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這一波帶過,還能站著的皇壇死士隻剩下了五個人,嬴雪和嬴櫻也倒在了地上。
蘇信看著那幾名還站著的黑衣人,歎了口氣說道:“你們的感冒應該治一治的,不然,你們現在會多出很多痛苦。”
黑衣人們對視了一眼,四名向著蘇信殺了過來,還有一名抱起嬴雪就想要離開。
蘇信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說道:“想要從我的眼皮子底下離開?那有這容易!”
想當初他還是五級的時候就可以打敗十名皇壇死士,而現在,隻有區區五個人罷了,而且,自己還已經到了六級。
和以前的黑衣人如出一轍,四名黑衣人向蘇信拋出了鐵輪,然後摸出了匕首。
他們也知道,在這個洞穴之中,隻有他們四個人,他們的鐵輪很難徹底封死蘇信,一不小心鐵輪陷進了祭壇中,他們可就隻剩下死了。
所以,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近身搏鬥,纏住蘇信,為壇主的逃跑爭取時間。
不過,很明顯,他們低估了蘇信的實力,這從他們圓睜的瞳孔中就可以看的出來。
“宿主擊殺皇壇死士,獲得魂力值一千點!”
“宿主擊殺皇壇死士,獲得魂力值一千點!”
“宿主擊殺皇壇死士,獲得魂力值一千點!”
“宿主擊殺皇壇死士,獲得魂力值一千點!”
蘇信不屑的笑了笑,看著最後一名皇壇死士離去的方向,不屑的說道:“跑的倒是挺快,不過,你再快,快的過我的風火輪?”
“小劍人,這些人能夠沉睡多長時間?”蘇信蹬上了風火輪,問道。
“這和目標的實力有關,不過你放心,就這些人,讓他們睡兩個小時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小劍人想了想說道。
“兩個小時?時間足夠了。”蘇信笑了笑,啟動風火輪追了出去。
出了山洞之後,蘇信再次使用了導航,向著腦海中指示的方向追了過去。
那名皇壇死士背著嬴雪在山林中不停的奔跑,他現在能夠想到的地方,就是鹹陽,那,才是他們的大本營。
他從小就被嬴家養大,他絕不允許有人傷害嬴家的人,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那個不知道從什地方竄出來的小子,直接打亂了所有的計劃。
竟然……竟然連李斯大人都被他殺死了。
他現在能想到能夠就壇主的人,也隻有壇主的師父——衛正妍。
忽然,他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聲音,這正是他在洞中聽到的聲音。
“你還想跑?還想跑到哪去?”蘇信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讓他嚇破了膽。
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他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逃得過蘇信的。
蘇信見他停了下來,也有點詫異,在他不遠處也停了下來。
皇壇死士轉過身,將嬴雪放在一旁,看著蘇信說道:“這位大俠,我不知道你姓氏名誰,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放過我們壇主。”
黑衣人說著,向蘇信跪了下來。
蘇信也是愣了一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將發髻收了起來,先前走了兩步,問道:“為什?我為什要放過你們壇主?”
“我們壇主也是身不由己,她從出生開始,就有這一個使命,如果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我想她一定不會做現在這種事情。”黑衣人說道。
“嬴家世世代代都把恢複大秦的榮耀作為畢生的使命,上一代人所謂的理想沒有實現,就不可避免的落到了壇主頭上,現在眼看著就要實現了,卻被你給打破了。
我們也不奢求夢能繼續下去,隻求您能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壇主大人,讓她可以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就好。”
蘇信冷笑了一聲,這是打感情牌的節奏?
蘇信說道:“你隻知道你們壇主很可憐,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們的人,你們派去找我的人,差點殺了我!我差點就死在他們手了!你知不知道?!
我現在能出現在你麵前,那都是我運氣好,我命大!你們的人當時都沒有放過我,我現在為什要放過你們壇主?!”
黑衣人聽到蘇信這說也是一愣,壇主下令的時候他可是在旁邊的,壇主當時明明說的是好好的將他請回來。
黑衣人連忙說道:“誤會,大俠,這都是誤會,我可以發誓,我們壇主絕對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我們壇主當時下命令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壇主大人當時說的是要將您請回來,還千叮萬囑說不要激怒了您。
大俠,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啊大俠!”
“嗯?誤會?這是一句誤會就能解決的?”蘇信走上前去,掐住了黑衣人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升到六級以後,蘇信的身體素質又上了一個台階,單手提人不是什難事。
而這在黑衣人看來就很讓他恐懼了,眼前這看起來瘦弱的刀疤臉竟然能一隻手就把自己給提起來,這還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看今天這個樣子,這個道理也隻有到自己下輩子才能派上用場了。
“我不管你們壇主當時下的是什樣的命令,我隻知道,這個命令執行到我身上的時候,差點就殺了我!”蘇信的手越掐越緊。
“隻要……隻要你能……放過……壇……壇主大人……我……可以……以……以死謝罪……”黑衣人被蘇信掐著脖子,說出話來都很不容易。
蘇信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以死謝罪?你的命很值錢?”
聽到蘇信這說,黑衣人眼一片死寂,他閉上了眼睛,準備好迎接死亡。
“不過,倒是有一個可以讓你們壇主活命的辦法,隻要你回答幾個問題就好。”蘇信想了想說道。
“您……說,您……說,隻要能讓……壇……壇主大人……活……活下去,不管您……問什……我都……都告訴你……”聽到蘇信這說,黑衣人的眼睛又睜了開來,這下,又有了希望。
現在確實,隻要蘇信問他什他都會回答什,他們的一切已經結束了,現在要做的,就是保住壇主大人的生命,隻要壇主大人的生命保住了,那嬴家的血脈就還有延續的可能。
至於保住了壇主大人的性命之後能不能保住壇主大人的身體,這一點他就不敢保證了,壇主大人那動人,隻要眼前這家夥起一點歹心,壇主大人的身子都是保不住的。
蘇信鬆開了手,將黑衣人放在了地上,說道:“你放心,我這個人坐的正行的端,言出必行,隻要你不騙我,我就可以保證讓你們壇主活命。”
“好,您說,不管您問什,我一定知無不盡問無不答!”黑衣人喘了喘氣癱坐在地上說道。
“那好,第一個問題,你們怎會知道這個秘術的?”蘇信問道。
黑衣人很是爽快的說道:“這個據說是壇主在一處密林中發現的,然後大家都傳壇主就是命中注定之人,她一定能讓大秦的榮耀再現,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的地位也不是很高。”
蘇信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們是什組織的?為什要叫她壇主?”
“我們都是贏家培養的死士,世世代代為嬴家服務,隻有等到上了年紀,腿腳不利索了,嬴家才會讓我們去娶妻生子,我們都屬於嬴家這個家族,也可以說是這個組織。
至於為什叫她壇主,因為嬴家的祖上是始皇陛下,這個,想必您也知道,所以嬴家一直以皇室後代自居,而嬴家的祖祠叫叫做皇壇,所以每一代家主都被稱作壇主,我們壇主正是這一代的贏家家主。”黑衣人說道。
“嬴家還有多少人?還有,一般家主不都是男人?為何嬴家卻是個女人?”蘇信接著問道。
這有點不符合常理啊,現在可是封建社會,哪有女人當家主的道理?
黑衣人解釋道:“以前我們的家主的確是男子,不過後來嬴家出了一些變故,上一代家主和幾位家主的繼承人在外出的時候被殺害了,嬴家群龍無首,上一代家主隻有我們壇主這一個女兒,嬴家又不能落到其他人手,沒辦法,我們壇主就坐上了家主的位置。”
“被人殺害了?能詳細說說?”蘇信來了興趣,問道。
照這黑衣人這說,嬴家應該是一個很有勢力的大家族,可是他的家主和繼承人怎都會被殺害了呢?這其中一定有故事。
“我也是聽內部的小道消息,準不準確我也不知道……”黑衣人說著,看了看蘇信。
“沒事,你說,我就當聽個故事好了。”蘇信說道。
“據說當時上一任家主因為勢力很大,所以比較狂傲,和現在的秦皇劉玠關係整的很僵,許多時候,當著許多人的麵,就不給劉玠麵子。
當時的劉玠,也是新皇登基,才坐上龍椅沒有多久,也年輕氣盛,當然受不了上一任家主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給他麵子,所以也早就懷恨在心。
有一次,劉玠邀請貴族們去打獵,上一任家主自然也在邀請之列,為了讓自己的繼承人去見見世麵,所以家主的繼承人們也都去了,可就是在那一次,打獵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變故。
家主和劉玠起了爭執,劉玠說要向北走,家主說要向南走,最後僵持不住,家主帶著嬴家的人向南走去,而其他大臣和劉玠則向北走去。
到了匯合的時候,卻不見嬴家人的身影,無奈,隻能派人去找,最終在一處林子找到了嬴家人,不過當時,家主和繼承人們都已經死了,一點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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