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彥再醒來的時候,已經的深夜了。季知夕就趴在他的床邊,偏著頭睡著。
麵具之下,是怎樣的人呢?宗彥伸出手輕輕的觸了觸那冰涼的麵具。
算了,既然他不願示人,也該是有自己的苦衷吧。
知夕還好
宗彥想起知夕,心窩都鈍鈍的疼。忍不住的咳了起來。
床邊的人被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眼。“啊。”
宗彥問他:“你叫什名字?家在哪?”
季知夕四下找了紙筆,很快寫了回答,生怕回答的慢些讓宗彥傷心。“我叫顧離,沒有家了,我可以留下來照顧你。”
“顧離”宗彥似乎很玩味的又讀了讀這個名字,又問:“我昨天看你背上有傷,是怎弄的?”
“劃傷的。”季知夕心一顫,昨天太著急了,竟然忘了背上的傷,還好今天早上宗彥很防備,早早出手了,應該看不出是雷擊的傷。
“我幫你塗藥吧,辛苦你照顧我了。”
季知夕連忙搖頭。又寫了一句:“已經好了,不用塗藥了。”
宗彥還是關心的囑咐了幾句。宗彥就是這樣的人,他儒雅又高傲,善良又溫暖。可就是這樣的本該高高在上不染塵埃的仙人,卻跌落在了泥。幾天,他連起身都需要人幫助。他總是抱歉又客氣的微笑,盡量少的麻煩別人。
直到第五天,季知夕才弄來了一個木質的輪椅,終於能帶宗彥出門走一走。
走在永安城最熱鬧喧嘩的街上,宗彥的臉上仿佛也有了些真實的笑意。
“這幾天,辛苦你了。”宗彥說。
季知夕笑了笑,盡力的顯得開心。他隨手指了指路邊的一家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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