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人看向坐在最前方的肖。
因為這個人是他們的領導者。
霍拉斯爾一直擁有所有血族的主導權利,以前不是沒有像瑟爾斯這樣野心勃勃的人,但霍拉斯爾的地位從沒被撼動過,最大的原因在於它的家主。
肖手指劃過麵前的文件,上麵是瑟爾斯和幾個家主的秘密會議。
在他另一側的弗格森知道如果肖不做出絕對性的命令,爭論不會停止,所以他就直接出口問了。
“您看該怎辦?”
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讓人請他過來,我要和他見一麵。不論死活,半條命也可以。”
許多人都愣了。
肖的意思很明顯,是要直接動手。
“可是,以什理由啊?”
“理由?”肖抬起眼來,露出銀發下深紅的瞳孔,“一個動手的理由,不是很簡單?”
說完他將一枚戒指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那枚印有瑟爾斯家族家徽的戒指,這次所有人都沉默了一瞬。
旁邊的弗格森解釋道:“這枚是查魯斯留下的。”
過了片刻,才有人反應過來,“他違反了誓約?”
印章戒指曆來隻會存在一個,一個家族內不會有第二枚象征家主身份的戒指。
肖把這枚拿了出來,就說明了一切。
望了望其他人,有的人問道:“那我們現在需要做什?”
“什都不用做。”肖伸出手收回了戒指,“記住一點,不要和瑟爾斯的人接觸。”
還不到時間。
談完所有的事情之後,已經是深夜,結束的時各個家主都麵色凝重。
雖然現在看著還風平浪靜,但是他們已經預料最終會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隻有肖神色不改,在其他人的目光中離開了這。
在肖回到家的時候,弗格森關於瑟爾斯的消息便傳了回來,“他已經逃跑了。”
意料之中的結果,或者說肖是有意這做的,畢竟消息就是他讓弗格森先放出去的。
瑟爾斯現在還沒有準備好,不敢真正撕破臉,隻能暫時躲起來,也能減緩他計劃的進度和速度。
當然,肖也有讓他試試活在驚恐中的意思。
走到客廳時,季閔嶼還坐在沙發上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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