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想了想,可以有限向範閑的透露一些消息,最近他一直再順道查葉輕眉的事。
“刺殺你的主謀是林拱~”
範閑疑惑。“林拱?”
“你大舅哥!”王宇不由得一笑,傻了吧你。
不過自己可是答應大寶,讓他一家幸福的生活,不分開的。
真要讓範閑沒頭沒腦的把自己“大舅子”刀了,那他感情真是一波三折了。
隨後王宇看他接受不了,又解釋了一下。“林拱隻是以為你對林婉兒胡攪蠻纏,被後麵的人慫恿了~”
範閑急切。“後麵的人是誰。”
王宇笑著搖搖頭。“知道了也沒意義,現在你太弱了。”
“太弱了嗎?”範閑低著頭喃喃自語的了一番,隨後又一陣自嘲。“算了!算了~等這件事了,我與婉兒的事定下來,我還是回儋州吧~”
前世身患重病,沒享受幾天生活,範閑終究還是不想與人為敵,勞心勞力,所以還是想避開。
王宇見他一陣沮喪,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急!再過段時間,說不定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呢~”
範閑抬起頭,詫異的看了王宇一眼。“你要~”
看樣子他自己聯想到什了,王宇搖搖頭。“我可什都沒說。”
之後範閑走出了王宇別院,拿著他給的線索,去找陳萍萍了。
司理理剛才在一旁也是零星的聽得一嘴,知道王宇護住了她,心下有了一絲暖意。
要知道被慶國抄家滅族後,在北齊這些年,從未有人關心司理理,王宇這番表現,倒是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於是司理理上前,盈盈施禮。“理理多謝王爺照看,沒有將我交出去。”
王宇看著她一身輕紗,笑著將她抱了起來,往屏風後走去。
“謝?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啊!”
隨後屏風後響起一陣陣的潺潺流水聲,掌聲和喝彩聲。
範閑出了王宇院門,抱著手裝酷的滕梓荊圍了上來,“怎樣,有線索了嗎?”
滕梓荊恢複的不錯,範閑不由的對他一笑。“有目標了,至少能對陛下交差了。”
隨後範閑一想,要順利逮住北齊的幾條大魚,自然要監察院的黑騎相助了。
“走我們去監察院~”範閑對著滕梓荊一招手,兩人就往監察院去。
範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很,憑著自己和滕梓荊兩個七品武者,是不可能抓到這種大魚的。
加上範閑無心官場,所以這功勞他毫不猶豫的讓了出去。
可惜他無心,陳萍萍可是幫他算計好了功勞,讓範閑帶著黑騎去的。
京都三外的神廟,還慢來得及撤走的錦衣衛副指揮使,直接被範閑帶著錦衣衛包圓了。
經過一番監察院的審訊,這刺殺太子的“鍋”,就全給北齊背上了。
知道調查結果的慶帝突然勃然大怒,直接招來北齊的使者,一頓大罵,然後向北齊宣戰了。
而範閑這個臨危受命的監察院提司,慶帝對他的功勞賞賜也極其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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