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漠北遇故人,北逃的匈奴(2合一)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下雨我帶刀 本章:第七百二十九章:漠北遇故人,北逃的匈奴(2合一)

    連綿起伏的平原土嶺、沙丘間,一支支寫有"秦"字黑旗不斷飄舞,旗幟之下,浩浩蕩蕩的衣甲騎卒,正往北方不斷行進。

    這一幕,別說是被中原將領、士族看見,就是常年與匈奴交易的商販,哪怕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是要驚訝得懷疑人生。

    在北方草原深處,在前往匈奴腹地的路上,居然會有一支秦國鐵騎,而且這支鐵騎還是孤身直入,前往更北邊的腹地。

    這怕不是在作死!嫌自己命長!

    以往就連遊走匈奴之間的中原商販,也隻敢在南邊的匈奴疆域交易,北邊,幾乎沒有中原人願意踏足。

    無他。

    與匈奴疆域南邊不同,越靠北,土地便越貧瘠,特別是眼下這支鐵騎途徑的地方,乃是一塊沙漠之地,雖說地上並非全都是流沙,但一顆顆樹木之下,***的黃沙泥土,給人的感覺,便是十分貧瘠,毫無生機。

    更讓中原商賈害怕的是,在沒有熟悉之人領路的情況下,不僅容易迷失,而在八九月份,正午與夜幕的氣溫差距,更遠非中原人能單獨生存,這還是排除財狼野獸,蛇蠍毒蟲。

    「大良造,前方匈奴斥候,將士們都已經處理幹淨,那些匈奴人做夢都想不到我們秦人會來匈奴腹地,故而根本沒什警惕!」

    數千秦騎前方,一望無際的荒原上,季與阿坎二人,騎馬帶著幾名將士,在塵土飛揚間,迅速的趕到白衍麵前,隨後拱手對著白衍稟報。

    說話間,伴隨著的季那輕鬆笑意,一旁阿坎的戰馬上,還掛著兩顆血淋淋的人頭,而阿坎那年紀輕輕的臉頰上,也能看到少許血跡,尚未風幹。

    顯然阿坎不僅僅親手殺人,還殺了不少。

    「別大意!快要穿過大漠,前方有一塊小湖泊,讓將士們在前方好生休整,給馬兒飲水,把所帶的幹糧拿出來飽腹,等奪下狼居胥山,還要前往東邊,去東胡部族!」

    白衍聽到季的話,輕聲囑咐道,隨後對著秦綏囑咐,大軍在前方休整。

    「諾!」

    秦綏拱手接令,看向白衍的眼神,沒有絲毫質疑。

    此刻,不僅僅是秦綏,就是季與其他所有將士,乃至是阿坎,看向白衍的眼神,都奉若神明,而這一切的緣由,便是這一路走來,途徑每一條水源、每一個匈奴補給的位置,就連每一個有匈奴看守的地方,白衍都說得隻字不差。

    別說秦綏、季這些中原秦人,就算阿坎這個匈奴人,都一臉錯愕。

    誰都不知道白衍是怎做到的,但一路走來,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所有一切似乎都在白衍的掌控之下。

    連身為鐵鷹銳士將領的秦綏、季,都慢慢的體會到,數十年前,那些老秦人看向白起的感覺,尊崇、敬仰之餘,又帶著深深的好奇與疑惑,當年老秦人誰都不明白,為何白起逢戰必"料敵先知",為何白起逢戰,必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眼下,當望著白衍時,秦綏等人都忍不住浮現一個念頭,數十年前,那些老秦人,那些秦國老將看向白起之時,是否與他們這些將士看著白衍一樣,如出一轍,別無二致。

    片刻後。

    隨著白衍的命令,在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顆大樹之間,鐵騎很快便按照白衍的囑咐,來到一個湖泊旁。

    四周看似平原,少有綠蔭,就連一顆顆巨樹都隔著一段距離,但身在大漠之上,放眼四周,幾乎所有視線,都被樹木阻擋。

    若是沒有人領路,別說湖泊,就算方向,怕都會輕易迷失。

    「大良造!」

    隨著大軍休整,白衍正坐在一塊微微突起的土丘上,手持一塊羊肉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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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啃著,想著鹹陽的事情,這時候秦綏、季帶著阿坎走過來。

    如今阿坎也與秦綏、季一樣,對著白衍行著中原人的禮儀。

    在突襲匈奴領地之後,白衍不僅僅把蠱頜的愛妻,賜予阿坎,更是給予阿坎任命將領之職。

    「無需多禮!」

    白衍見到三人,便示意這三人過來。

    「再過不遠,便是大漠盡頭,彼時便是草原,此處定不乏有人放牧,雖有山川河流,然絕大多數地方,皆是視野廣闊之地!阿坎,等會你帶著五十人,由南邊的山川挺進,繞過這片草原,在北邊封堵,不允許任何人逃到北邊報信!」

    白衍囑咐道,手持劍柄,在沙土的地上,比劃著接下來要麵對的地勢,以及接下來的計劃。

    前往漠北,兵在於奇,這也是突襲狼居胥山,白衍最大的優勢。

    「諾!」

    阿坎點點頭,年紀輕輕的麵孔上,並未因為白衍的命令,而有絲毫的遲疑。

    「季……」

    白衍正準備對季下令,突然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頓時吸引住白衍的目光。

    隨後就看到一名將士急匆匆的前來稟報,說是在前方看到有一隊十餘輛馬車的隊伍,正從北方趕來。

    「馬車隊伍!」

    聽到將士的稟報,別說白衍,就是秦綏、季、阿坎,都意識到不正常,匈奴人從不喜中原馬車,皆馭馬兒,而這是漠北,中原商賈從不會來到這行商,更別說商賈多是拖車,絕不會十餘輛皆是馬車。

    「抓起來!」

    白衍看向秦綏,很好奇是哪些中原人,會在這時候,出現在漠北。

    「諾!」

    秦綏自然也意識到白衍的想法,拱手接令後,便轉身離開,親自帶領數十名鐵鷹將士,騎馬朝著馬車隊伍方向趕去。

    很快。

    就在一棵棵巨樹間的馬車隊伍,原本領路的五名匈奴人,已經拔出彎刀,麵露惶恐不安的看向前方。

    看著轟鳴聲下,浩浩蕩蕩衝過來的全都是一個個騎馬的中原鐵騎,五名匈奴男子滿是不解的看向彼此,在這匈奴腹地,為何會有中原鐵騎出現。

    眼看著身後不知何時,也有中原鐵騎堵住返程的路,五名匈奴男子神情逐漸不安起來,隻能把希望寄托於馬車內的中原人,希望這些中原鐵騎,都是來迎接這些馬車內的人。

    雖然這幾名匈奴男子也不知道,這些中原鐵騎,是怎知道通往這的路。

    「怎回事?」

    「對啊!到底怎回事?」

    轟鳴不絕的馬蹄聲,以及停下的馬車,隨著一個個精致的馬車木門被推開,當馬車內的人看到秦國鐵騎的那一刻,這些中原人的懵逼,不弱於匈奴人。

    怎看到秦國鐵騎了?不對啊!之前北上匈奴腹地之時,可沒那快,怎眼下就回到中原了?

    不對!

    怎看著四周,好像還在漠北!!!

    在一個個輕微的疑惑聲下,很快秦國鐵騎便把馬車退伍團團包圍,隨後一把把秦弩便在鐵鷹將士手中抬起,對準匈奴男子、馬夫,以及馬車四周的扈從。

    看到這一幕,望著秦弩上一根根鋒利的箭矢,被包圍的人全都額頭冒出冷汗。

    不過還不等鐵鷹將士扣動扳機,射殺那五名匈奴人,一輛馬車內,便傳來一個老者的驚呼聲。

    「秦綏將軍!秦綏將軍!!!」

    隨著傳來的呼喊聲,別說其他馬車以及馬車四周的人,就算統領鐵鷹將士的秦綏,都忍不住麵露詫異,順著聲音望去。

    隨後秦綏就看到,在第二輛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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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內,一名身穿秦服的三十多歲男子,正攙扶著一名身穿秦服的老者走下馬車,老者激動的上前。

    看清那一老一少的模樣,秦綏的目光之中,忍不住有些錯愕。

    「贏老,贏槐!」

    秦綏微微皺起眉頭,沒想到會在這,看到熟悉的人。

    對於贏辟與贏槐,身為鐵鷹將士的將領,秦綏並不陌生,特別是贏槐,往日贏辟拜見司馬興將軍之時,秦綏與贏槐也沒少私下接觸。

    「秦綏將軍!」

    年邁的贏辟看到秦綏,喘息間,感受著烈日,但那老臉上,卻不由得露出微笑。

    其他不說,單是與司馬興的交情,以及昔日與秦綏較好的種種,在這一刻,就足以讓贏辟安下心來。

    「拜見贏老!」

    秦綏騎馬上前,隨後翻身下馬,看向贏辟、贏槐拱手打禮。

    贏辟與贏槐,也分別拱手點頭回禮。

    看到這一幕的那些匈奴人,以及馬車四周的扈從,全都鬆口氣,額頭流汗之餘,滿是心有餘悸的對視一眼。

    似乎在說"認識就好!"

    「秦綏將軍怎會在此?」

    贏辟看向秦綏,十分有禮的詢問道,一旁的贏槐也露出好奇的神情,看著四周以往荒

    無人跡的貧瘠之地,身為秦軍將領的秦綏,怎會領兵在此。

    按道理,別說這距離秦國鹹陽,就是距離秦國邊境,都十分遙遠。

    秦綏怎會來到這。

    「匈奴南下劫掠中原,秦綏奉命,領兵北上,屠殺匈奴人!」

    秦綏聽到贏辟的詢問,倒也沒有絲毫隱瞞,直言不諱的回答道。

    話音一出,別說贏辟與贏槐一臉錯愕,就連其他馬車旁的扈從,也紛紛麵色巨變,聽到秦綏的話後,彼此都對視一眼。

    而一直在觀望的幾個匈奴人,麵色緊鎖,一直死死盯著四周鐵騎將士的馬背上,似疑惑,似不解。

    那些人頭……是從何而來?

    是月氏?還是……

    烈日下,聽不懂中原話,要依靠中原人翻譯的幾個匈奴人,望著四周這些秦國鐵騎馬背上,一個個血淋淋的頭顱,滿是不安。

    而伴隨著一個戰馬輕微挪動,一個鐵鷹將士大腿旁的頭顱微微轉頭,其臉頰映入一個匈奴人的眼孔時。

    那間,匈奴人麵色慘白,一抹驚駭、恐懼的神情,充斥著整個臉龐與雙眼,抬手指著,用顫顫巍巍的語氣,說著匈奴話。

    隨後就看到其他四個匈奴男子,亦是如此,望著四周,赤紅的眼神洗下,盡是恐懼。

    「啊!」

    伴隨著一名匈奴人的呼喊聲,四個匈奴人突然暴起,用力踹馬肚子,想要離開,另一名匈奴人翻身下馬,朝著最近的一輛馬車撲去。

    看到這一幕,早有所準備的秦綏,冷笑一下,舉手一揮。

    瞬間數枚箭矢便精準的射殺四名要逃跑的匈奴男子,伴隨著一具具屍體掉落馬背,最後一個匈奴伸手抓著馬車,想要爬上去時,一枚箭矢也精準的射入其後腦,隨即軟綿綿的倒在馬車旁。

    五名匈奴男子,不到兩息,全部被射殺而死,倒在地上成為屍體。

    「這……」

    贏辟看到這一幕,有些無措的看向秦綏。

    「秦綏將軍是奉何人之令?」

    對於鐵鷹銳士的強悍,贏辟自然清楚,故而贏辟更多的,還是想詢問緣由,作為與秦綏有交情之人,此刻贏辟想著,既然秦綏在此,那司馬興,定然是此番領兵之將。

    雖不清楚眼下到底發生何事,但隻要能說上話,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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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辟便不擔心,待問清楚是否是嬴政的命令,再想辦法解決。

    「武烈君!」

    秦綏對著贏辟說道,在贏辟、贏槐驚訝錯愕的神情中,上前看向那些馬車。

    「武烈君有令,還請諸位走下馬車!否則……」

    秦綏說到這,抬手繼續說道:「格殺勿論!」

    伴隨著秦綏的話,馬車四周的扈從全都露出驚慌害怕的神情,就連那些馬兒似乎都感覺到血腥味,不安起來。

    「武烈君!」

    「武烈君!!!」

    別說贏辟與贏槐得知白衍在此後,滿是意外的對視一眼,就是那些馬車內,也都傳來一聲聲話語。

    隨後在秦綏的警告下,馬車內的人不得不全都走下馬車,而讓人意外的是,此番在這些馬車內的人之中,不僅僅有身穿趙國服飾、燕國服飾的人,就連魏國、齊國服飾的人都有。

    其中更有與白衍相識之人,如在魏地見過的樊氏樊審、鍾氏鍾興,在齊地見過的田燮。

    得知此次是白衍領兵,這些與白衍相識的人,都紛紛鬆口氣,至少眼下不需要擔心性命,按道理白衍應當不會殺他們。

    在鐵鷹將士的護送下,所有人都被帶到湖泊旁。

    「贏辟、贏槐,拜見武烈君!!」

    「鍾興……拜見武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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