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有點餓,穗曰剛好也從房間出來,叫我一起去廚房整吃的。四野一轉眼就不見了,次次都是這樣,她消失真的很離譜,早上起的比誰都早,晚上有時還會找我聊閑話,然後半夜有時可以聽見腳步聲(當我反饋後就沒有出現過了),不過到第二天精神還是那足。
可能就我與穗曰兩個人吧,都很隨便,就煮了麵吃吃。
在吃麵時,她左手刷著手機,隔壁屋傳來聲響。穗曰驚呆的看著我,她聯想到了什?
“平常,習慣就好。”我隨口說一句,繼續吃著麵。
“什意思。”她又問我。
我把實情告訴她,隔壁是一名遊戲主播,靠著視頻和直播來獲取收入,大概做兩年多了,在網絡上也不是很出名,屬於小眾類的,整整活罷了,去年過年的時候,他來我家串一次,說自己正在減粉,並且名氣不如之前,打算不幹了,他還挺年輕的,有著大把時間,我也認為幹這行無非就是一群人過獨木橋,要成功是很難的。
“喔”她聽我說的那個人有點好奇,我忘說了隔壁那家夥高二的時候輟學了,這可不能教壞了穗曰,看來要盡量不要他倆撞見。
所以我又說了許多他的壞話,比如說他會捉弄別人,還不會考慮別人感受,說話有時會變成夾子音,是個好色的紳士,喜歡看些澀圖,甚至有時會找我幫忙付一下房租·····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吃過麵後,她又回到房間,看著視頻。我把碗放到水槽沒多管,在客廳看起電視,忽然想起畫,又到書房開始畫起來。
“你之前那一幅畫呢?”四野突然出現嚇我一跳。
“放在那邊了。”我指著門後邊的角落。
“為什扔在這。”她拿起畫舉起來。
我放下筆,扭腰看她。
“給我吧。”她看著我說,一邊把畫卷起來放到背後。
“可是它是個半成品啊,要不你再給我。”她打斷了我的話,走出門,回頭看了一下我,說:“我認為它可以了,我就收走了,你沒有多少異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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