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天地。
鋒銳進來立時四處打量起來,別又有什東西進來了吧!
天地依舊,蓮花依舊,劍匣依舊!
沒有其它東西。
嗯,就是那啾啾叫的仙蟲也沒在跟進來。
不對,但見半空中懸浮著一個漆黑的球,球中隱隱有個字符,帶著一股野獸暴戾氣息的字符,像個黑洞一般,正緩緩吸聚著殺意戾氣。
隻望那字符一眼,三莖三色蓮花晃動,夢中天地晃動,叫人心神晃動,生出暴戾之感。
鋒銳正不知如何是好,劍匣開合,竟是將漆黑的球吞了進去。
渾噩之中,殘夢不斷。。。
巫妖大劫落幕,殘破的大荒。
人族承了洪荒氣運,當興!
大河之岸,有一四目之人,稟受帝令,造字記事。
雖然日夜苦思冥想,專心鑽研,但卻沒有任何進展。
四目之人坐在河邊青石碑前,忽然看見河中出現一個綠點,在水中上下起伏著向岸邊遊來。
就在四目之人感到驚奇眨眼之間,那個綠點已是遊到近前,居然是一隻體型碩大的烏龜。
驚歎之餘,四目之人瞥見了龜背上的圖案。
那些圖案形態各異,星羅棋布,縱橫交錯,有種說不出的韻律之美、玄妙之態。
四目之人將眼全睜開了,盯著那些圖案怔怔出神,突然靈光一閃,喊道“妙哉,這些圖案中蘊藏著無窮變化,宇宙星辰,天地萬物無不盡收於中,這是天機大道的圖符啊!”
緊接著,四目之人咬破手指,以血為墨,在身旁的青石碑上筆走龍蛇,開始書寫文字。
四目之人的血一經沾上青石碑,方劃出一橫,天空隨即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河水翻騰。
轟鳴的雷電猶如九天龍怒,劃破了波詭雲橘的天空。
狂風四起,裹挾著鬼哭狼嚎,一些不甘的身影顯現,猙獰的想要去破壞青石碑上的文字。
“這是天機,是天道於人族的禮物!巫妖殘念休要阻我。。。”
四目之人不畏雷電,不理風雨,繼續於青石碑上抒寫。
青石碑上用鮮血刻畫出二十八個字符,風吹不去,雨打不去。
四目之人歡喜的喊道“成了!成了!天地具於二十八字符中!隻要將這二十八字符傳下,人族氣運不滅!”
於四目之人歡喜相反,天地間殘魂餘念更是大聲哭嚎起來。
“巫族盡滅,皆遭殺戮。天道不公,豈止二十八字,我等也要傳下一字!”
“梟首斷發,兵戈不止!人族也當殺戮不絕!殺!”
青石碑後突然印上一個字符,這般字符一顯,洪荒生靈心中多了侵奪殺戮。
“妖族未滅,卻成下靈,我等也是不甘,也要傳下一字!”
“身屈神曲,惶惶已如喪家之犬,唯露獠牙,是之暴戾!戾!”
青石碑後又多出一個字符,這般字符刻上,洪荒生靈心中多了暴戾狂躁。
人皇之世因這兩個字的出現,種下了殺戮和暴戾的種子,詛咒著曆代人族!
。。。。。
紫氣環繞的仙闕。
上首空著,下首圍坐著三位偉岸身影,端的各各身牽大道,聖態不凡。
“師弟!你又想闖下大禍!”
“大禍?我不知二位師兄所言何事?”
“哼!你毀了誅仙四劍便罷,斷了各界往來也罷,為何還想叫誅仙四劍碎片流入人間,你難道不知道四劍所攜殺意戾氣之甚!”
“說起這事,還不都怪二師兄你。哼!再者如今可是你門下弟子善闖本尊仙宮,盜走本尊葬下的葬劍劍匣,四劍碎片流入人間也是你的因果!”
“你。。。師尊傳你四劍,是叫你守護洪荒,但你持四劍幹了什?”
“嘿嘿!我幹了什?二師兄你又幹了什?”
“好了!二位師弟休要惱怒,豈是忘記師尊之言!天意如此,我等還是想著補救之法吧。”
“如何補救?叫二師兄的弟子將葬劍劍匣送回去唄!我可是連仙域真境都舍了不要的。。。”
“劫數已成,豈是一句送回去就能了事!”
“那大師兄說該如何?”
“巫妖大劫後兩族殘念不滅,於洪荒又種下殺戾二字,如此也該了結這段因果了!”
“倉頡石碑好像在二師兄手中吧?”
“師兄意欲巫妖二字各於劍和葬劍之匣。。。”
“好啊,大師兄也是老謀深算!哼!竟是老早就算到我頭上了。”
“哎!你不生事,何出此果!”
一位身披群星的女仙追逐著一個須發皆白的小仙,正當女仙劍碎漆黑利劍和劍匣時,三位偉岸身影聯手打破了時空。
一位偉岸身影朝碎劍去處丟下了一塊青石碑。
。。。。。
大漢武帝。
一代帝王,北擊匈奴,南平嶺南,西擴西域,東拓遼東,不論是戎狄還是蠻夷,皆臣服其威。
西域戎狄和南嶺蠻夷明的玩不過,便開始背後耍詭計。
南嶺蠻夷得仙蟲,蠱術漸起。
西域戎狄得石碑,巫法得行。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飛將軍遭蠱術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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