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
子時三刻!
打更人從四牌樓漸漸走遠,四牌樓上輕輕躍下六道身影。
紅蟾再一次問道“你確定北財神範休就是青衣樓總瓢把子,知道我家宗主大人的下落?”
鋒銳撇了撇嘴。
好吧,一切都是他的猜測。
但是,種種線索都在印證著他的猜測。
鋒銳瞥了紅蟾一眼,小聲嘀咕道“就算小子都猜錯了,但憑你們萬毒宗的名聲,摸進北財神的宅子也不算什大問題吧,你畏首畏。。。”
紅蟾將藍晃晃的離火玄冰鏢又抽了出來,指著鋒銳的胸口道“我是怕你小子猜錯了耽擱時間,叫宗主大人陷入危險!”
鋒銳可是百毒不侵的劍匣精,幽冥千羽都毒不死,豈是會怕紅蟾手中的離火玄冰鏢。
鋒銳冷哼一聲道“你如是不信,那你自己找線索啊?”
好吧,一句話又將紅蟾噎的半死。
鋒棋一把揪住鋒銳的耳朵,而後於紅蟾道“紅蟾姐姐,你不要和我大哥一般見識,咱們還是救陰姬姐姐要緊。”
小女賊問道“如今該怎辦,咱們還要不要潛入範府?”
本來鋒銳計劃跟著相思蠱蟲就能尋到真範休,可如今真範休或許躲在了深深的地下密室中,相思蠱蟲一時也沒了作用,就算殺入範府,怕是也揪不出真範休,尋不到陰姬。
鋒銳救回耳朵,答道“先回去,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悅來客棧客房。
鋒銳又懶散的歪在了床榻上,小眼珠滴溜溜的轉。
鋒棋、紅蟾幾人卻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根本坐不下。
紅蟾冷冷問道“我們為何不殺進範府?”
鋒銳又像看傻子一般看了紅蟾,說道“殺進範府?不說範府內有沒有厲害的護衛,就是這大同府城的邊軍也不是吃白飯的。何況,殺進去憑你我幾人就能找到密室入口?”
紅蟾又是為之一噎,如不是為了宗主大人,她定是要殺了眼前可惡的小子。
鋒棋再一次揪住鋒銳的耳朵,著急問道“大哥,那你快說咱們如今該怎辦呀?”
鋒銳陰陰一笑道“嘿嘿,還好大哥我早留了一手,過一兩日咱們就光明正大的去抄查範府!”
小女賊摸了摸鋒銳額頭道“光明正大的去抄查範府?小淫賊你說什胡話呢,運來樓你又不是沒看見,範休和大同府鎮總製將軍等人都很熟,朝廷內怕是許多人都拿了他的錢!”
鋒銳瞥了眼小女賊,此時卻是又不傻了。
鋒銳豈是會不知範休勢力龐大,如此才隻能抓住他的把柄才行啊。
“過幾日你們就知道了。。。”
第二日,天色蒙蒙亮。
鋒棋衝了進來,揪著耳朵將鋒銳叫起,著急道“大哥,範休出城了!”
鋒銳渾噩間也是一驚,喃喃道“出城了?賈老頭不是說此次交易不用見麵的嗎?”
隨後回過神來,忙將相思蠱蟲取出。
相思蠱蟲一經放出,仍朝四牌樓方向飛。
鋒銳長長舒了一口氣,了然說道“出城的那個範休是不是昨日咱們撞見的那個?”
鋒棋點了點頭。
鋒銳又問道“嘿嘿,他不會還是走的東門吧!”
鋒棋又點了點頭,哦了一聲說道“大哥,你的意思是他又故意從咱們眼前經過!”
鋒銳摸了摸鋒棋的小腦瓜,像個知識淵博的智者道“小妹,焦急叫你失去了智慧!”
接下來的一日,大同府城風平浪靜。
鋒銳幾個也真像個觀光的遊客,領略了西北風光。
好吧,除了鋒銳玩的很開心,鋒棋等人急的差點嘴角生泡。
這日吃過午飯,鋒棋狠狠揪住懶散歪在床榻上鋒銳的小耳朵,著急說道“大哥,就剩下三天啦,如是抓不到範休,不說通天劍塚會煉成鴆羽千夜,陰姬姐姐也會有危險呀!”
起步就是二擋,鋒銳小耳朵差點真被揪掉。
這時周梧諫匆匆進來,說道“銳哥,羽公公來了。。。”
不待周梧諫說完,一身便衣的羽化田走了進來,笑眯眯的說道“鋒賢弟,好久不見!”
鋒銳從小妹手中奪回耳朵,連忙問道“如何?可是拿住了範休?”
羽化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雖是於你所言的地方查到了五十萬斤百煉精鐵,但沒能抓住範休。”
鋒銳的後手便是將五十萬斤百煉精鐵之事出賣給了朝廷,當然,也告誡過賈老頭擦幹淨屁股,隻待範休的人一接手就抓人,如此他們就有借口抄查範府。鋒銳心中有著不好的預感,問道“不會一個範府之人也沒抓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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