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良做了安排後,眾將各自回營。
又過了一柱香,地麵一片水紋瀲豔,張奎悄無聲息的潛了回來:
“殿下。”
“張將軍,此次讓你來,是有要事予你。”
殷良再一次拿出了落寶金錢,遞向了張奎:
“李靖回來的蹊蹺,不可不防。
我命你持我靈寶,以土行之術暗中監視,若他安分守己,也就罷了,若其真的被敵人妖術蠱惑,欲行不軌,立刻捉拿!”
“喏!”
張奎當即應下,他聽到殷良暗中吩咐時已經猜到了大概,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去吧。”
殷良擺了擺手,張奎拱手潛入地下,隨之消失不見。
“燃燈與李靖,不得不防啊。”
殷良歎了口氣,剛要轉身,卻突然察覺周圍有些不對,毫不猶豫,金剛琢瞬間脫手向身後砸去!
叮!
金鐵交鳴聲響起,整個營帳如驚雷乍響,震耳欲聾,更有狂風呼嘯,獵獵作響。
隻是,營帳之外卻好似有一層青光,將所有動靜都攔了下來。
“下手倒是不慢。”
調侃聲從身後傳來,殷良察覺到熟悉的氣機,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怎這般來我大營了?”
一轉身,趙公明正笑吟吟的把玩著金剛琢,一揮衣袖,狂風盡消。
“闡截二教終是陌路,兩位聖人老爺於混沌中戰了一場,輸贏未分,卻引來了大師伯一通毒打。”
說著,趙公明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但很快就嚴肅了下來:
“不過規矩已經定下,卻是要借人族做過一場,生者逍遙,死者上榜。”
“闡教選了那西岐,所以你截教選了我殷商?”
殷良平靜的注視著趙公明。
趙公明點了點頭:
“闡教教義順應天命,我截教教主卻要為萬靈截取一線生機,天命興周而敗商,故闡教選了西岐,而我截教便要在殷商下注。”
“!”
殷良聞言冷笑:“天命是什東西?連人道都基於我人族而生,我人族又何需按那勞什子天命行事!”
“額......”
趙公明啞然,注視殷良表情良久,才試探性開口:
“你該不會要自己與闡教做過一場吧?”
“有何不可?”
殷良跨過趙公明,看向南疆方向:
“什狗屁大劫!不就是天地難以負擔得起日益增多的修行者,不得已誕生所謂的劫氣,用來清理身體害蟲嗎!”
“......”
趙公明沉默了,殷良這個說法很新奇,卻好像又有點對。
不過?
這“害蟲“二字,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可自人族崛起以來,三皇五帝自囚火雲洞,我人族不得永生之法,尋常人族壽元更是不足百數!
這天地的負擔不在我人族,憑什報應卻要落在我人族身上?”
“因為人族是天地主角......”
“狗屁!”
趙公明話還沒說完,就被殷良暴躁打斷:
“因為人族隻有其名,沒有其力,正是最好的棋子,不具備報複亦或者......拉他們同歸於盡的能力!
有心人看中了這一點,便要借此來大劫來打斷我人族的脊梁,讓我人族就此俯首,好任由他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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