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課本劇展示比預想中還要順利,許蕎這組以斷層式票數拿下了第一。
雖然心知這主要歸功於陳曠的人氣,但幾人還是商量著周末一起出去慶功,犒勞犒勞自己。呂哲和吳盼盼用一個課間將這天安排得滿滿當當的。
城東新開了家密室逃脫,吳盼盼提前定了下午場的。幾人準備上午匯合看場電影,然後中午一塊兒吃頓飯,吃完直接去密室。
由於玩的是恐怖密室,為了應景,呂哲特地選了部恐怖片。
到了電影院,吳盼盼陪呂哲去取票,許蕎和陳曠在一旁買飲料和零食。
最後一人抱著桶大份爆米花,手提兩杯可樂跟在前麵兩人身後。
這場電影人比較少,幾人也就沒按票上的座位坐,而是選了排中間的位置。
許蕎坐在最左邊,身旁是吳盼盼,再往右是陳曠和呂哲。
電影開場前吳盼盼便幫許蕎承擔了拿爆米花的任務,呂哲頭一探對兩個女生說:“據說這電影挺嚇人的,待會要是怕了,記得閉上眼睛啊。”
吳盼盼“嘁”了聲:“看不起誰,誰會害怕還不一定呢。”
兩人沒爭太久,因為電影很快就開場了。
如之前看過的恐怖片一樣,前麵的內容平淡如水,除了偶爾出現一下的鬼臉帶來些視覺衝擊外,其他部分看得人乏味無趣,甚至還有點催眠。
許蕎不怎喜歡吃爆米花,很難得才往右邊探手抓一把。
正準備抓第二把時,她的手與另一隻手觸碰在了一起。
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吳盼盼的手。
許蕎悄然側眸,發現陳曠不知什時候坐在了她身旁。
後者讀懂了她的困惑,向右偏頭示意。
原來是吳盼盼找呂哲打遊戲,為了方便,所以和陳曠調換了位置。
許蕎抿了抿唇,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許是緊張的緣由,看著看著,她忽然覺得這電影還真有點恐怖。
耳邊傳來一聲輕響,許蕎條件反射垂下目光,發現陳曠把爆米花遞了過來。
她胡亂抓了一把,注意力頓時從屏幕上抽離開來。
前麵坐著一對情侶,每當鬼出現的時候,兩個人都會象征性地緊緊貼在一起。本來還沒什,但礙於身邊的人是陳曠,許蕎莫名感覺有些不自在。
影片結束,意料中的結局。
吳盼盼和呂哲打了一整場的遊戲,吃飯時才想起來問兩人剛才那電影怎樣。
“還行。”
“有點無聊。”
“……”
有兩個健談的人活躍氣氛,這頓飯吃得還算有意思。
呂哲碎碎念了好多他和陳曠小時候的事情。
比如兩人常在一個鄰居哥哥家補課,那哥哥最喜歡教他們學英語,由於呂哲一直讀不好“banana”這個單詞,鄰居哥哥就一直反複教他讀,教到最後連他自己都讀不來了。後來兩人索性給他取了個綽號,就叫banana。
呂哲說小時候的陳曠特別淘氣,跟他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當時的小孩對老師多多少少都有些敬畏,逃課這樣的事基本上沒幾個人敢做,而陳曠就是那個例外,趁banana午睡時,大搖大擺地邁出了門。
許蕎靜靜聽著,對陳曠的認知不知不覺間又加深了一層。
趕到密室所在的地方,時間還早,幾人圍坐在休息區無所事事,幹脆約著一起打局遊戲。
許蕎在吳盼盼的盛情邀請下也參與了進來,加載遊戲的時間有些長,呂哲趁這間隙給她科普了這個遊戲的玩法以及一些基本操作。
因為從未接觸過,許蕎聽得有些雲霧。
遊戲加載好後,呂哲又拉了個朋友過來。
“蕎蕎,你第一次玩,就選個輔助吧。”說話的同時,吳盼盼側身幫她選了個英雄。
許蕎沒有這方麵的天賦,好在身旁都是認識的人,就算打得很爛也無需擔心言語攻擊。
“蕎蕎,你去跟著陳曠。”吳盼盼喊了聲,“沒有血了就給他加血。”
找到陳曠的遊戲名後,許蕎便往那個方向移動。
由於剛剛上手,她的反應能力還不是很強,對麵幾個敵人圍過來時,她愣了一瞬才開始跑。
陳曠很快趕了過來,淡聲說了句“跟緊我”。
許蕎舒了口氣,方升上來的懼意瞬間煙消雲散。
盡管有她這個新手在,這局最終還是毫無懸念地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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