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倉澤手放在看喬溫書的頭上,拍了拍,“你想做什我都陪你。”
喬溫書心尖猛地一顫,感動得鼻子微微發酸,腦袋輕蹭倉澤的手,低低道:“謝謝。”
這兩天喬溫書雖然燒得迷迷糊糊,卻依稀能感覺到有人在耳畔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一遍遍親吻著他的額頭,每當這時,睡得不安穩的喬溫書便會慢慢平靜下來。
正如喬溫書會在倉澤需要他的時候選擇陪伴在他身邊一樣,倉澤也會在喬溫書需要的時候,成為喬溫書最堅固的港灣。
倉澤不喜歡喬溫書對他說謝謝,彈了下他的額頭,“快吃,都餓瘦了,這個月必須給我胖十斤。”
喬溫書本就屬於易瘦不易胖的體質,倉澤努力投喂他這久,也不見人胖三斤。
結果生場病,直接給瘦了四斤,臉蛋變得更尖了。
目前全身上下最有肉的地方,也就屁/股。
小腹不算,那是崽。琇書
喬溫書揉了揉被彈的額頭,“哦”了一聲,拿起勺子認真喝粥。
在他醒來後,家的長輩們怕這聚集太多人吵到他,叮囑他一定要多注意身體,齊齊回主宅了。
他們接下來還有正事要處理,一離開就忙活開了。
倉澤坐在喬溫書身邊,撐著下巴就這目不轉睛地看著喬溫書,眼流轉著足以溺死人的柔情。
偶爾視線不經意對上,喬溫書像是被燙到般,眨眨眼,低頭繼續喝粥,隨意扯了個話題和倉澤聊起來。
倉澤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陽光般深邃溫柔的金色眼眸掠過一抹笑意,配合和他聊天。
很快,喬溫書麵前的碗底見空,倉澤拿過來要給他盛。
喬溫書阻止:“飽了。”
倉澤哄:“乖,再喝一碗。”
“吃不下了,好飽.....”喬溫書苦著臉說,“不信你摸。”
喬溫書拉過倉澤沒拿碗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小鼓起來一片。
倉澤眉梢挑了挑,“是嗎,那我可得好好摸。”
大手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溫柔打圈,與其說是在摸,不如是在幫喬溫書按摩消化。
喬溫書被他按得舒服,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倉澤輕笑,“看來確實吃得挺飽。”
喬溫書大病初愈,胃口自然小,吃太多也不好,不如一次多餐。
思及此,倉澤收回手,指腹摩挲喬溫書耳垂一下,“那就等你餓了再吃吧,我去給你洗點水果。”
他起身往廚房走去。
喬溫書起來在客廳溜達消食,電視正播著鳳正陽主演的電視劇。正午的陽關耀眼燦爛,客廳的光線非常好,伴著電視聲,和諧而溫馨。
倉澤拿著水果盤出來,喬溫書已經在沙發上坐下。倉澤將水果盤放在茶幾上,坐在他身邊,順手摘下一顆葡萄塞進喬溫書嘴,“想什時候去聯邦?”
他左手抬起展開,擱在喬溫書背後的沙發上。
喬溫書垂下眼眸,抿唇道:“不知道,隻是想見他。”
“那就下個月放假,我們去找他吧。”帝國獸人學院每個月都有三天假期,這個月已經到月底,新月很快就來臨。
“.......”喬溫書捏著手指,不說話。
“怎了?”倉澤按了按他的頭,戲謔道:“害怕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集訓離開基地前,你可以狠狠地把人家給教訓了一頓呢,說他不注重身體,故意作死。”甚至還和肖副官交換了聯係方式,時常聯係,監督俞蘇的身體狀況。
肖副官也是個能人,不知是不是看出俞蘇能聽得進去喬溫書的話,偶爾俞蘇通宵工作或是不吃飯時,就會給喬溫書“通風報信”。
喬溫書再給俞蘇發來“深切問候”。
意外的是,每當喬溫書“教育”完俞蘇,俞蘇還真聽話去休息了。
雖然沒過幾天就故態複萌。
或許這就是血脈壓製?
雖然是反過來的。
“.......那是之前我還不知道他是我爸爸嘛。”喬溫書嘟囔,“現在知道了,心情肯定會不一樣啊。”
“現在不敢‘教育’他了?”倉澤一臉揶揄。
“那該說的時候還是說嘛......."喬溫書反駁,哼哼唧唧道,“不然按照他以前那種生活方式,沒過幾年絕對會.......”
他頓時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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