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濃濃的夜色下,蘇信清理幹淨了醉花樓的現場,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了,而就在他離開後不久,一名穿黑衣的青年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嗯?這味道好像有點不太對……”羅耿本打算在這兒附近轉一轉,但靈敏的嗅覺讓他皺起了眉頭,“好像是血的味道……”
順著氣味的來源尋去,羅耿在醉花樓的門前停了下來,醉花樓前竟沒有一個攬客的女子,這讓他很是詫異,更加堅信這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這位兄台,別看了,今天這醉花樓已經被幾位公子給包下了,咱們這些常人今晚是進不去了!”一名路人見羅耿站在醉花樓門前,好心過來提醒道,“不過,賢弟我倒是還知道一個好去處,兄台要不要一起呀?”
“不用了,謝謝,我隻是看一眼而已。”羅耿道了聲謝,假裝走開了。
那路人見羅耿走開了,也不好再說什,繼續走自己的路了。
“事情看起來會非常有趣呢。”羅耿喃喃自語道。
醉花樓正門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為了避人耳目,羅耿繞到了醉花樓的後麵,直接翻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房的東西亂糟糟的丟了一地,血腥味也挺重,但是卻看不到一絲血跡,看到這羅耿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推開房間門,血腥味愈加的濃鬱,給羅耿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就是你來到了屠宰場,聞到了濃鬱的血腥味,但是你在這個屠宰場卻看不到一絲血跡,連牲畜的皮毛都看不見。
感覺到此事的不簡單,羅耿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又從原路返回,這種事情和他又沒有什關係,還是讓衙門頭疼去吧,這可是在天子腳下,明天一早還不知會翻起多大的風浪。
“小子,那咱們現在去哪兒?”小劍人問道。
“這還用問?自然是回客棧拿上我的東西,然後另尋住處了。”蘇信一副看白癡的表情,“這家客棧的老板已經知道我不是一個人住在那,現在陳輝死了,總有一天那老板會起疑,在加上明天醉花樓的事情應該就會被知曉,到時候,很容易就可以將陳輝的消失和醉花樓聯係起來,到時候我絕對脫不了幹係。”
“所以說,現在要找一個沒有見過我的客棧,最好離這個客棧遠一點。”蘇信說道。
“那為什不直接離開長安呢?那樣豈不是更好?”小劍人想了想問道。
“我說,你問這句話的時候能不能過一下腦子?腦子是個好東西,我不僅希望人人都有,我還希望你這柄劍也有!”蘇信一臉看智障的表情,“我今天才剛剛從皇帝那兒出來,現在要是跑了,不去上任,那皇帝肯定能聯想到我身上來,到時候,可能整個秦國都容不下我了,何況我還殺了太子!”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小劍人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
“我說的話,那自然有道理,要是沒道理,那我說它幹嘛?”蘇信輕哼了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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