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少林寺。
一輛華麗馬車停在路邊,上官海棠、段天涯,成是非三人坐在馬車麵麵相覷。
小黃貓趴在海棠懷,睡得極為香甜,就是金黃小尾巴總是晃來晃去,有時還往奇怪的地方鑽。
捂住不安分的小尾巴,海棠感歎一聲:“義父對一刀果然重視,竟然一次性將我們所有人都派了出來。”
段天涯點點頭,卻愁眉不展。
自從回到護龍山莊,重操舊業成為大內密探。他的妻子柳生飄絮,似乎就整個變個人一樣,每次回去要就冷嘲熱諷,要就陰陽怪氣。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
甚至有時候飄絮還懷疑自己和海棠有什關係。
他一個有兒子的男人,難道還會吸引其他的女孩子嗎?這婚後女人的想法還真的是奇怪。
再看成是非一路上不停和雲羅吵吵鬧鬧,嘰嘰喳喳,他甚至有些羨慕。
為什成是非去教坊司玩樂,還和雲羅經常打架,這雲羅也能原諒他?
“成是非,我有個問題想詢你一下。”段天涯終於忍不住道。
成是非眼睛一亮,連忙放下嘴的雞腿:“天涯大哥,我太感動鳥。
你是第一個發現我隱藏在邋遢、忠厚、老實、浪蕩不羈這些表麵下,我最優秀,最有文化的本質。
問吧,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不會隱瞞半句話。”
段天涯好奇道:“成是非,我發現你對付女人似乎很有一手。
我想問你的是,為什我每次做完任務回家的時候,飄絮雖然行走坐臥都抱著孩子和我在一起,也靠近我。
但是我不管做什,她似乎都不開心,冷著臉,我自認為沒有做錯任何事,但就是完全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想讓我怎做。
而且她的怨氣似乎特別大,就算和我在一起散步都能一直抱怨。
看到一朵花,就說別的樹都是綠的,就它開花,勾引誰呢,壞花。
走到懸崖,又說想要跳下去死了算了,清淨,但總感覺死的應該是其他人。
走著路也能抱怨著路為什不能自己動,還要她來走,是不是看不起她。甚至到最後,大白天的曬太陽都懷疑是太陽針對她,想要曬黑她的皮膚。”
上官海棠:......
小黃貓:.......
這怨氣,要是針對他的,估計每天實力都在暴增,成仙作祖不是夢。
成是非沉默好一會,恍然,笑道
“這個簡單,天涯大哥,你知道嗎,我小時候上學那會,老師經常叫我起來回答問題,一個回答不好就罰站,打我手心,你知道為什嗎?”
段天涯皺眉:“為什?”
“因為我沒交作業!”成是非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交作業?”段天涯有些不懂。
他又沒念書,要交什作業?
上官海棠俏臉一紅,默不作聲,盤坐的兩腿卻微微動了動。
成是非狐疑地指了指他,擠眉弄眼:“天涯大哥,都是結過婚的人了,你不會什都不懂吧,大家都是自家人,這你還和我裝!”
段天涯莫名其妙,卻是坦然:“我真不知道你說的什意思。”
成是非再三確認,才明白,原來這世上還真的有男人不是色批,這顯然和他的三觀不符合。
據他所知這就算是一隻男貓也是色批啊。
苗樂:???
成是非思考了一會,畢竟有上官海棠這個女人在場,也不好言傳身教,隨後突然想起什,不舍地從懷拿出一本精致的插畫書籍。
“喏,給你,這上麵可是樂爺教我的蓋世絕學。不止有手藝和口技的巔峰武學,還有一些搏擊的秘術,叫《大陰陽五行調和入道秘典》
等你回去的時候,找飄絮先隨便在前麵翻一頁,先練一炷香的口技和手藝。再練半個時辰的搏擊武鬥。保證從此以後那飄絮對你言聽計從。”
成是非信誓旦旦說道,其他不說,對於女人這方麵的知識,他可太懂了。
不聽話,帶到床上,深入交流,大力說服一頓就行。
段天涯一愣,伸手準備接過,很是好奇。
這世上竟然還有能讓女人聽話的武學,不愧是連義父都鄭重相待的異獸:樂爺!
“什武學,先讓我看看。”上官海棠直接搶到手。
身為天下第一奇人,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無痕公子的親傳弟子,這世上竟然還有她不知道的武學。
翻開兩頁,等看到上麵清楚明白地‘插’畫,海棠俏臉一紅,連忙如燙手山芋一般扔到天涯手。
段天涯接過,也好奇翻了翻。
片刻後,三人用詭異的目光看向小黃貓。
苗樂:......
[不是我,我沒有,別瞎說!]
“”三人一起冷笑。
你猜我們信不信?
“壞了,壞了,成是非,壞了!”雲羅掀開車簾,滿臉的驚慌失措。
“媳婦,怎了?”成是非連忙上前抱住雲羅。
“嗚嗚嗚,成是非,我剛才出去大解完的時候,想看看我拉得好不好看,結果上麵一攤血,我是不是流產了!”雲羅帶著哭腔道。
眾人:......
不說其他的,大家發現自己好像也有解決完大事,回頭看那個的習慣,這是為什呢?
成是非一聽也慌了,這雲羅懷孕的時候簡直就是他的救贖日,連忙詢問具體的細節,好長時間才弄明白,放下心。
“雲羅,你知道大家為什生孩子就生孩子,不叫屙孩子嗎?”
“為什?”雲羅淚眼蒙矓,還是忍不住好奇。
“因為孩子是從你尿尿的地方出來的,不是從皮炎子!”成是非沉聲道。
雲羅俏臉一紅,直接就是一套馴夫二連,揪耳朵,扭腰子。
“啊啊啊!”
片刻後,上官海棠作為醫術高手,將段天涯和成是非趕出馬車,才在車為雲羅把脈,之後褪去衣裙,檢查身體。
小黃貓在一旁目瞪口呆,若有所思,恍然大悟。
好一會,海棠收手,用絲帕在已經剪去指甲的中指和食指上麵抹兩下,擦拭掉不明液體,笑道。
“沒事,你這個不是流產,是孕痔,不少孕婦都有這個病。”
雲羅臉色紅潤,眼神如水,羞得抬不起頭。就算大家都是女人,剛才那一回也太羞人了,那些地方就夫君成是非都沒有碰過呢。
好一會兩人一貓才緩過來。
雲羅好奇道:“海棠,我這個病確定是正常的吧?”
上官海棠點頭:“當然,說起來這個痔瘡可不止你一個人的,古今以來不少大人物都被這個困擾過,所以不同擔心,小病而已。
主要原因一個是久坐不動,另一個就是吃得太好,大解的時候時間長又太用力,可能以致濁氣淤血,流注肛周門而生痔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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