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在聽到崔父的話後,這才發現一直不吭聲的顧玨竟也滿身都是傷。
崔母這才剛心疼完自己女兒,轉頭又開始心疼起了顧玨。
“你傷成這樣,你怎就不能說一聲呢”崔母想要伸手將顧玨扶進屋,可當她看到顧玨滿身是傷的樣子,又有些無從下手,“趕緊的別在外麵呆著,快進屋讓陳大夫好好看看。”
“別擔心,我沒事的。”顧玨怕崔母把身體擔心壞了,還想著耍一套拳給她看看。
“好了好了,快進去吧。”老老實實的還好,這一動崔母更加害怕。
沒有辦法顧玨隻能乖乖的跟著崔母進了屋。
“這個是什東西,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陳大夫拿著從顧玨身上拆下來的紗布們一臉疑惑的看著。
這下顧玨才發覺自己漏了什,正絞盡腦汁的想借口,“這個……是我在山洞找的,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隻是看它幹淨就用了。”
沒想到這樣的回答竟然還引起了陳大夫的一頓臭罵,“你啥也不知道竟然敢用,萬一不小心傷口化膿了該怎辦!”說著一個用力,直接把顧玨脫臼的胳膊給接上了。
饒是有了係統的減痛功能,陳大夫的這一下也並沒有讓顧玨好受到哪。
“這下知道疼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看著顧玨假裝到疼的呲牙咧嘴的樣子,崔大夫心才好受些。
“我看也是,這小子就是欠教訓。”陳大夫教訓的同時,崔父還在一旁附和,等他一抬頭看到站在門外的崔二時,“你幹啥呢,顧玨不是讓你去賣肉嗎,你怎還待在這。”
也是崔二脾氣好,一天被罵了還幾次也不生氣,反而還樂的幫忙跑腿。
胳膊已經重新接上了,陳大夫這才將顧玨身上的衣服脫下。
到底是外男,崔母即便再擔心也不得不選擇出去。好在她是出去了,不然要是讓她看到顧玨身上的傷口,也不知道會心疼到什樣子。
“陳大夫,嶽父大人,拜托個事,我身上的上別讓第四個人知道行嗎?”顧玨也是怕其他人擔心。
“就你傷的這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去照顧別人?”崔父即使在不喜歡顧玨,在看到他滿身是傷的情況下也說不出太狠心的話,“你就好好在家養著,平日讓你嶽母奪過來幾趟就行,以後沒有本事別逞能,看看你讓家人多擔心。”
顧玨有心想要解釋自己並不是逞能,也沒有辦法去解釋,隻能委屈巴巴的在一旁聽著崔父的教訓。
“別一臉倔強樣,你聽到了沒有。”崔父剛說教晚,就看到顧玨一臉不服氣的樣,想要開口破罵,可目光觸及到顧玨身上的傷口後,還是憋了回去。
沒有得到崔父的教訓,顧玨還是感到很驚奇的,等他看見崔父的臉色後,覺得還不如讓他罵一頓呢。
“行了,未來半個月內別碰水就行。”好不容易將顧玨滿身的傷口包紮完後,陳大夫也是累的一身汗。
“什?半個月不能洗澡?”這個決定讓稍微有點潔癖的顧玨完全不能忍受,“我不碰到傷口應該就沒事了吧。”顧玨還想做最後的反抗。
“那你說說你現在渾身是傷你要怎洗。”陳大夫指著被裹成木乃伊狀的顧玨發出了靈魂質問。
“額”顧玨他有辦法,但是他不能說。
“行了,不就半個月嘛,忍忍就過去了。”
半個月對於村一個月都不一定洗一次澡的人來說這並不是什大事。
“我會注意的。”經過顧玨的觀察,有些時候服軟會比硬剛好的很多。
這不,陳大夫在聽到顧玨的這個回答後,臉上就漏出了欣慰的笑容。
“那陳大夫您慢走。”
剛把陳大夫送走,村的人得到了崔二的消息後也都紛紛趕來。
等到他們看到滿身是傷的顧玨後,突然感覺自己貪這五文一斤的野豬肉有點不安心。
“顧玨,你可真厲害竟然能把這一頭大野豬給殺了。”上次在周大爺家沒有眼力見的家夥,這一次還是沒長記性,上來就是照著顧玨傷口上就是一拳。
“薛貴!”顧玨還沒開口,站在一旁的崔父已經教訓了起來,“你沒看見顧玨渾身是傷嗎?你萬一把人打壞了怎辦!你能不能細心點!就你這個樣子哪個女孩敢嫁給你?”
出於對讀書人敬畏,在崔父開口教訓的時候周圍沒有一個人幹出聲。
“就是就是,上一次他就這顛三倒四的胡說,這次竟然還對傷著動手。”
“對對對,我看崔叔說的每次,怪不得到現在還是光棍一個。”
“哎哎哎,上次的事你們也知道是嗎?”
“對對對,要不是顧玨兩口子關係好,保不準就散了。”
“不僅隻有這樣,我給你們說啊……”
在崔父教訓完之後,周圍的人也紛紛開始細數著這些年薛貴幹的一些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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