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們絲毫不覺得意外,男情人這個npc花瓶愚蠢還聖母,明顯是拖後腿的豬隊友。
岩庭說明真相時,男情人就傻乎乎的詢問過是否要告訴乘客,在得到否定答案後居然死不悔改,用多餘的善良給大家找麻煩。
女情人玩家生氣道:“你腦子在想什?你想死別拉著我們所有人!”
其他玩家由於人設不敢高聲質問,但臉上都帶著情緒。
就連崩潰過的工程師玩家也小聲道:“怎辦怎辦?都怪那個男情人,我們的計劃是不是沒用了?大家都會死在這對不對……”
“行了。”保鏢玩家揉著額頭,讓棕發男說說怎回事。
棕發男看著暴躁的玩家們:“還能怎回事,就剛才在商務艙的時候,那個金發小兔崽子躲在下麵偷聽。”
“那個賣屁股的娘娘腔看到了非但沒管,還幫忙藏人。”
臨喬喝過酒就睡著了,所有人離開後那個金發小男孩才跑回經濟艙。
棕發男一口咬定是金發小男孩說的,金發男孩的母親連連搖頭。
她蒼白著臉色嚇壞了,聲音都變得尖細起來:“上帝會懲罰你的,你在胡說八道,我孩子什也沒說,明明是你……”
“我什?你問問其他乘客是誰說的?你個外國死娘們吼什,老子一巴掌打死你信不信!”
棕發男打斷對方的爭辯,明顯有問題。
保鏢玩家若有所思,他知道是棕發男搞的鬼,可現在揭發隻會讓玩家再少一名。
臨喬低著頭,渾身都在抖,他抓著自己身上的大衣:“我……我看到了那個孩子,都是我的錯。”
“他還小,他他什都不懂,沒人會聽他的。”
“我發現他時他拿著糖,就是鍾銘朗給我後,又被先生扔掉的那顆,他就是想撿塊糖。”
眼淚吧嗒吧嗒掉在大衣上,暈出深色的痕跡。
臨喬用袖口擦幹淨,抬起頭來,他因為哭過的原因,鼻子和眼角都是淡淡的粉紅色:“對不起。”
竟是連爭辯都不會,現在了還替那個金色小男孩說話。
女情人嘲諷道:“說對不起有用嗎?是不是還想說如果不是鍾銘朗給你糖,如果不是先生扔掉,那小孩就不會過來?”
話音剛落,臨喬連連搖頭:“不是,我沒有怪先生和鍾銘朗的意思。”
岩庭攬過臨喬的腰肢將人按在自己懷:“不要哭,不要害怕,我知道不是你的錯。”
女情人目瞪口呆,翻了個白眼道:“遲早有一天會被這個拖累害死。”
岩庭卻目光不善的看著女情人,他淺色像蛇一樣的眼睛讓女情人玩家毛骨悚然,不敢再多說什。
岩庭讓黑西裝們將棕發男架了出來,棕發男被打過的傷疤隱隱作痛:“你們別過來,你們做什?他媽的自己情人惹麻煩不說,光會在我的身上撒火?有本事和我單挑啊。”
臨喬在岩庭懷露出毛茸茸的小腦袋,他懼怕的看著眾人,不知所措。
“係統。”臨喬在腦海中吐槽道:“這些玩家傻傻的欸。”
“明明已經暗示的足夠明顯,為什看不出來呢?”
【有的蠢,有的不想玩家陣營少人,有的隻想找樂子。】
岩庭放開了臨喬,可臨喬像條小尾巴,岩庭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黑西裝們將棕發男按在地上,岩庭蹲下來拿出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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