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電影照進現實的永不妥協

      4月30號，距離林正瑛的（靈幻先生）上映還有一天。

      亞洲戲劇學院教學樓外，蔡紹芬剛和幾個女同學一起走出來，就見前方馬路邊，有人衝她開心的招手，“阿芬！”

      李佳欣、朱音等女當然認出了那是阿芬的親大哥蔡紹雄，紛紛笑著讓阿芬去忙。

      等蔡紹芬走到阿雄身前，簡單寒暄後，阿雄才介紹他身邊兩人，“這個是阿德，這是阿賢。”

      蔡紹芬乖巧的喊了“德哥”“賢哥”後，蔡紹雄一邊把幾張銀行卡交出來，一邊笑道，“阿芬，我和阿賢、阿德都是打算報考少年警校時認識的，關係也很好。”

      “他們知道你是趙生的直屬員工，還是未來候補明星，可以優先帶親朋好友的錢加入趙氏的金融公司去投資。”

      “阿賢一家兄弟姐妹9個，他們一家總共湊了八萬塊，阿德才是小富二代，不止拿出了80萬想投資，還借給我們兄妹兩個20萬。”

      蔡紹芬激動的看向阿德，“哇，德哥你人真好，這就借給我們這多錢？？”

      阿德一臉燦笑，“這些錢不算什，你都是未來大明星了，我聽阿雄說，不是已經主演過一部電影了？”

      蔡紹芬連連點頭，“對啊，我主演的小鬼當家3月底就拍完了，不過可能要等今年聖誕節檔期上映，聖誕節的片子，放在那個時期最賣座。”

      “老板抬舉我們兩個小女生，直接給5萬港幣片酬，還是開拍就直接給了，沒有走開拍拿三成，拍完再付尾款的路子。”

      “我當時就全投入金融公司了，雖然時間起步晚，當時的日價格算起來到現在也升值7%了，賺了7萬塊！”

      “老板真是太偉大了，真希望他長命百歲，心想事成啊。”

      蔡紹芬去年6月加入亞戲第一期學員班，前半年的每個月2000月薪，省吃儉用攢下來的全被母親拿走爛賭了，窮的沒法說，她哥蔡紹雄也是一樣。

      但短短幾個月，不止片酬起步5萬港幣，還這輕鬆在外匯市場賺7萬？？阿芬對趙生的感激之情……

      好吧，現階段，每一個搭上炒日升值發財快車的港濠市民，哪個不是希望趙東淮長命百歲，好人一生平安？？

      那眾多在家給趙東淮豎起來牌位，天天出門前拜一拜的，遍地都是，這潮流估計很快也要隨著萬家、華置在彎彎招工，帶著更多彎彎市民一起發財而席卷彎彎了。

      聽了蔡紹芬的話，阿德和阿賢都是一臉激動，期待，向往。

      黃智賢這個阿賢不用說，和李偌彤一樣的家庭環境，家九個兄弟姐妹啊，他今年19歲排行老四，正是壓力山大的時候。

      即便是小富二代阿德，誰又不喜歡這種幾個月下來就能讓自己的錢翻一倍還多的暴富機遇？？

      可以說本港和濠江，無數像他這樣的小富二代，都在尋找每一個上車機會，要不是知道蔡紹雄的親妹妹在亞洲戲劇學院上學，還主演了一部電影。

      他怎可能借給蔡紹雄兄妹20萬？？鬧著玩呢？

      客氣說笑一陣，把錢交給蔡少芬後，阿德和阿賢閃人，蔡紹芬好奇道，“對了，最近媽怎樣了？”

      蔡紹雄哭笑不得，“挺好？應該是挺好吧，反正三四個月，她再也沒有接觸賭博的機會，天天好吃好喝呆著，有各種電視節目、錄像帶、包括圖書雜誌等等……”

      “除了沒有自由，各方麵應該都是挺好。”

      這種強製戒賭方式，他除了說感激，也不知道該怎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而且新記那邊做事的大哥也說了，再這樣關幾個月，持續半年，就可以放人出來了。

      反正趙生發過話，港濠彎各地，他們那個爛賭母親應該是找不到地方開賭了。

      春節前，萬家還沒進彎彎，那個爛賭梅若真是被刺激的跑去彎彎找人開賭，趙生放的話怎去實現還不大好說。

      現階段？華人置業和萬家、百家姓連鎖要瘋狂招募大幾萬直屬趙氏的員工啊，還會帶職工親朋好友圈一起去炒日。

      別說什竹社陳大哥、吳大哥都進綠島修地球了，就算他們還在外麵，趙生放句話那邊也得接著了。

      不接就得灰灰了。

      說笑幾句，蔡紹芬突然道，“哥，你怎不試試去萬家或百家姓應聘啊，這次彎彎萬家大招工，一次就從本港調過去四五千人老團隊，以後萬家還會去內地，又會調走一部分老團隊……”

      蔡紹雄大笑，“這事其實我和阿賢、阿德他們私下都談過，談到最後，我們還是決定考警校了。”

      “有你在趙氏當職工，還是明星類型的，以後我在警校和警隊，都會受到不少關照，升職也會比較快。”

      他能從阿芬這個渠道，帶更多同事們一起跟著進入趙氏的金融投資局，一起發財，那怎可能升職不快？

      目前警隊體係，和他一樣屬性的……家有親戚在趙氏大集團上班，軍裝警就能帶著同僚上司一起來趙氏投資的，突然快速升職的都至少百人了。

      隻要趙氏金融投資，一直在帶著大家發財，那港島警隊，遍地都是趙生的人。

      這比什買馬賺的多了，還穩定盈利。

      所以說才會有王得輝、趙世曾、李抄人等等聚起來私下談話，都會被某些事震驚的懷疑人生。

      就在這時，亞戲大樓內走出一道身影，正是內地來的何副校長，看到蔡紹芬他就眼前一亮，笑著招呼，“阿芬，收拾準備一下，去麵試。”

      “沒有大意外的話，你又有一部戲要拍了，是洪生德寶電影那邊成立的新項目，叫什富貴逼人，需要一個小童星出演。”

      13歲的蔡紹芬在亞戲內還是很受老師們關照的，主要是這個小女孩天賦不差，也最拚。

      家境窘迫的，讓人看了就覺得心酸那種。

      誰家十來歲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經常跟著母親睡天台、橋底下、馬路、公園躺椅居無定所的？？

      等何校長走來，再次感慨著解釋，“趙生給你定了檔，第一部片五萬片酬，這第二部哪怕你隻是個配角，起步也得五萬塊。”

      蔡紹芬大喜，就是蔡紹雄也各種道謝感激。

      ………………

      1986年5月如期而至，阿瑛的靈幻先生，依仗他在僵屍片打出來的金字招牌，初上映第一天就轟下170萬票房。

      算是非常強勁的走勢了。

      同樣是5月初來臨，張一謀和黃健新聯合執導的朱諾，已經殺青，飛回來港島做後期了。

      戛納電影節那邊，從陪審團主席到一個個評委，既然蹭上了趙氏金融投資快車道，超能力之下自然很熱情。

      朱諾，已經預定了主競賽單元最佳導演獎，還會頒發給妮可·基德曼一個戛納電影節影後提名，不獲獎。

      金棕櫚大獎提名也是囊中之物，還在看情況能否拿獎杯。

      5月9號才開始的電影節，西德尼、夏爾等頒獎團老大們，沒看成片就這樣了……

      隻能說超能力，“衝奧”等級別的運作獎項這一塊，趙東淮把握力超穩。

      等趙東淮在3號，見到倒完時差，精神抖擻的劉德樺和林正瑛等人，看了一下樺仔籌備出來的孤膽飛虎2劇本，這就是一個和颶風2那樣，主線“營救”“孤膽”的邏輯線擺設好。

      剩下就是一路打打打，殺殺殺，新派動作片標準貫穿一切的商業化本子。

      “劇本可以，開拍吧，不過樺仔，你的演技還是要熬，多熬熬提升下。”

      “之前戛納的夏爾評委，都主動提出要不要給你在戛納來個影帝提名，就是（朱諾）這部電影，我給你推了，你這演技還真不如妮可一個小姑娘。”

      妮可今年19歲，10歲開始接受正規表演，隻能說演技方麵，還真不弱，加上合適的片子，就有機會衝獎。

      劉德樺狂汗，“我？戛納影帝？？這也太……”

      這也太離譜了！

      真的是他自己都有種無力吐槽感，不過他狂汗之後，隻能點頭，“趙生放心，我隨後一定多多努力。”

      他之前努力了一年，沉澱一年，英文不拉跨了，灌錄新歌也能跟得上，再給他一定時間多努力下，以後蹭獎，隻拿提名不獲獎，不是沒機會。

      畢竟他25歲了，也入行5年了。

      等送走這一波，阿謀和黃導又聯袂而來了，兩位導演進來後，表情姿態那叫一個複雜，太複雜了！

      糾結了好久，還是黃導試探道，“趙生，我們真能拿戛納最佳導演？？”

      就算他是跟著拍攝過超體、鯊灘，見過了各式各樣大場麵，還是想不到和趙氏合作以來，這第三部電影就要拿戛納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了。

      劇組開機前，他就聽到了一定風聲，至少有機會搞個提名，現在還沒剪輯完呢，獎杯已經幾乎實錘要落入懷了？

      離大譜！

      阿謀也好不到哪去，他加入（鯊灘）劇組是這輩子第一次抓起導演筒，（朱諾）是第二次。

      這就要轟下來最重要的國際榮譽之一了？？最佳導演之一？？

      之前拍攝期間，吟詩小達人跑去探班，對他各種羨慕妒忌已經壓都壓不住了，這拿完獎之後，他要是回內地……好吧，這是他和老黃一起執導的。

      兩人平分這榮譽。

      趙東淮淡定擺手，“好了，冷靜點，你們現在就可以準備感謝致辭了，英文不好的話，提前背下來就行。”

      “飛去戛納的機票，包括落地後住宿餐飲，都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

      這也是趙氏第一次正經運作大獎項，朱諾先上，隻因為他們拍的快，才一個月就搞完。

      （阿甘正傳）拍的慢，明年也能運作北美奧斯卡了啊。

      兩個導演還是萬分淩亂，怎都沒法輕易平靜的下來，這是國際大獎，最重要獎項之一，這就……

      很突然的，他們就失去了一些美好濾鏡！

      感覺戛納也不過如此，就那樣了，還沒開搞就黑幕預定了，這什三大國際電影節之一，原來，也沒有高雅到哪去。

      趙東淮再次道，“今年拿了戛納，明年也可以試試本港的金像獎，到時候我會從奧斯卡、戛納請一些評委過來加入評審團，再拉一些外片一起來競選。”

      “不管最後朱諾能不能拿金像獎最佳導演，多刷一波履曆不是壞事。”

      片刻後，張一謀和黃健新暈暈乎乎站在趙氏金融大廈外，看著街頭上人來人往，繁華的街景，阿謀點了根煙，直到抽完，才歎息道，“濾鏡碎了啊，感覺以後也黏不起來了。”

      一直以為歐美各大藝術獎項，都是他畢生追求，可以追一輩子的，隻要能上台領獎，就值了。

      這是一個有藝術求追的導演的信念啊。

      原來不過如此。

      就像是屌絲和女神……其實沒有各種自我攻略的濾鏡，遠沒有那多事。

      黃導點頭，“拍了一個月，我們也算更深入了解了歐美女孩遇到某些事是怎想，家庭是怎想的……我覺得朱諾的本子，要比我剛看時更深刻一些。”

      “但……”

      說來說去還是那樣，濾鏡碎了就黏不起來了，這本子原軌跡能提名奧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女主、最佳原創劇本。

      身為親自執導拍出來的兩人之一，黃導還是很想吐槽一下，千萬不要對它做太多的過度解讀和“奧斯卡或戛納光環下的自我攻略”。

      ………………

      5月5號。

      趙氏金融大廈大辦公室，趙東淮剛結束新一天模擬，打出去安排了幾下操盤運作，就見邱淑珍推門進來，“老板，敏姐她們走光了吧？”

      趙導點頭，阿珍開心的跑過來蜻蜓點水、蠶食鯨吞。

      四十多分鍾後，阿珍才猛地一驚，“壞了，真壞了，我忘了，這次來向你匯報阿佳妮來試鏡了。”

      趙東淮，“……”

      …………

      又半個多小時後。

      當伊莎貝爾·阿佳妮走進來，一臉詭異的盯著趙東淮上下打量。

      影後的表情充滿了複雜和懷疑，強烈質疑，不過她還是直奔主題，“趙，你打算執導新片，還想繼續用我當女主角？”

      她4月初跑去北美拍攝（阿甘正傳）的女主角，現階段阿甘當然沒拍完，這個大片不拍三四個月根本下不來。

      不過（阿甘）是標準的大男主戲，一切大場麵包括核心賣點全是阿甘，尊龍的戲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