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飛遠的黑蝴蝶,鋒銳猥瑣的嗅了嗅鼻子。
雖無脂粉香氣,卻也留下幾分淡淡女兒香。
“哼!還和小爺裝,真以為小爺不知道你的底細。”
鋒銳摸了摸還沒長毛的下巴,這算不算有了她的把柄。
一個邪惡的想法隨即在奔三的老宅男心頭泛起。
隻是想著寒光凜凜的刀尖,邪惡的想法立時又被打了下去。
除非去報官,不然憑自己想去威脅她,怕是自己嫌命太長。
可報官怕是要連累了靜心老尼姑,自己還想抱她大腿呢。
罷了,看女賊也不像個太壞的人,暫時就這樣算了吧。
鋒銳剛一抬步,腳下好像踩到了什東西。
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塊腰牌。
江湖幫派的腰牌。
背麵是浙江布政司的大印,腰牌正麵‘丹霞峰長生派’六個燙金大字,下麵篆刻‘內門弟子賈雪鬆’幾個小字。
“丹霞峰長生派賈雪鬆,賈雪鬆?一看就不像女子的名字,看來這腰牌定也是那女賊偷的,這般是故意丟給自己的嗎?看來很愛演戲啊,不去奧斯卡發展真的可惜了!”
鋒銳撇了撇嘴有些生氣了。
自己真有那傻嗎,還用個腰牌欺騙自己。
哼,等尋到了機會,定是要她好看。
至於丹霞峰長生派啥的?
鋒銳搖了搖頭,他可不想去理會。
不說一省認證的幫派最起碼是四級幫,就說人家這名字,長生,追求長生的啊,定是很厲害的大幫派了。
無名派還是繼續默默無名下去的好。
鋒銳隨手便將長生派的腰牌揣進了腰兜。
你說扔?
敗家子!
這腰牌拿去賣,定是能賣上一些錢,興許哪天還能用得上呢。
多說一句,身份證如是丟失,請立馬去掛失!
又過了七八日,鋒銳仍是每天都來給小囡囡送飯。
除了想於靜心師太麵前刷好感度,鋒銳還想在碰到黑衣女賊。
鋒銳回去後好好琢磨了一番。
黑衣女賊行竊之事看來還是有蹊蹺的。
聽捕快大哥們說,黑衣女賊已是連盜好幾戶人家了,每戶人家皆是損失大量財寶金錢。
如真都是黑衣女賊幹的,那錢財哪去了,怎還會叫鬆月庵中的小娃兒們餓肚子?
還有靜心師太知不知到這事?
看來應該是不知道的。
鋒銳雖是不明白靜心師太這種高手為何要隱居於這名不見經傳的鬆月庵,但看其言行皆是正派作為,該不是那雞鳴狗盜之輩。
如是這般,黑衣女賊不敢於靜心師太麵前為難自己吧,到時自己豈不是就能。。。
嘿嘿!
想法很美好,隻是七八日也未能再碰見黑衣女賊。
看來不是真有事外出,就是故意躲著自己呢。
止戈小酒館。
春分之後過了毛燥,又可以大快朵頤椒麻之味,如此生意還算不錯。
“小鋒兄弟,近些時日午時怎不見你,躲於哪處偷懶去了,小周兄弟的廚藝可是比你要差了許多啊!”
小黑捕頭多日不見鋒銳,今日一見立時搭上了話。
“小黑大哥好啊!嗨!這幾日不是於郊外田地忙忽嗎。這不,開春之後天氣暖和起來,小弟我想著如何種些蔬菜,這般也好方便些不是。”
鋒銳提了壺酒給小黑捕頭和諸位衙役滿上,隨後坐下陪官大哥們飲上幾杯。
鋒銳雖不知小黑捕頭背後之人到底是誰,但定是還是沒放棄調查鋒家劍匣之事。
捕快乙說道“種菜?小鋒兄弟生活倒是悠閑,不像哥哥們,整天跑東跑西的。”
“哪哪!不過是想多掙些錢罷了,這青菜自己種和於別人買可是能省不少錢呢。”鋒銳一副財迷的表情。
“嘿嘿!小鋒兄弟小小年紀卻於錢財很癡迷啊,不過近些時日你可要看好你的錢財,黑衣女賊已是連盜第六虎人家了,前。。。前些天北街的李財主便是被盜幹淨!”捕快甲有些醉了。
“黑衣女賊還未落網?”
鋒銳瞠目結舌很是驚訝,心中卻是嘀咕著黑衣女賊是為什?
連盜了六個大戶,錢財怕是能堆成小山了吧,卻是為什還不停手?
小黑捕頭滿飲一碗,鬱悶道“黑衣女賊可是不一般,前日六扇門神捕無涯大人經過,正巧於女賊碰上,卻是也未能拿下她,不過無涯大人看出女賊的一些底細。”
“什底細?”
鋒銳心頭一驚,難道女賊的身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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