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惜?”我叫著她的名字,不敢置信,我能再次與她見麵。
“怎了?”她一臉茫然的問我,好像不記得我了。
我說出了當年的初中學校的名字。
咖啡廳突然放起了音樂,我倆的心都被嚇一跳
“你就是北更?我看見名片上的名字還以為是重名了,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你。”她捂住嘴欣喜的笑著。
“你最近怎樣?”她趁我難開口時詢問我情況。
“很好。”我隨便應對,不敢說我現在的狀況。
“做一名畫師很難吧?不過也是挺理想的職業。”
我這算她口中的畫師嗎?我倒並不這覺得。
“應該吧,那你呢?有當上老師嗎?”
“哈哈,沒有,我現在算是自由職業吧。”她苦笑著說,很顯然,她在生活上應該與我一樣沒有好到哪去。
“所以打擾我問一下,你對這幅畫有什固執嗎?一定發生了什事吧?要用這段信?”我有點疑惑,可我想知道。
“其實我最近搬進新房,想在空白的牆上掛張畫,一直糾結,結果我突發奇想,想到了你高中寄過來的信。”她笑著講,歪著頭看我。
信?
“什?”
“你忘了?”
“什鬼啊?那個時候智能手機都普及了,我怎會寫信啊?還有,我根本沒有再找過你了,好吧?”我對於她說的話進行反駁。
她笑得更開了,可會影響店內氣氛,又不得不忍住,“就聽你擱這狡辯,誰托人找我高中時地址的?誰在信說寫信才有意思的?”她頭靠過來,嘲笑我的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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