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給自己的臥室換了新的窗簾, 米白色的紗窗,粉白色的床單,地板是原木的, 看起來就很簡潔清新。
陽台上搬回來了一些花木,有發財樹和萬年青,綠蘿九香和雞蛋花, 看起來也像是一個小花園了。
她在二手網上淘了一個藤編搖椅, 用來擺在陽台上, 忙偷閑曬太陽。
親手一點點的把房子變成自己喜歡的模樣, 那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當然,這一番收拾下來,錢花出去不少, 除了用於還賬的,景昭手的錢又所剩無幾了。
之前在網上買的牙齒口腔道具到了, 景昭就抽了個時間把視頻給拍了。
涉及廣告的視頻自然不能再像她之前的拍攝那樣隨意, 要盡可能的展先品牌商的產品。
景昭的護膚館變成了牙醫診所, 為了代入感還給自己買了一套粉色的護士服,為了方便操作, 口腔道具比正常人的口腔要大上兩倍。
在拍攝之前, 需要在牙齒上塗上一些可以去除的色素,殘漬,然後就可以進行拍攝了。
誰不想讓一個溫柔的小姐姐替自己清理牙齒了,景昭帶著醫用手套, 先用鑷子一點一點的將牙齒縫隙中的殘渣清理掉,然後開始清除色素汙漬。
剛剛鑷子跟牙齒之間的刮擦聲轉變成為電動牙刷的嗡嗡聲,這款牙刷的震動聲音較小,但震動幅度不弱, 可以清潔到牙齒的任意位置。
一句一句的說著事先準備好的台詞,直到牙齒重興變得幹淨光潔,視頻也就錄製結束了。
跟她之前的視頻差不多也是十五分鍾左右,不同的是,這條視頻價值一萬三。
景昭將視頻保存了下來,剛想接著剪輯,就聽到門鈴響了。
這會兒是晚上八點,能在這會兒敲她房門的除了魏南河不會有第二個人。
景昭推開椅子小跑到門口,開門之前透過貓眼向外看了看,外麵的人的確是魏南河。
“你出去過了?”景昭把門打開,走到魏南河麵前,注意到他穿得很正式,連鞋都換了,手上還提著東西。
“嗯,怎穿成這樣?”魏南河目光上下打量著麵前的人,挑了挑眉,黑眸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不知道為什,景昭覺得自己隻是cos一下,穿得又不暴露,很正常的服裝,偏偏從男人的嘴吐出來就感覺哪不對勁,“嗯……剛剛在拍視頻,就這樣了。”
男人低低“哦”了一聲,忽然緩緩向景昭靠近,景昭被他逼退到牆上,雙手背在身後,抬起眼看他,“你幹嘛啊?”
話音剛落,麵前就壓下來一個黑影,手臂撐在她背後的牆上,對方目標明確,氣息灼熱,景昭無處可躲,隻能乖乖任他裹挾。
男人的腰彎得很低,像是為了方便景昭能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過了許久把人親軟了,麵色緋紅,魏南河才稍稍退開,黑眸瀲灩,薄唇帶著濕亮的水跡。
景昭剛恢複了點力氣想推開他的手臂就聽他道:“別動,讓我緩緩,腰酸。”
魏南河想著,還是抱著親比較好,站著親,時間長了,他這把老腰有些受不住。
景昭剛剛沒明白,聽他說完才反應過來,他是嫌自己矮!他居然嫌她矮,生氣的抿了抿唇,景昭扭過頭小聲道:“聽說腎不好的男人才會腰酸。”
說完不等男人反應,就仗著自己個子小,從他的咯吱窩下麵鑽出去想要回到房間關上門,卻被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把拉住。
“跑什?”魏南河看著麵前直想溜的人,簡直又氣又想笑,“剛剛說什,我腎不好?要不進去試試?看看到底好不好?”
魏南河之前雖然沒談過戀愛,卻不是什都不知道的小白兔,以前渾起來的時候比誰都渾,在女朋友麵前的他是真實的沒錯,但說到底還是多少有點裝,怕把人給嚇著了,所以努力的裝正經。
但現在魏南河覺得自己裝不下去了,事關男人尊嚴的問題,必須得解釋清楚了。
他的腰是有點問題,但是是因為久坐造成的腰肌勞損,跟他的腎可沒什關係。
逃跑失敗,景昭泄氣的靠在牆上,聽完男人直白的話語,隻覺得麵紅耳赤,又有些莫名的委屈。
他們才交往不久,他、他怎能這樣說。
越想越覺得對方剛剛的口氣像極了流氓,景昭隻覺得滿心委屈都快要溢出來了,眼眶一紅,泣聲開口,“嗚嗚你欺負我。”
麵前的人像是水做的,眼淚說來就來,魏南河懵了一瞬,而後手足無措,他沒想弄哭她,他隻是……哎呀,隻是個屁。
魏南河暗罵一聲,忙把手的袋子丟下,傾身把人抱進懷輕哄,“對不起昭昭,我錯了,都怪我,說什混賬話,別哭了好不好?”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