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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梁山之人沒有追來!
呼延灼停下戰馬看著這後方開口道,他旁邊關勝也停了下來,隨行的隻剩下四五十騎。
隻剩這點人了。
關勝臉色陰沉,兩次慘敗讓他意識到一個問題,梁山不是一般的土匪寨子,根本就不是他能對付的。
哎!
呼延灼歎了一口氣,慘敗成這模樣,他和關勝是不可能再回東京去了,這回去除了牢獄之災不會有第二條路。
不想我二人會敗給賊寇!
呼延灼看著關勝苦笑道,他這多年來一隻想著駐守邊關,殺敵報效朝廷,重鑄先祖榮光,可沒想到今日會敗在梁山手上,還敗了兩次。
梁山遠比你我想象的厲害,今日他們的配合……哎,就是軍中我也沒有看到過。
關勝歎了口氣說道,他第一次敗給梁山還覺得是被埋伏偷襲了,如果正麵交手勝負未定,可今天他卻被正麵擊潰了。
所有人都小看了孫磊,京東有此巨寇,以後怕是不得安寧了,也不知會是個什結果。
呼延灼點頭道,他是練兵的行家,連環甲馬就是出自他手,梁山馬步大軍的配合遠超精銳這兩個字。
唉,他們有王進、林衝、徐寧,訓練出這般精銳的兵馬也不奇怪,那三人可都是禁軍極厲害的練兵教頭。
呼延灼又找了個理由安慰自己,禁軍是大宋精銳,王進、林衝、徐寧都是禁軍中出色的教頭,訓練軍卒那是手到擒來。
也許吧。
關勝搖了搖頭,現在也隻能以這個理由自我安慰了,不過他隱約覺得事情沒有這簡單。
呼延將軍,下一步可有打算?鄆城怕是回不去了。
關勝看向呼延灼,黃文炳就在鄆城,但他不可能回去,上次黃文炳就想拿他治罪,這次又是慘敗,回去怕就要被枷上押送東京治罪,他在東京沒有後台,也沒多少錢財疏通。
我準備去登州,登州平海指揮使呼延慶是我的同宗,我準備去投靠他,等到朝廷大赦,免了罪責,立了軍功再回朝廷!
呼延灼看著關勝說道,他們現在要是回東京少不了被刺配,這金印一打可就是一輩子抹不掉的汙點,隻看楊誌和林衝臉上的金印他便不願意這回去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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