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擺放在桌子上的兩個大家夥,一隻烤全羊和一盆餛飩,蕭晚露有些無從下手。
穆君澤拿起刀一邊片著羊肉,一邊和蕭晚露著:“一開始,我也以為劉叔最拿手的手藝就是這個餛飩,去年我剛從北疆回來的時候到這來,和劉叔提了一下北疆的烤全羊,劉叔當時就下了廚房給我烤了一隻,真的,那味道是我吃過的最好的。”
穆君澤把片好的羊肉放到了蕭晚露麵前的盤子:“你嚐嚐。”
鮮嫩的羊肉,經過火焰的炙烤已經變得微微的金黃,孜然的香味混合著熱氣散發出一種誘人的香氣。
蕭晚露夾起一片羊肉放到嘴。
看著蕭晚露的雙眼一亮,穆君澤又片了幾片肉放到了盤子。
“味道怎樣?”
“真的太好吃了。”
“好吃就多吃一點,這一整隻羊都是你的。”
蕭晚露的嘴都是羊肉嘟囔著:“我怎可能都吃光。”
“穆公子、蕭姑娘”劉嬸從廚房出來手拿著一壺酒:“這是我們自家釀的酒,喝著可以解膩,你們別嫌棄啊。”
蕭晚露連忙咽下嘴的肉:“劉嬸,你的是哪話,我們怎可能會嫌棄,還要感謝你和劉叔大過年的還給我們做飯。”
劉嬸笑的給穆君澤和蕭晚露倒上了一杯酒:“這過年啊,講究的就是個熱鬧,你們能來我們這吃飯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劉叔、劉嬸你們也一起過來吃吧。”蕭晚露邀請道。
“我們,已經吃完了,你們就不用管我們了。”
看著劉嬸拉著劉叔走進後廚蕭晚露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怎了?”
蕭晚露抿了一口杯子的酒:“很羨慕劉叔和劉嬸,他們的日子過得雖然清貧但是卻很實在。”
穆君澤握住了蕭晚露的手:“晚露,我們將來的日子也會很好的,我們會有自己的家,會有我們的孩子,無論怎變,我的心都不會變。”
“誰和你有孩子了。”蕭晚露羞紅了臉低頭又喝了一口杯子的酒。
穆君澤笑了笑盛了一碗餛飩放到了蕭晚露的麵前:“吃點餛飩,少喝些酒,要不然一會兒喝多了,看你怎回去。”
“對啊,不能喝,要是被廖嬤嬤看到了,都不清楚了。”蕭晚露放下了手的酒杯。
燭火下蕭晚露和穆君澤兩個人慢慢的吃著。
“吃飽了嗎?”
穆君澤給蕭晚露擦了擦嘴角。
蕭晚露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帕子:“吃飽了,該回去了,估計現在青碧已經急的團團轉了。”
“好,我送你回去。”
“劉叔劉嬸我們回去了。”穆君澤衝著廚房喊道。
“誒呀,也不知道你們吃沒吃好。”劉叔和劉嬸從廚房走了出來。
“額”的一聲從蕭晚露的嘴中發出,羞的蕭晚露急忙捂住了嘴。
劉嬸笑著:“吃好就好,以後想吃啊就和你劉叔,我們給你們做。”
穆君澤給蕭晚露披上了大氅:“謝謝劉叔劉嬸,那我們就走了。”
“哎。”
穆君澤領著蕭晚露出了鋪子,解開了係在拴馬樁上的大黑馬。
扶著蕭晚露上了馬之後一個翻身坐在了蕭晚露的身後:“晚露,謝謝你。”
“謝我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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