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夢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冷靜冷靜。
她小心翼翼的拿開阿曜搭在腰間的手,想要趁他還沒醒的時候,找個地方緩和緩和。
誰知才一動,阿曜就睜開了眼。
“阿夢!你醒啦。”他語氣親昵又歡喜的說。
“啊……”
寧夢驚了一下,隨即故作鎮定的“嗯”了一聲。
阿曜心情特別的好,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說:“阿夢,原來歡愛這快活!我們應該早一點嚐試的。”
寧夢本來就有些不好意思,聽了這話,一張臉更是紅透。
“閉嘴!”她羞囧的輕斥。
阿曜不解:“難道你不快活?”說著忍不住變色。
他私下聽雄性們議論過。
他們說,一個厲害的雄性,歡愛的時候能讓雌□□罷不能。這樣的雄性會非常受雌性歡迎,每天都有很多雌性圍繞,並爭著搶著要和他歡愛。
而一個失敗的雄性卻恰好相反,他們有的是先天條件不行,有的是隻顧自己享受而忽略配偶,導致配偶的體驗非常差。
這樣的雄性是不受雌性歡迎的,即使有配偶,也很容易失去。
想到寧夢的反應,阿曜忍不住自我懷疑,難不成,自己就是那種不受歡迎的雄性?
阿曜忍不住慌了。
這時卻看見寧夢掩著獸皮衣背對著阿曜坐了起來,然後窸窸窣窣的在那穿衣服。
阿曜看著她潔白的後背和香肩,喉頭滾了滾,感覺又有些血氣上湧了。
可寧夢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功夫就穿戴整齊,然後快速的說了句:“我去河邊清洗一下。”人便步履急促的離開了。
看著他逃跑似的樣子,阿曜越發的不自信了。
他努力回想兩人歡愛時,寧夢的反應。
她一直嗚嗚咽咽的叫,好像確實不大舒服。可是那會兒,他腦子好像有些不清楚,一心隻想著發泄,根本沒有顧及她。
阿曜自覺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頓時追悔又懊惱。
好不容易阿夢願意和他歡愛,結果自己卻是那樣的表現。
阿夢會不會再也不願意和他歡愛了?
想到這個可能,阿曜又是一陣慌張,衣服都沒穿就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寧夢了。
他鼻子靈敏,不管寧夢跑到什地方,都能順著蹤跡找到。
很快,阿曜在一片湖泊旁看見了寧夢。
他剛想叫她的名字,卻發現寧夢居然在脫衣服。
看著厚重的獸皮衣慢慢的滑落在地上,阿曜的腳步不自覺頓住。
已經是十一月份,湖水澆在身上很是冰冷,好在現在是正午,溫度相對高一些,人身上的陽氣也足,倒也不是那難以忍受。
寧夢先拍了點水在身上,等到身體能接受水的溫度,再慢慢的將腳浸入水中,而後身體逐漸下沉。
遠古社會的湖水非常清澈,能一眼看見湖底的石子和貝類。這樣的環境,總能讓人的心情放鬆些。
寧夢清洗幹淨身體,正準備重新穿衣服,卻發現獸皮衣也已經髒的不成樣,並且沾染了不可描述的氣味。
她實在是穿不下去,瞧著湖的另一邊生長了一大片野荷,時值深秋,還有少許葉子綠著,便遊了過去,想摘幾片做個替換的衣裳。
山的孩子大部分會遊水,寧夢的水性也不差,腳一蹬手一劃,人便到了湖中央。
阿曜沒見過遊泳,見寧夢飄向河中心,嚇了一大跳。
“阿夢!”他驚呼著奔了過去,並直接衝進了水。
寧夢本來遊的好好的,沒想到阿耀會突然出現,並且追了過來。她受驚之下岔了氣,身體猛地下沉,一下子灌了好幾口湖水。
阿曜一見,更加的害怕,不管不顧的朝著她跑去。
可越到湖中央,水越深,阿曜又不會遊泳,加上跑的急被湖底的石子絆了一跤,人一下子摔倒在了水。
四麵八方的湖水瞬間朝著他湧來,將他整個人淹沒,他睜不開眼睛,找不到重心,連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阿曜焦急又害怕的時候,一隻纖細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腰,而後帶著他浮出了水麵。
阿曜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眼睛也得以睜開。
他一邊大口的呼吸,一邊轉頭朝身旁的人看去。發現是寧夢後,他又驚有喜。
“阿夢。”他激動的喊了一聲。
寧夢白了他一眼,十分無語的說:“你又不會遊泳,跑過來追我做什?”
阿曜說:“我看你飄到了湖中央,以為你被水獸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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