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的雅典城。
19攝氏度的氣溫,再加上潮濕陰冷的海風不斷春服過來,真心讓人覺得比華夏北方的寒冬還要可怕。
李南方不由自主地打個冷顫。
常聽人說,男人剛做完房事之後,最好不要受什寒冷刺激,否則很容易中邪,病到想死的心都有。
對此,李南方是深有感觸的。
想當初在青山時,在某棵歪脖子樹底下,對那時候還有些傲嬌的展星神,進行無形的鞭撻。
當時是挺爽的。
可到了第二天,他就深切感受到什叫病入膏肓。
邪氣入體,整得他痛不欲生。
那樣的經曆,至今記憶猶新。
說實話,他真的不想再來那一次。
可有些事情,有不得不在深夜淩晨的時候去辦,也沒辦法不是做完那種事情的時候,出門。
隻因為沒有幾個華夏男人,能夠抵擋住一個金發碧眼、魔鬼身材的白人女郎誘惑。
整整三天時間,變換不同的花樣。
總能在你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勾引起來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這樣的女人不能說是妖精,隻能說是——男人的克星。
要不是因為真的顧念著有重要事情要做,李南方恨不得就在這座雅典城長住下來,做一個女神的男人,逍遙快活。
算了,說這些也沒用了。
都已經走出來了,還能為了床上那些事情,耽誤正事嗎。
昏暗的路燈光,在一眼望不到變價的長街上,延伸出去,照亮不了多少地方,卻能讓人清晰感覺出這個城市的蕭條。
本來人口就少,再加上雅典人民在高社會福利待遇下,早就失去了奮鬥的信念,從不知道饑餓是個什滋味,也就根本不會大半夜跑出來再尋找吃的。
哪怕是這有乞丐,那也是每個月領著固定津貼,隻喜歡睡大街的行為藝術家。
走街串巷。
李南方一直走到天空中飄下來淅淅瀝瀝的小雨,才終於看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
沒錯,應該就是這了。
咖啡廳的門口,兩位固定的希臘警察同誌,會整夜站在路燈下麵,雙眼盯著咖啡廳對麵的那棟樓。
時不時的樓內會走出來一些人。
男的要是招手喊來禦用的司機,左擁右抱這俏麗女郎,上車離開。
要,就是戴上帽子、圍好圍巾,雨傘都不敢輕易打開,將自身整個人裹成連親媽都認不出的狀態,快步離開。
而從樓內走出來的女人,那就都是直奔對麵的這家咖啡廳,點一杯咖啡安安靜靜坐在那。
直到——
有新的男人進入咖啡廳麵,端走她們麵前的咖啡,順便帶走她們的人。
很奇怪的一副場麵。
但卻真實的反映出,歐洲某些國家那種黃賭毒生意,做得也是別具一格。
誰也不能說他們是在做什金錢與身體的肮髒交易吧。
畢竟,男人們花的是買咖啡的錢。
而女人們要的是喝咖啡的享受。
當李南方邁步走進咖啡館的時候,絕對是引來了店麵無數女人關注的目光。
不需要看別的,隻是看李老板的身材。
那許多明顯沒有接待客人心情的鶯鶯燕燕們,雙眼中又恢複了晶瑩透亮的神采,甚至都有人主動舉起來手上的咖啡杯,試圖引起來李南方的注意。
畢竟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前半夜的時間,經曆了那多三秒男的挫折。
錢已經賺得差不多,他們更希望獲得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快樂。
李南方明顯是個能讓他們快樂的男人。
不要問她們為什能夠一眼看出來這樣的結果。
畢竟,人家是專業的。
都是多少年來的經驗,支撐她們開開心心活到現在。
可惜,李南方明顯對這的鶯鶯燕燕沒什太大感覺。
隻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被榨取的不成樣子了。
怎來形容呢?
這倒是讓人不由得想起來個笑話。
某屌絲苦追校花多年,終於在畢業的前一晚,終於和心中的女神來到了夢寐以求的小賓館房間。
毛玻璃浴室內,是正在洗澡的校花女神。
坐在房間床上的屌絲回想起來,同寢室舍友提供的經驗,認定了所有男人第一次做那種事的時候,很容易出現三秒就射的情況。
為了能在女神心中留下來“持久”的好印象。
屌絲決定,先擼一管,緩解刺激之後,再做真正的工作。
於是對著浴室的俏麗身影,射在了房間牆壁上。
當子子孫孫順著牆壁流淌下去時,屌絲突然覺得,校花也就是那回事啊。
帶著前所未有的寧靜,提好褲子,連聲招呼都不打,開門離開。
最終隻留下過著浴巾的校花,獨自在房間,吹著空調淩亂。
李南方現在的狀態,大抵就是這樣了。
不過,還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葉小刀此刻絕對是那個在屌絲離開校花房間之後,閃身鑽進去的舍友。
刀爺左擁右抱著兩個俏麗女郎,從對麵的富麗堂皇酒店內走出來,毫不停頓地回到咖啡館,僅僅是遠遠和李南方懟了個眼神,便又扭頭拿起來兩杯咖啡,轉身走去咖啡館對麵。
“,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李南方撇著嘴,表達出對刀爺的強烈鄙視。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