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情/期來了。”
聽到這句話,倉澤眼神一肅,迅速抱起喬溫書往停車場跑去。
一輛黑色的懸浮車從停車場飛馳離開。
車內,喬溫書閉著眼睛靠在副駕駛座上,臉頰染上兩坨紅暈,鼻翼間呼出熱氣。
發/情/熱來勢洶洶,喬溫書隻覺體內仿佛有火在熊熊燃燒,皮膚燙得厲害,迫切得渴望能澆滅熱火的冰涼。
“好熱......”
一隻涼涼的手貼上臉蛋,倉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乖,再忍一下。”
男人的體溫一向很低,在夏天如同一台行走的天然空調機。往往這時候,喬溫書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與倉澤貼貼。
喬溫書蹭蹭倉澤的手,喟歎:“好舒服......”
但還不夠。
他想要更多。
喬溫書睜開眼睛,一雙夜空般的星目蒙上一層朦朧霧氣,增添幾分憐愛感。他依照本能尋求更冰涼的地方。
“等.......喬喬?!”倉澤的半邊肩膀冷不丁覆上一具溫熱的身體,一個愣神間,喬溫書如遊蛇般靈活鑽進他的懷,在他腿上坐下。
喬溫書摟著倉澤的脖子,靠上前臉蛋貼著倉澤的臉,“好冰......好舒服......”
倉澤好笑不已地摟著他的腰:“乖啦,別亂動,我們很快就到了。”
避免發生意外,他將駕駛模式調為自動模式。
喬溫書已經聽不進去他的話,發覺隻有臉蛋貼貼解決不了體內的熱意後,小臉皺起,把倉澤的上衣撩起來,嘟囔道:“好熱......給我脫掉。”
手摸上胸膛。
“嘶......”倉澤倒吸一口涼氣,“喬喬......”
他聲音微啞,凝視著喬溫書的金色眼眸逐漸變得幽深。
兩個身體緊緊貼上,宛若冰川與火山的碰撞,激起一層層蕩漾。喬溫書瞬間融化成一灘水,在倉澤身上蹭來蹭去,試圖緩解難耐的燥熱感。
“嗚......”喬溫書忽然哭了,豆豆般大小的淚珠嘩啦啦往下掉,一下子澆滅了倉澤剛起來的火。
倉澤手忙腳亂捧起喬溫書的臉蛋,焦急問道:“喬喬,怎了,為什哭了?”
“嗚......”喬溫書淚眼汪汪地看倉澤,扁著嘴巴委屈巴巴,“好難受......澤,好熱,好難受嗚......”
倉澤自然懂得這種感受,最好的法子是先讓喬溫書發/泄一次。
“乖,喬喬不哭,我幫你。”倉澤溫柔地一一吻去喬溫書的眼淚,舔了舔喬溫書的左眼。
喬溫書的眼睛不自覺閉上,耳邊男人的聲音磁性而低沉:“摟著我。”
喬溫書特別聽話,乖乖環住倉澤的脖頸。
耳畔輕笑:“老婆真乖。”
喬溫書一顫,身體宛若被電般,全身酥麻無力。
腳趾情不自禁蜷縮起來,電流竄上頂點時,喬溫書嗚咽一聲,倒在倉澤身上。眼尾泛紅,掛著一滴晶瑩的眼淚,瞧著好不可憐。
恰巧這時,車停了。
他們到家了。
倉澤隨意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手,幫喬溫書整理好衣服後,抱著他下車,大步邁向別墅。
期間,喬溫書一直乖乖窩在他懷,似乎還沒回神。
“——”
臥室的門被大力關上。
喬溫書被倉澤放在床上,倉澤撫摸著他的臉頰:“喬喬,還好嗎?”
喬溫書盯著他,倏然翻身把倉澤壓在身下。
倉澤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要做什。下一秒,他臉色一變,連忙拉住喬溫書:“等等等等......不要這急啊,你會受傷的。”
喬溫書不滿:“不會,我天賦異稟。”
天賦異稟不是這用的啊寶貝.......
倉澤哭笑不得,算了,還是他來吧。
他重新把人壓在身上,安撫性地親了親喬溫書的嘴唇,“乖,把一切交給我。”
這種時候的喬溫書異常聽話,讓做什就做什,乖得不行。
“寶貝,喊聲老公聽聽。”
“老......公......”
“好乖,再叫一聲。”
“老公......”
“喬喬好乖,再叫。”
“老...公唔......”
總而言之,倉澤的各種欲/望在這兩天,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
喬溫書睜開眼,床的另一邊已經冷卻,倉澤不在房間。
喬溫書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除了點酸軟感外沒其他感覺,便不再管。
他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走出臥室,大廳倉澤和球球正坐在地毯上拆禮物——家人好友們送給他們的新婚禮物。
喬溫書的生日禮物倉澤特意收起來放在一邊,讓他到時候自己拆。
“你們在做什?”喬溫書打著欠問。
“拆禮金。”
看到他,倉澤起身過來親了他一下:“身體怎樣?”
喬溫書答道:“沒事了。”
不比黑龍長達幾個月的發/情/期,熊貓的發/情/期很短暫,通常隻有兩三天。
倉澤點頭,“飯在桌子上,熱的。先吃一點墊墊肚子,晚點我們回你家吃,今晚我小叔也會來,他們要商量我們婚禮的事情。”
球球抱著一隻黑龍公仔噠噠噠跑過來,揚起小腦袋看喬溫書:“papa,你感冒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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