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乃殷商王子,一切都是應做之事,不敢居功。”
殷良心虛的低下了頭,帝辛這有氣無力的模樣,像極了第一次被功法抽幹的自己。
怪不得宮中那幾位“姨娘”都向我府送起了回禮,看來我這便宜老子這三天被壓榨的不輕......
“既然不敢居功,那就不賞了。”
帝辛敲打著扶手,微合雙目,聲音明顯的有些虛浮。
“喏!”
殷良拱了拱手,眼中沒有絲毫不甘。
再過幾年,整個殷商都是他的,誰還在乎這仨核桃倆棗。
“大王,這不合規矩啊!”
上大夫梅伯第一個站了出來,俯首間康慨激昂,言辭激烈:
“有功必賞,此乃殷商立國之本也!
今日良王子平叛有功,豈能不賞?大王此舉如同兒戲!”
殷良:“???”
“大膽梅伯,安敢再次出言不遜!”
費仲當即跳了出來,指著梅伯鼻子叫罵道:
“大王不賞才是大恩,才是公正!
良王子都懂得的道理,你居然不懂得,枉你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我要是你,這就一頭撞在這銅柱之上,以死謝罪!”
“費仲說得對,這老頭子壞我算計,真的該死!”
殷良眯起了雙眼,內心剛泛起一絲念頭,丹田中的舍利子玲瓏金丹猛然一動,一道金光直射陰神!
“嗡!”
殷良大腦瞬間恢複了清明,卻看到梅伯臉色羞紅,渾身顫抖,發了瘋似的向銅柱撞去!
而一旁的聞仲等人,個個都麵帶慍色,意識被費仲話語引誘,竟然都眼睜睜看著,無一伸手阻攔。
“該死!”
殷良暗罵一聲,腳步一動,整個人宛若離弦之箭一般竄出!
“老臣愧對大王,愧對殷商,真的該死!當以死謝罪!”
梅伯嘴念叨著,蒼老的身軀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跑的比成年男子還快。
這一頭要是撞了上去,腦袋肯定是稀巴爛。
千鈞一發之際,殷良堪堪趕到,一把拉住了梅伯。
“卡察!”
一股劇痛傳來,梅伯瞬間清醒了過來,驚愕的看著眼前不足一寸的銅柱,全身瞬間濕透:
“老,老夫,這是怎了?”
“這股氣息......”
費仲眼中金光一閃而逝,嘴角掛起了澹澹的微笑:
“有趣,師兄,你居然親自下子了?”
這一刻,眾人腦海中瘋狂的想法悄無聲息的散去,隻有聞仲下意識的看向了費仲,其他人竟無一察覺到異樣。
察覺到聞仲投來問詢的目光,殷良輕輕搖了搖頭,眼中複雜至極。
羞惱,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如此百無禁忌的操控著所有人的思想,偏偏又拿他沒有一丁點辦法,這種深沉的無力感,讓人感到無盡的憋屈!
“梅大夫,此事是我跟父王早已商議好的。”
“可是,祖宗之法不可廢。”
梅伯梗著脖子強硬道。
“從良再次回朝歌起,祖宗之法已經廢了很多了。”
殷良順手將其手臂接了上去,渡入一絲法力消腫化瘀,這才轉身立在了玉階之前。
“父王,兒臣鬥膽請一職位,名為司農,主管一切農物農事......”
“允了!”
帝辛直接打斷了殷良,一揮衣袍,起身離了大殿。
“退朝!”
當駕官上前喊了一聲,亦是匆匆跟在了身後。
“這......”
殷良愣了愣,下意識的看向了費仲,卻隻看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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