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才見過兩次麵。

    顧寒山頓了一下，實話實說，“看你合眼緣。”

    千言“啊”了一聲，又聽顧寒山電話那頭說道：“也許我們以前見過。”

    千言怔住，見過？

    顧寒山：“你有印象嗎？”

    千言聲音幹澀：“沒有。”

    “嗯，沒事，”顧寒山，“我想不起什時候的事了，你好好休息。”

    說完那句，顧寒山便掛了電話，千言卻沒了吃飯的心思。

    他剛剛穿過來，顧寒山能見過的是誰？

    自然是原身——顧言、係統！

    那，顧寒山是因為以前見過顧言合眼緣所以才幫他的嗎。

    不知道為什，千言心非常不舒服。

    折磨他的是係統，可顧寒山救他也是因為係統，那他呢？

    千言皺起了眉頭，收拾桌子把麵倒了，洗了碗，看著客廳，他拿起掃把收拾了一下。

    在打掃沙發的時候，沙發下麵掃出來一本書《藝人的自我修養》，書本除了麵上浮了灰，麵幹淨整潔，沒有一絲折痕，看樣子沒看過就被丟在了沙發下。

    千言翻開第一頁，上麵寫著著作者：辰光娛樂公司，僅限公司內部人員使用。

    很好，是一個幹實事的娛樂公司。

    翻看過目錄，千言心中有了幾分興趣，放下掃把，認真看起來。

    花了一個小時，把這本內容詳盡的教你如何當一名合格藝人的書看完，收獲頗豐。

    原來，當藝人這般不容易啊。

    特別是麵對外界媒體的刁難問題時該如何回答，那麵運用了各種心理學、博弈論、避重就輕等方法，讓千言看的嘖嘖稱奇。

    書上說，藝人要時刻保持外在形象的完美，因為藝人就是粉絲心中完美的化身，不能被拍到不修邊幅的一麵讓粉絲失望，對於這一點，千言雖然不能完全苟同，但也能理解。

    千言回到自己的臥室，洗了澡，躺在床上，拿起了那部手機。

    係統非常避諱，不想讓他看的手機。

    沒有了密碼，千言點開微信，麵的聯係人居然也很少，卻有一個置頂的聊天框。

    沒有了密碼，千言點開微信，麵的聯係人居然也很少，卻有一個置頂的聊天框。

    餘哥。

    餘哥是誰？

    千言點開聊天框，頁麵出來，他先是看到許多轉賬信息，然後再看發的信息內容。

    信息很多，有來有往，但發的最多的是顧言，轉賬最多的也是顧言。

    現在千言對錢很敏感，他大略算了算，顧言轉給這位餘哥的錢至少有一萬元。

    千言來了興致，他翻了許久才翻到第一條微信，那是四年前，對方加了顧言的微信，一開始這個叫餘哥的非常熱情，似乎他們是學哥學弟的關係，餘哥比顧言大三歲，會主動給顧言講題，說趣事，關心顧言，發紅包，直到三年前餘哥要出國留學，慢慢的，餘哥的話就少了，多是一些無關痛癢的關心的話，而顧言這卻話多了。

    看著看著，千言明顯感覺到，餘哥的敷衍和顧言的熱情。

    特別是讓千言不理解的，餘哥出國後明顯過得並不好，經常說國外的兼職不好做，很累之類的話。

    每一次餘哥抱怨顧言就會轉錢過去，讓他不要那辛苦，好好學習。

    餘哥收了錢會熱情幾天聯係顧言，會說一些隻有顧言最好了，最能幫他之類的話，然後就會失聯好久，等沒錢了或者有事了才會聯係顧言。

    千言看著簡直為顧言的智商感到擔憂。

    千言搖著頭點開微信紅包，眼睛亮了，兩千元。

    看著這整整齊齊的兩千元，千言突然覺得有些古怪。他返回與餘哥的對話框，看著顧言每次轉給對方的兩千元數字，陷入了沉思。

    怎覺得，顧言這錢就是準備給餘哥準備的。

    掃一眼最近一次的轉賬，就在一周以前，按照餘哥來找顧言的頻率，下周餘哥就會找顧言哭窮了。

    這顧言就是專門等著餘哥向他哭窮的嗎？

    用錢吊著餘哥？

    千言不能理解顧言的想法，用錢換來虛假的熱情和關心，有意義嗎？

    這不手機上保存的人真不多，許多都是一兩年不聯係的人，也看不關係來。

    不過，這部手機上有購物app，千言打開看了一下購物清單，然後在已購中看到了某個叫激情藥的東西。

    千言頓時無語了，這藥還真是顧言買的。

    最後，千言在手機相框看到了幾張照片，一張是孤兒院門口照的，一張是初中的畢業照，還有一張是顧言穿著高中校服與一個比他高一點，也成熟一點的青年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