
我正要下車,卻聽車外傳來一個稚嫩的孩童聲音,“這位哥哥,有人讓我把這個盒子交給車上的貴人。”
沒一會兒,紅梅便拿著一方素雅的黑檀雕花木盒子上來。
“公子。”紅梅將盒子遞到我麵前,眉宇間有著凝色。
我接過盒子,打開,麵竟是半塊銀色的遮臉麵具,其他便什都沒有了。
“可知來人底細?”我問。
她搖了搖頭,“隻是個普通的小孩兒。”說著,眼光又落到我手中的麵具上,“不過奴婢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我看著手中的麵具,也就是塊再普通不過的遮臉麵具,然而,能有這嗜好的,在我認識的人麵,也就獨那一個。
他倒是沒閑著,想來自我回歌舒府以後就一直盯著我,不過這也正常,他若是不盯著我,那是不是就顯得我太不重要了?隻是他什時候變得這愛管閑事!
不得不承認,今夜於我,戴上這玩意兒更有利於隱藏身份,既然他這好心,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但我可不會記他這份情。
戴好麵具,待紅梅停好馬車,我們一行四人便進了樓。
花月樓,樂煌城內最大、最有名氣的風月場所,樓的姑娘不僅漂亮,而且才藝雙絕,聲名遠播。而要說最有名氣的,自然就是清倌慕容情,除了令人心動的容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亦是樂煌城出了名的才女,盡管她淪落青樓,性子也有些高冷,可仍舊得了不少人的追捧,更有很多忠實追求者。
我們一行人被迎客的龜奴引進大堂,紅梅一直護在我的前麵,看模樣,對這還算熟悉。我看著周圍雅俗的裝飾,不禁回憶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來這花月樓的情景。我記得當初我為了躲避蘇靖遠的追兵,藏進了花月樓的後院,後來遇到歌舒彥塵,就一心撲在怎應付他身上,以致於根本沒好好看過這花月樓的前堂,現下看著是雅俗共賞,比我預料中地更大,更豪氣。
迎客的老鴇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見我們麵生,圓滑地打探了一輪,紅梅讓她安排一間上好的包房,可她說最好的包房都被人訂了,眼下就剩二樓偏角落的一間。
紅梅皺眉,從腰間取出一錠銀子塞到那老鴇手,那老鴇是何等聰明人,當即笑眯眯收下銀子,卻還是為難地對我道:“公子,今日二樓確實沒有更好的包房了,您看這樣行不行,我給您多安排幾個水靈的姑娘,讓她們好生……”
紅梅沒等她說完,又將一錠銀子塞進她手,看來她也知道這老鴇手定還留著些好的包房,隻不過見我們麵生,且不清楚我們的底細,想留給她手頭更金貴的客人。
然這一來二去就是二十兩銀子,老鴇看著手中的銀子,終於咬牙道:“公子,這二樓是真沒有好位置的包房了,不過,三樓倒還有一間,雖說樓層高了點,可正看一樓的台子,視野很好,您覺得如何?”
紅梅轉頭看我,我點頭,今日本就不想太紮眼,三樓離得遠,卻又能看得清楚,自然是最好不過。
老鴇見我同意,立馬喜笑顏開地帶路。隻是,在去包間的路上,聽到樓有不少客人在議論,說什競拍的事,仔細一問老鴇,才知花月樓遭逢大劫,今日重新營業,他們為了熱場子,便新找了些幹淨又才藝雙全的姑娘登台表演,且表演完當場拍賣初夜,價高者得,而最讓人震驚的是,這競拍初夜的姑娘,慕容情也在其中,還是今晚的壓軸。
我有點吃驚,問老鴇:“這慕容姑娘既是清倌,為何也要參與競拍?”
老鴇似想到什,臉色有點不自然,轉然又笑道:“這是慕容姑娘自己要求的,我……我這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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