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項忠讓人收拾出了一間空房,他準備把這件屋子當做自己的實驗室。但這個沒有高桌大椅的時代,要想進行物證實驗,那是一件相當勞累的事情,至少明天的實驗是很勞累的。項忠這樣想到。
吃過晚飯,項忠回到書房,春蘭本來也準備跟過來的,但項忠對她說道:“春蘭,這段時間,你要跟著我到處跑,所以現在還是去休息吧。我叫小雲兒過來,是一樣的。”
春蘭嘟囔著說:“殿下,奴婢不累。”
項忠拍拍她的翹臀,說:“去吧,去吧。我也不需要多久,頂多就半個時辰就完了。”
感受這項忠手掌的溫度和力道,春蘭俏臉一紅,就跑了出去。
項忠喊道:“小雲兒,小雲兒。”在門外等著的小雲兒聽到項忠的叫聲,蹦跳著過來,說:“殿下總算想到奴婢了。”
項忠則笑著說:“死丫頭,本殿下什時候沒想起你啊,你一直住在本殿下的心呢!”
這個時代的中國人說話是很含蓄的,比如這首詩“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表麵看起來就是寫采蓮和江南的自然景象。但是,含蓄的中國人將諧音文化,在這發揮的淋漓盡,因為“蓮”與“戀”,所以這首詩表麵看是寫“采蓮”,實際是在說“采戀”。
在這種情況下,項忠這樣赤果果的語言,自然讓小雲兒心猶如小鹿在亂撞一般,霎時就羞紅臉。來自後世的項忠,在他原本所在那個時空是一個比較木訥的人,但到了這,卻成為一個撩妹聖手,不得不說是時空造化弄人。
看到小雲兒那緋紅的麵頰,項忠又生出一種要作弄她一番的感覺,於是,項忠牽起小雲兒的手往書房走去。小雲兒的小手,被項忠這樣握著,掙脫也不是,被握著也不是,隻好就這樣跟著到了書房。
進了書房,項忠從腰間的小口袋,掏出了打火機,點燃了門口的一隻蠟燭,房間不再黑暗,接著這根蠟燭微弱的燈光,項忠又將房間內其餘的蠟燭依次點燃,最後才點燃書案上的宮女油燈。項忠對於這件油燈的造型非常熟悉,因為它與著名的長信宮燈造型,如出一轍。可見,人們對於美的認識,其實是有一致性的。
項忠在白絹上畫下了幾樣宋代桌椅的結構圖,並標注上相應的尺寸。說實話,項忠的畫技很差,如果沒有這些尺寸,估計沒有幾個木匠能僅僅根據項忠的結構圖,做出這些家具來。等絹上的墨跡幹了,項忠才把這幾張絹帛卷了起來,吹滅案幾上的油燈,對小雲兒說:“走吧,找張管家去。”
小雲兒聽了項忠的話,就去吹滅那些蠟燭,二人走到門口,一起去吹門口的蠟燭,結果兩人的腦袋撞到了一起。小雲兒摸了摸被撞的腦袋,齜牙咧嘴。項忠借著那隻蠟燭微弱的燭光,看了看小雲兒被撞的額頭,還好,沒有青紫,就對著那個位置吹了口氣,伸手按摩了一下,說:“還疼不疼?”
小雲兒伸手又摸了摸被撞的地方,說:“殿下,好像不疼了耶。”
項忠狗屁的說:“怎樣,本公子的醫術如何?”其實,剛才兩人撞得並不嚴重,也就是被撞的當時稍微疼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就好了,但是,項忠卻將功勞據為己有。
看到小雲兒沒事了,項忠才帶著她到了前院,找到了張管家。項忠將畫著家具草圖的草稿遞給了張管家,張接過去看了看,說:“殿下,你設計的這些桌椅是不是太高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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