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自相矛盾,被抱得那美,這時候又罵上了
“壞鳥,壞鳥,壞鳥”她又羞又氣,兩隻拳頭錘打大腿,是真的生氣嗎,那就不知道了
忽然,悠閑搖擺的秋千被製停,她的泄憤小動作詫異地止住,陰影無息地蒙罩藤條座墊,順帶著懵然不知發生何事的她
“哪呢”邪氣聲腔從高處來
她乍然驚嚇到,惶懼地側開身子,是他,她念叨半天的那隻壞鳥,竟然準確找到她在哪,此時由上至下,傲岸地俯瞰她,欲笑卻不笑,氣質本來就煞,這下子更是徒增險惡
腦海有巨濤滾過,她丟失思考能力“什”
“壞鳥啊,不是你說的嗎”她的心虛勾起烏鴉玩心,他臂肘支撐秋千靠背,來勢洶洶地逼近她
她被噎得說不出話,現在距離更近,雄性荷爾蒙的魅力纏著她不放,目光熱灼相對,她驚乍著別開又漲紅了的臉,佯裝鎮定,觀看噴泉景觀
五味雜陳的心在打架,喜歡和討厭在對峙,她打算不去理會
一是會有仆人經過,和他多說半個字,她都算刀尖舔血
二是…他輕飄飄講兩句話,完事拍屁股走人,她呢,還睡得著覺嗎
被一個小女人冷落,還是敵手的女人,烏鴉頓生敗興,卻是遊絲般的,比秋千上殘留的雨絲還輕小,他太應該還其冷臉,然後不回頭離去,可這雙腳,怎就跟釘在土壤似的
“心心念念那隻壞鳥,現在他來找你了,你倒端架子了”說話就說話,他居然故意衝她耳朵吹氣,半下輕,半下重,火候拿捏得剛剛好
江嫻哪受得了這個,座墊好像冒出刺來,紮得她難受,她耳垂發燙,是謊言被揭穿導致的,還是情濃所致呢
“我哪說你了,你這人,怎自己討罵呢”她開始信口雌黃,這隻鳥怎這藐視規矩,剛剛還差點打起來,現在又像忘了那茬似的,又來招惹,她隻想盡快趕走他,要不又該出事
烏鴉順從的點著頭,像是相信她了,可她稍一放鬆,他就展開攻勢,那張綻著笑的唇,還差半寸就能貼到她滾燙的耳垂
“那你臉紅什”他猶如狩獵的孤狼,盯準了鮮嫩小兔子,反正盡在掌握,不用急著捕,戲耍夠了再說
江嫻兩輩子加一起都沒這難堪過,情愫的暖煙揮不去,她身體在發躁,對方偏偏還饒有趣味的等待著辯詞,她隻好欲蓋彌彰說我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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