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峰下的小院已經完工。
建好的第二日。
花了二錢銀子,請了老道挑了個黃道吉日,周大叔一家高高興興搬到了左邊小院。
一排三間小院中,這日可是熱鬧。
周大叔家擺下了流水席。
好吧,隻不過鋒銳掌勺的大鍋菜,但於郊外的農戶佃戶們來說已是很上等的酒席了。
至於那些見過世麵的大財主、大地主們?
周大叔、鋒銳這種十幾畝地的小農戶和他們也沒有交集。
“銳哥哥,你以後就不會再於河邊給我們做飯了嗎?”
正當鋒銳將大勺耍的虎虎生風之時,小修淚眼啪啪的來到鋒銳麵前。
“怎會,銳哥哥可是看不得你們挨餓!”
鋒銳為小修抹了把眼淚,也是早已想過以後的事。
這些小娃兒們自然是不能再叫他們餓著,大不了以後自己多跑兩趟唄,再說也是要每天都來無名村拉菜,卻也順路。
實在不行就和以前朝九晚八的上下班一樣,自己也搬到無名村。
這樣不但可以減少於小黑捕頭那邊的接觸,更是於靜心師太離的近些。
自打邋遢老頭走後,鋒銳晚上都沒怎睡過踏實覺。
哎!
心中有個大秘密,就像懷揣著一顆定時炸彈,沒有大腿抱著哪能安下心來。
“可是。。。可是。。。說銳哥哥房子建好後就不來。。。”
小修還是淚汪汪。
鋒銳從鍋中又給小修撈了個大雞腿。
“誰說的?銳哥哥的家以後就在這了,怎會不來了!”
鋒銳暗罵這是誰在嚼舌根!
這是在破壞自己和鬆月庵小娃兒們間純潔的感情!
破壞和小娃兒們的感情就是在撕自己的護身符!
撕自己的護身符就是生死大仇,定得尋到他,給他點顏色!
“燕姐姐啊!燕姐姐說你以後就不來了,還說河邊的灶台已經扒了,以後不會給我們做飯了。”小修一邊抽泣,一邊還不忘啃著雞腿。
燕姐姐?
黑衣女賊!
鋒銳暗中呸了一句,這女賊果然賊心不死,還想破壞自己和鬆月庵小娃兒們間的感情!
“小修放心,河邊的灶台卻是拆了,但銳哥哥這不在小院又搭上了,以後銳哥哥每天都會在這做飯,專給你們做飯吃,好不好!”
鋒銳又為小修抹了把眼淚。
“真的嗎?”
小修終是不掉金豆豆了。
“當然是真的呀,你看銳哥哥這還有很多空房子,不如你們也搬進來和銳哥哥一起住吧。”
鋒銳看著空蕩蕩的正房又有了主意。
還想撕破自己的護身符,哼,那自己就在加固一道。
如果這些小娃兒都搬到自己家,嘿嘿,鬆月庵的靜心老尼姑的大腿還跑的了!
至於自己會不會給這些小娃兒們帶來危險?
鋒銳可是一向低調謹慎的,何況他也開始準備逼不得已的後手。
小修聽完臉上立時露出笑意,而後高興的去和小夥伴宣布好消息去了。
鋒銳瞥了眼在旁邊偷聽他們說話的黑衣女賊。
對,就是黑衣女賊。
自針鬆林一起‘摔倒’之後,這女賊也是消失了好幾天,應該是故意躲著鋒銳呢。
但今天周大叔一家喬遷新禧,鬆月庵多得周嬸子照護,便也來幫忙了。
至於說黑衣女賊為何不認識周梧諫?
鬆月庵可是庵堂,也就鋒銳這種不要臉的人直接往闖!
“你到底要做什?”
黑衣女賊借著送碗的機會,來到鋒銳近前,惡狠狠的說了一句,隻是惡狠狠少了幾分殺氣。
方才偷聽到鋒銳還會做飯時,黑衣女賊暗中舒了一口氣。
這十幾個小娃兒都是黑衣女賊和靜心師太撿回來的孤兒。
鬆月庵本就是一破敗的小庵堂,憑靜心師太所化齋飯自然是養不活這些孩子的,時常饑一頓飽一頓。
至於黑衣女賊為何不用偷竊的錢財?
這還是個秘密。
鋒銳做飯這斷時間,小娃兒們餐飲正常,身體慢慢恢複過來,小臉上也多了些笑容。
黑衣女賊雖是不願小娃兒們和鋒銳多接觸,卻也怕又回到以前的日子。
“做什?什也不做啊,給小娃兒們做飯一直都是我的夢想!”
鋒銳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這般顯得很是裝X,但這真就是鋒銳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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